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罢了。
多古勒似是憋屈的久了,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俱是抱怨诅咒他的弟弟多古伦的,说多古伦奸诈非常,笑里藏刀,难听的话且都被他说了一遍用在了多古伦的身上。
我却也只笑着瞧着他这被气的暴躁的模样,倒也有趣,引得殿内候着的内侍亦是抿嘴而笑。
多古勒说的口干,拿起茶杯大口一饮,放下杯盏一声叹息,语带愤恨道“只怪小王未曾早做提防,不曾认清多古伦此人的狼子野心。”
我命内侍为其换了新茶,但对他评说多古伦一说却是不置可否。
多古勒抱怨够了,转而又与我道,“小王当年年少之时,只随父王来过中原一次,但那时未曾有幸见到公主,可这些年来,偶然遇到中原来的客商,却是常有人提及公主之事。”
我听了一笑,不由打趣道“想必本宫恃宠而骄,骄奢淫逸的名声是早已传到了王子的耳中了。”
多古勒朗声一笑,“哈哈,俱都是胡言而已,公主又何必放在心上,公主不同于中原贵女,治理封地有方且为国劳事,那些世俗之人不过是心生妒忌而诋毁公主名声而已,中原不是有句老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小王不才,虽称不上大智大慧之人,但却也分得出真假好坏的。”
我浅笑而视,却是终究不言是否答应助他却只回道“王子倒是抬举本宫了。”
多古勒听我如此说,默了半晌,终是低首一笑。
待他再抬起头之时,却是不见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那股子懦弱之态,与方才那般的焦躁之气了,整个人自身形容好似瞬时换了个性子一般。
我不言不动的瞧着他“变脸。”想起那日花无颜所说,多古勒此人若不是善伪能隐忍便是背后有高人指点,现下瞧着他这般模样,想来应是前者了。
多古勒站起身几步行至殿之正中之处,身形挺拔姿态持稳,他抱拳一个深揖半晌不起,语声坚毅且恭敬“请公主助我。”
冬日的第一场雪。
如鹅毛一般的雪片洋洋洒洒的飘落了整日。
殿中四角燃着银碳火盆,厚厚的团福祥纹锦缎的棉门帘遮挡住了殿外那寒冷的风雪。
花无颜自衙门回来,我为他解下披风,又接过内侍盘中的手巾为他擦拭着鬓发上凝落的细雪,因为殿中气暖,细雪融化俱化成了水珠点点落在他的衣上发上。
他接过我手巾又自己擦拭一番,内侍为其掸了掸腿脚上的雪粒子,我埋怨道“怎的也不打着伞。”
又对他身后立在门口并未随他入殿的小禄子道,“小禄子,你给本宫进来。”
小禄子听我唤他,瞬时打了帘子入内,单膝一个跪礼,却是跪地颔首不言语。
我站在当下睨着他,“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小禄子本是单膝而跪,听了我的话,瞬时两腿跪地一个叩头,“奴才有罪。”
花无颜却在一旁为他解围,“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