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了,回去吧。”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出来的时候久了不禁觉着脚下有些生凉,我点了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欢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间这一日便就过去了。
夜间床榻之上,他依旧如往昔般一手枕在我头下,另一手从背后环着我的腰,温热的手掌偶尔轻抚我的肚子。
我将他的手拉到身前抱着,蹭了蹭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无颜,很快我们就能见到我们的孩儿了。”
听他在身后轻笑了笑,“嗯,很快。”
我侧过身子望着他,“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伸臂将我背后的锦被拉了拉,温热的手掌抚着我的脸颊,“很快就会知道了,况且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一样爱。”
“那你会不会有了孩子就不再对我这么好了?”我不知在什么,只是听到他说一样爱的时候心里却有些怕他倒是会不如现下这般对我无微不至,时时宠护,有些患得患失。
他听了,扶着我的后脑,低头在我额间印上一吻,“傻瓜,无论到何时,你都是唯一的。”
晨间而起。
每年大年初五这一日,惯例我豫州府这些商铺管事皆会相聚一处宴饮。
因为俱都同为豫州商铺主事,忙碌整年相聚于一处,宴饮之时亦是总结一下每年盈利总计,同时商讨一下一年往来利弊之处,从而在新一年做的更好些。
毕竟不论其他,这些管事每年在我豫州盈利收入亦是不少,且在我豫州封地做事,主掌一方事物,人人也会高看几分,所以我豫州的生意好,对他们自然好处更大。
就好比宫中的内侍奴才,若自己跟着个受宠的主子,那身价地位自然高上许多,甚是比有许多不受宠的主子地位更甚。
人往高处走,即便平日里会笑话旁人攀高枝,其实谁不想攀高枝呢,良禽择木而栖,不也就是这么个道理。
往年这样年初五的聚会,白先生从前身子好的时候偶尔会来豫州与众人一道同聚,但先生自前几年身子便不大好,所以后来偶尔若是府中之事不忙,或者豫州这边当年发生何事之时,年初五福生便会来此代替白先生。
而今年,我不但不再是单身一人,且与花无**在豫州,所以今年这差事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一大早的小禄子便候在外殿等了许久,我只套了外衫陪着他起了,又看着内侍服侍了他洗漱。
一喜为她拿来一套湛蓝色的袄衫,我瞧了瞧,“换那件玄色暗纹的来。”
一静看了眼一喜,而后悄声去取了那件玄色暗纹的广袖长袄衫来。
我接过亲自为他穿上,系上腰带,又接过一喜手中的腰封,环着他的腰身为他戴好。
他也不言语,只任由我摆弄着,笑看着我。
我又为他将我二人各一块的如意和合玉佩挂在腰间。退开一步看着他笑赞道,“果然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