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着人查探方才得知此事。
傍晚之时花无颜与福生一道而回,我便问起福生,是否早已得知了小禄子的事情。
福生听了点了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我心生无奈,本就想着福生定是早就知晓此事了,但凭着他那清冷的性子,除了关于我或者关乎公主府的事情,旁的他却很少会上半点心。
那日我让他留心此事并非是因为对小禄子存疑,而是我觉着此事有些不合常理,想必是内有隐情的。
而按照福生的想法,他查探此事的原因是要排除一切可以危害我与公主府利益与安危之事。
福生他定是查明此事之后,觉着此事与公主府与我并无甚关联,旁人的事他自然便不再放在心上了,是以也并未主动与我提及此事。
我与福生道,“那等贪得无厌之人,若不加以惩治,将来还不知会生出何种野心来。”
福生听了我的话,看了看我,而后颔首而道,“我明白了。”
晚膳之时我与花无颜说起了小禄子的身世,我本以为他也会如我一般义愤,却不料他依旧神情淡淡的用着膳,时不时的与我应上两声。
我见他如此无甚反映,不由有些怨气的放下了筷子,嘟着嘴看着他,“我只当你听了小禄子的身世这么惨定然会如我一般气愤,却不想你跟福生都是个冷情的,都这么无动于衷。”
他一抬头见我如此这般的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无奈一声轻笑,伸手为我盛了一碗汤羹,放到了我面前,“小心烫。”
而后又夹了块鱼肉放到面前的碟子里,低眼仔细的挑着鱼刺一边道,“并非我冷情或是无动于衷,只是如小禄子这般的身世甚至比他更不如的,在民间比比皆是,小禄子现下好命的遇到了你这样一个好主子便不再是命苦了,如此便已不知比着旁人幸运了多少。”
花无颜说着,将挑拣好了鱼刺的鱼肉推送到我面前,又接言道,“无论他曾经受过怎般苦楚,现如今有了个好主子,曾经的不快便也可烟消云散了,眼看当下就好,何必为曾经已经过去的事情而忧思伤怀呢。”
听了花无颜的话,我觉得也很有道理。
无论曾经生受过怎么般苦楚,但当有一日你曾经所经受过的那些苦难得到回报之时,我们何不将目光放到现如今这些转好之事上,又何苦要去思虑那些已然走过的苦痛,为那些苦痛而忧思。
那些我们经历的磨难,终有一日会变成只需我们记在心中的用来告诫自己,现如今的好日子来之不易要多加珍惜的警醒,而不是需要我们时时挂念在心徒增伤怀。
后来关于小禄子的事情我并未再多加过问,我亦不曾与小禄子提起过此事,好似从来也曾发生过一般。
但我又令人格外为他又多做了几身冬日的新衣,却只道是他伺候花无颜得力的奖赏。
我不知小禄子是否知道这其中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