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由,但只见他之后每日穿的和暖,与我请安之时面上之色亦更加殷切。
有些事情不需要时时挂在嘴边,如此不张不扬,也许到更能让人切记你的关切之心。
金银可以雇佣一个人为你做事,权利可以压制一个人为你做事,而收拢人心,可以令一个人心甘情愿去为你做任何事。
儿时母亲便与我说过,“得人心者得天下。”
我虽并未想要去争什么天下,但国之大家与我这小小豫州甚是公主府这小家,有时道理都是一样的。
御医推断的预产之期便就在这几日里了,众人整日小心翼翼的,就俩花无颜在我身边之时也会时不时问我一句,“可有什么不适?”
可不知是为何原因,无这肚子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到了推算的临产之日却也无甚反映,助产士整日候在偏殿中以备不时之需,可我却依旧该吃吃,该睡睡,连御医所说会有的阵痛也不曾感觉到。
如此便又过了一日,晨起花无颜问我,“是否有什么感觉。”
我笑着安慰他道,“御医不是也说了,这种事情早些晚些都是正常的,我现下这不是好好的。”
花无颜听了伸手轻抚着我的肚子,蹲下身来靠近我的肚子轻声不知说了些什么。
待他站起身我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他忽然卖起了关子,神神秘秘一笑,看了看我的肚子又看了看我,“这是我们父子的秘密。”
这日一大早,御医便又按惯例前来为我请脉。
因为已到临产之期我却还无甚反映,众人都开始有些紧张不已。
此时殿内静谧,几人均将目光看向御医搭在我腕上的两根手指。
半晌御医收了手,宛若在旁急忙问道,“公主身子可好?”
御医点了点头,边将搭腕的玉枕收到了药箱中,“公主放心,公主脉象平和且胎像稳固,无需担忧。”
我点了点头,“有劳御医。”
其实我并没有过多担心,因为每日我都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动,如从前一般未有什么异常之处,且我身子亦未有不适之感。
花无颜在我一旁问御医,“既然无事便好,但是否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御医听了花无颜的话,转身一抱拳道,“公主若得空,每日慢走个把时辰,如此也可为自身积攒体力,强身健体。”
我这个当事人没什么感觉,到是急坏了身旁这些人,我笑着看了看花无颜与宛若,“别担心,我很好。”
花无颜亦笑着点了点头。
宛若在一旁笑道,“咱们的小世子还舍不得出来,想在公主肚子里多待几日呢。”
我这边请完了脉,得知我身子无恙之后,花无颜便如往常一般去了一趟知府衙门,处理一些公务。
我这会儿不想动,便靠在锦垫上同宛若闲话着,我想起那时见杜文轩神情淡定,对宛若亦不如成婚之前那般亲密,于是遣退了内殿之中其余之人,而后直接问宛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