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是宛若自己选的路,自己选的人,值得。”
宛若的一句值得,便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将我的心攥住,“值得……”
我不曾去问,也未曾去查杜文轩到底对宛若做了什么。
因为我知道,即便查了也无人愿意现下告知与我。
我怀胎这几月里,花无颜,福生,宛若等一众之人为了不让我过于忧心杂事,能够安心养胎,从而有许多事情都不肯告知与我。偶然与我说起豫州或是京都之事却也只是些喜事好事。
但清楚归清楚,我却也不曾去追问过,因为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他们的能力,亦知道我现下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便是安心养着身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将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很快了。
我有预感,即便我现没有有何感觉,但心中却就是知道应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
宛若一句值得,我便未曾再去问过了,她擦干了泪水,略整了整装束,掸了掸膝前衣襟方才被她捏出的褶子。
瞬时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她。
临近午膳之时,花无颜回了府中,我已着内侍摆好了午膳等着他回来。
待小禄子打了帘子,厚厚的棉帘外透出有些刺目的雪光,他面含笑意,微一颔首入内,而打着帘子的小禄子却未曾放下门帘。
我在这再一看,却见花无颜身后又随着走进来一人。
褐色的广袖对襟袄衫,腰间一柄手掌大的翠玉如意,与那银色香囊随着他的走动而左右摇晃着。
白玉冠发一丝不乱,面上带着大大的笑意,方一只脚跨入门槛便是一声,“皇姐。”
我惊喜的看着随着花无颜身后入殿的云晖道,“你怎么来了?”
云晖未曾改变,这么久不见还是那时那般笑嘻嘻的模样,见着我便嘿嘿笑着道,“我这不是惦记着能早日见着我的小侄子,便巴巴的赶来了。”
许久未见,忽然见着云晖我自然心中欢喜。
我拉着他的手腕向内殿而去,云晖仔细的扶着我的胳膊,边走边笑道,“这么就未曾见着皇姐,皇姐却是容颜更胜从前啊。”
我听了“噗哧”一声笑,睨了他一眼,“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可留着哄你将来的六王妃去,少跟我这里贫嘴。”
花无颜亦随着我与云晖入了内殿,云晖看着花无颜又与我道,“想必还是姐夫照顾的周到,不然皇姐怎的能长着么多肉。”
我一听,知道云晖故意与我逗趣,笑着轻拍了他的肩背,“好啊你,怎的几月不见,却是越发长进了,现下连我亦能调侃几句。”
云晖嘿嘿一笑,扶着我坐到了圆桌前,“我这不是逗皇姐开心么。”
花无颜坐着为我盛了碗羹汤,又命内侍加了碗筷给云晖。
云晖扶着我坐下之后也不客气,大剌剌的坐了念叨,“这一路里,可把我饿坏了。”
花无颜为他倒了杯暖茶,我拿起筷子为云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