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他许久不曾离我上朝,这一走我却还有些不惯。
看着花无颜的背影消失在朝霞殿的拐角,一静扶着我回了殿中梳妆。
“公主为何这般忧心驸马,怎么着那些人也不敢在宫中对驸马做什么的,何况现下驸马顶着个二品巡抚的官职呢。”
我虽明白,但想着他今后在朝堂之上,定会因为与陆明道两党而挣,唇枪舌战必不可免,阴谋诡诈更是防不胜防。
若说边军是血淋淋的沙场,而朝堂之上便是杀人不见血的战场,甚至一个甚微疏忽,便是一家老小的性命堪忧。
可即便忧心,但也不可推却。
惜之喂过奶,被抱来我殿中。
现下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觉着每日瞧着都是一番新模样,昨日回宫之时,舅舅有着人搬来两大箱子的物件衣物,说这是那时便想一道送到豫州的,但只是东西太多,便留了两箱子,待我回来方才让人送到我府上来。
一件件小衣服做的不见针脚,抹着平滑无物,而惜之现如今的衣服也是穿不上两次便要换些大的了,如此这么多的东西倒是省了我不少心思。
一静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细细翻检着,我有着了凌修与府中的医官来一道查看。
如此并不是对舅舅有疑,而是怕有人凭借着舅舅对我与惜之的盛宠,而在这其中物件上作何手脚。
我从前却并不曾有这么大的疑心,但现下惜之是我的命根子,我实在难以容忍有一丁点的过失而对惜之不利。
豫州回行之时,那雨夜里御医所言惜之忽然脉象平和,好似从前的略有虚扶之状的脉象一时之间全然不见。
若这是长久以来悉心照料或是滋补调理所有的功效,我自然会喜不自胜,但这平和却来的莫名其妙,甚是突然,如此令我有些难以心安。
但好在惜之现下好好的,并无何处不妥,我也渐渐只能暂且先看着,再做打听是否有关于这样的毒或是蛊,或者是珍惜药草,能一时之间使虚扶脉象瞬时转变平和。
若能找到有关于这方面的事物,我到也不必忧心了,如若不然,这件事情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
晌午方一用过午膳,便有人来递上了帖子。
我一瞧,竟然是孙明扬的夫人,递来的帖子。
那日孙媜随着我们一行回了京都之后便回了孙府,这一两日也没了消息。
我让人赶紧将孙夫人请了进来,而随着孙夫人一同而来的自然还有孙媜。
孙媜依旧是笑容明丽,一身湛蓝长裙一个高马尾束在脑后,干净利落的模样。
方一入殿,孙媜便脆生生的道,“好几日没见着公主了,媜儿可想公主和世子了。”
孙夫人拉了拉孙媜,低声而斥,“不可无礼。”
孙媜一挑眉吐了吐舌头,随着她母亲一般低身一福,“见过公主。”
我笑着赐了座,命内侍上了茶水。
孙夫人略有拘谨的坐在当下,“老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