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沙场。
即便傅月茹的母女二人,在我母亲回宫之后,被傅家老太太接回了傅府,但那时,傅家也已经走上了衰败的道路。
这么多年过去了,傅家早已不是当年显赫一时的傅家。
有的不过是几个年少,年老的女人,强撑着的一块傅家的门牌罢了。
所以,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但即便舅舅不想再计较傅家之事,但却与我言明,“傅家那女子,指一门亲事放出宫了就是了。”
我摸不准傅月茹的心思,是想留在宫中,承恩隆宠而光耀门楣,还是想要得一门好亲事,嫁出去呢。
因为若她想留在宫中承恩,当初又怎会对那顾小侯爷有意。
若是只想得一门好亲事而嫁,又为何求我在宫中助她。
从舅舅御书房出来之后,我便直接去了妍兴宫中。
康嫔得知我来了,竟是大冷的天儿,抱着心云歆迎在殿外的廊檐下。
我快步上前,急忙拉着她向殿内而去,口中埋怨着,“这么冷的天儿,你也敢将云歆抱出来,仔细再受了寒气。”
康嫔身旁的大侍女听了我的话,在一旁与我嘟哝道,“奴婢说了,娘娘就是不听,公主可快劝劝咱们娘娘。”
康嫔回头瞪她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快去上茶点来。”
那侍女是康嫔自娘家带进宫里的,打小在身边伺候之人,所以自然言语之上,也比旁人敢说些。
入了内殿,内侍为我二人解了身上的披风,乳母自康嫔手中接过云歆。
我方才与之道,“你这又是什么法子,大冷的天还把这孩子往外抱。”
康嫔靠在了软榻上,方才与我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定然也不知道。”
我听了有些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康嫔挥了挥手,遣退了殿中内侍,我亦让小玉儿候在了外殿。
康嫔这才与我说道,“我怀着歆儿八个月的时候,差点丢了性命。”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时惊讶。况且那时我即便身在豫州,可宫中每日有何情况都会有暗卫回禀,但我却并不知道此事。
再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那时康嫔怀着云歆,而我又何尝不是正怀着惜之之时,十月怀胎,宛若与花无颜还有福生等一众之人,定然是怕我得知此事,一时心急而伤了身子,所以并没有告诉我。
康嫔见我惊讶,也并没有再卖关子,继而说道,“有人在我膳食中动了手脚。”
她说至此处,冷声一笑,“且是聪明的法子,每日在我安胎药中掺那么一丁点,即便御医也很难察觉,待我知晓此事之时,却也用了那药许久了,我一气之下,差点小产。
虽是见了红,但最后孩子还是保住了。但也正因为此事,歆儿生下便比着其他孩子更加体弱,容易生病。”
我听了这些,却也很是气愤,宫中这等之事多之又多,前次我与康嫔都曾因此失去过一个孩子,而这一次,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