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点点到现在,虽然还有丁忧的规矩,但是却无需守曾经那些规矩,但却依旧不得奢靡,一切清简为宜。
宛若如此说来,却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便没有继续追问此事,只拉着她问起了她身在豫州,这些日子可曾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本是想着与宛若许久未见与她闲话家常,但宛若却想了想说道,“顾谦顾大人治理豫州,很是有能力之人,一切都好。”
我听了,一声笑与她道,“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嫁了人,又一个人在豫州,可曾遇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宛若听了我的话,笑了笑,“公主是问这个,”而后却是认真的想了一想,“倒是也没遇到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奴婢总是日日担心公主,只怕她们不知你的习惯,伺候不好你。”
我望着宛若,笑着睨她一眼,心中却是感动,“你这个傻丫头。”
与宛若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即便偶尔我二人对坐无言之时,却也觉得很是惬意。
好像回到了曾经的日子,我是那个娇宠无忧的小公主,每日里只想着玩些什么,而宛若永远跟随在我身旁,偶尔对我的玩闹之举加以劝阻,但劝几句之后,却是与我一道,玩的比谁都开心。
曾经的我们,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真好啊。
说着话,转眼之间便到了晌午该用午膳之时。
因为都不是外人,便将为宛若的接风宴设在了朝霞殿的偏殿之中。
再见到杜文轩,他却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那么淡淡的模样,好似对何事都有些漠不关心一般。
我与宛若在座,见他与花无颜福生还有白先生一道而来,花无颜与他不知所言何事之时,他却也只是淡淡的应一声。
看了看杜文轩,我问一旁的宛若,“文轩在豫州之时,可也是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吗?”
宛若听了我的话,也看了看杜文轩,方才回道,“文轩他因为丧父之痛,今年也时常是这般模样。”
杜文轩这般凡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好似事事不关己,想来对宛若,他也不会有多贴心。
我在桌下轻拍了拍宛若的手,宽慰道,“也难为你了,许是新丧缘故,时日久了,会好的。”
宛若听了我的话,低着头,温婉的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什么。
一行人走到近前,我笑着站起身。
杜文轩抱拳一个深揖,“多时未见公主,公主一切可好。”
我笑着颔首应了,“一切都好,见你与宛若这般安好,本宫也很是欣慰。”
杜文轩又是一礼,却再无他言。
白先生的身子一向不大好,平日里若无事,我也鲜少去打扰他,今日想着一众之人都在,且天气晴好,便让福生将先生一道请了过来。
我与先生相视一笑,“先生近来气色好了许多。”
先生笑着回我道,“整日里各色补药补着,不好也难。”
众人听了先生的话,俱都笑了笑。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