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腰上。
花无颜一手环着我的腰,看向站在面前的夜濡,“这位公子是?”
我笑着与他回道,“这位是夜濡夜公子。”
花无颜近来一直忙于朝政之事,诸事繁杂,也许久不曾得空,来南苑这里了。
况且年三十的家宴之时,他入了宫中,参加官宴,是以这南苑新入之人,诸多他并未谋面的。
花无颜听我介绍后,并无惊讶,只浅笑而道,“久闻夜公子擅酿酒,改日要多向夜公子讨教才是。”
说着,花无颜转而看向我,“待我学会了酿酒,往后便年年亲手为你酿制百花酿可好?”
我听他此言,浅笑颔首,“好。”
夜濡在前,见我与花无颜这般,“久闻公主与驸马,恩爱轻重,今日所见,当真如此。”
当年我与花无颜成婚之时,坊间诸多传言,多是说花无颜乃贪图我公主府富贵权势。
但我与他皆非那般在意这等流言蜚语之人。
而成婚之后,我二人感情一直很好,时日久了,有意无意的,众人便皆知我与花无颜夫妻恩爱和睦,自然也没了往日那般传言。
我还未曾言语,花无颜却与夜濡笑道,“见夜公子年岁应也不小,不知可有成家?”
夜濡听了花无颜的问话,面容之上显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而后便略有不羁,“小生一届浪荡子,又哪有女子瞧得上小生,不敢妄想,不敢妄想。”
夜濡话中虽如此,但却并不见他有何谦卑之态。
想来他这样风姿的人,周围围绕的蜂蝶定也不少,他这般说,也只是言语之上而已。
我与花无颜未曾言语,但听那夜濡接而道,“不过,小生近来,已经寻到了心仪女子,但却不知那女子待小生心意如何。”
夜濡说这番话之时,正是在定定的望着我。
花无颜揽在我腰上的手,紧了一紧。
我被夜濡的目光,看的有些怔愣。
因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对寒潭一般,幽深的眸子。
那样的眸子,有些熟悉。
我蓦然回首,看向身旁的花无颜。
他此时眉心微蹙,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夜濡。
而花无颜的眼睛,不正是与夜濡一般么,幽深不见底。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对这夜濡,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了。
因为他的行举,他的着装,他的仪派风姿,都与曾经的花无颜那么的相似。
初见花无颜之时,他不也正是一袭月白长衫,长发束在身后,面容之上时时挂着清浅的笑意。
还有那一对幽深的双眸……
“驸马。”福生在旁。
福生这一声驸马,我方才从那些烦乱的思绪之中,回过了神。
此时在场诸人,皆都看向我们这里。
经福生所言,我方才得知,众人商议,欲在这南苑对比诗文武艺,请我与花无颜做裁定。
花无颜听了,一展微蹙的眉心,笑着问我道,“公主意下如何。”
我心思还在花无颜与夜濡这么多相似之处上,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