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因为我见福生这般不自在的模样,又想到擅魅蛊的夜濡……
那般场景。
我脑中不自禁的,浮现出擅长魅蛊术的夜濡,与面容冷肃的福生,在一起的画面,忍不住笑到肚子痛。
再看福生,却见他脸色存着可以的绯红。
我故意八卦道,“那夜濡,可是对你使了魅蛊之术?”
福生原本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听了我的话,猛地站起了身,“自是不曾。”
“不曾?不曾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继而笑着问道。
福生立在当下,压了压心绪,而后便借口急事在身,急急退出了朝霞殿。
而福生前脚方走,接而花无颜便回来了。
花无颜方进了内殿,便问我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我见福生面色有些不自然,急匆匆的出了朝霞殿。”
我轻颜一笑,“我不过与他笑闹两句罢了。”
他坐到我身旁来,“与我说来听听。”
但我却不愿将我私下问福生,关于夜濡之事让他知道。
是以只随口回说,“不是什么紧要的,倒是你,可是去见了杜文轩?”
杜文轩与宛若之事,终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从宛若回了京都,也与从前的性子相差很远,总见她好似怀着心事,整日难展欢颜。
但我知道,无论当中有何缘由,若我去问,宛若定然不会告诉我,她只想我认为,她过的很好。
想我安心。
所以我便想着,既然从宛若身上找不到缘由,便让花无颜亲自去旁敲侧击一番,也许能得到些许线索。
毕竟杜文轩当时与花无颜是同年进府,亦是同一期的进士,同生之间,且同是男儿,总应该能好说话些。
花无颜却略有无奈一笑,“这回可是让你失望了。”
我听他此言,于是问道,“可是没见着?还是见着了什么也没说?”
花无颜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有些觉着泄气,毕竟是宛若的事情,我原本不愿派人去查,毕竟是她的家事。
但现下左右无法,连花无颜在杜文轩之处亦是得不到消息,无奈之下,我找了凌修前来。
“详查杜文轩。”我直言而道。
凌修沉声应道,“是。”
凌修方一转身,我却终是叫住了他,“等等。”
他回身而望,“公主还有何吩咐。”
我一声轻叹,“着人去豫州,将杜文轩与宛若之间的事情……也查个清楚。”
凌修未思有他,领命而退。
在凌修走后,我却觉得自己这样暗中去查宛若的私事,有些不好。
花无颜在旁揽我在怀,温言宽慰,“你也是为了她好。”
向来办事迅捷的暗卫,但对于夜濡之事,却是几日来毫无头绪。
我虽然并未再追问福生与花无颜,但却对那夜濡实在是好奇探究之心更甚。
但现下正是年节休朝之日,花无颜整日无事便与我呆在一处,我若想私下里做些什么,也是不易。
是以,我只得安奈下心中的好奇,只等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