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自缢身亡

随着张日山引领前行，齐铁嘴、霍锦惜等人紧随其后。

\"据防务官员透露，这列车昨晚从矿区出发，抵达前，所有乘客已无一生息。火车在接近车站时提前制动，缓缓滑行至站台停下。\"

\"车厢全被铁皮焊死，关键部位更是加固了钢板。\"

\"当我们发现这列车时，唯一的幸存司机早已自缢身亡。\"

张日山在路上向众人讲述列车的奇异状况。

抵达火车站，沿途皆是堆积的沙包，显然是为了阻挡后续列车。

宁易在途中已大致了解关于九门鬼车的情节，只是这些记忆都源自剧情。

在现实中，他尚未亲眼目睹这列车。

\"长官在前方，正好各位都在，吴家的人也在。\"

远处，吴老太爷正与吴荀、张启山讨论列车的事宜。吴家属于平三门，擅长盗墓，显然看出这列车是从泥泞中驶出的。

\"长官，车上的土壤混有微量矿石，明显是从城外的矿区驶来的。\"

老太爷仔细嗅了嗅土壤，\"嘶，这土质好似墓穴内的夯实土，加上近期有许多日本人活跃在矿区，此事恐怕与日本人脱不了干系。\"

这鬼车的出现，堪称长砂城近年来最神秘诡异的事件。为了避免引发恐慌，张启山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然而消息仍不慎泄露。

\"宁爷！八爷！三娘！\"

张启山见宁易一行人到来，礼貌地打招呼。他要管理好长砂城，首要任务便是与九门建立良好关系。

\"宁爷，您是茅山一脉，对此事有何见解？\"

尽管口中不愿将此事描述得过于离奇，但张启山内心本就迷信。否则他也不会对自身的穷奇纹身之事耿耿于怀。

\"还能怎么看，我刚决定在矿区建道观，这鬼车就来了，显然是在告诉我们矿区有鬼。\"

\"矿区发生了什么事？\"

张启山突然对矿区的情况产生浓厚兴趣。所有线索都指向矿区，答案必然藏在那里。

宁易看向齐铁嘴：\"老八，你擅长编故事，你来说吧。\"

关于矿区的事，说来话长。他不想在此像个说书人一样详述当时的情况。

齐铁嘴见此良机，想了想，顺带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后将遇见黄大仙以及那些诡异尸体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不过说到自己时，却夸大其词。

一旁的吴荀忍不住说道：\"八爷，讲话要实事求是，你把自己说得英勇神武，不觉得太过夸张吗？\"

\"嘿，吴小狗，你不信任你八爷吗？\"

齐铁嘴激动之下，喊出了吴荀的新绰号。长砂城的盗墓者大多文化水平不高，\"荀\"字常被误读成\"苟\"，再加上他年纪小爱养狗，便有了\"吴小狗\"的称号。不过吴荀本人似乎并不介意这个称呼，只是对齐铁嘴露出一丝不屑。

\"如果宁爷不在，我暂且还相信，区区黄大仙不可能难倒宁爷。\"

\"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让宁爷分心了。\"

吴荀迅速发现了齐铁嘴话中的漏洞，主要是关于宁易渡劫的事，被他略过了。齐铁嘴聪明，知道宁易不喜欢别人过多了解他的底细。在长砂城众多同行中，很多人找他算过卦。尽管平时口若悬河，但在关键时刻，他懂得保守秘密。

此时，火车边上传来了刺耳的声音。张启山的亲卫正手持气割瓶，试图强行切割焊接的铁皮。眼看气割瓶速度太慢，宁易取出自己的\"一夕剑\"。

\"太慢了，都让开。\"

话音未落，他忽然拔剑在铁皮上划出一道门的轮廓。旁人只当他随意挥舞了几下。

\"噗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吗？\"

\"这根本没——\"

吱——

一块门形钢板缓缓落下，紧接着是金属撞击地面的巨大声响，令两位亲卫乖乖闭嘴。

\"这是什么剑，竟如此锋利？\"

张启山注视着宁易的手，即使剑足够锐利，也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割开。况且这是钢板，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如此轻松切割？

\"算是道门法宝吧，可斩鬼神，亦能开山裂石。\"

宁易瞥了一眼手中的\"一夕剑\"，将其背在身后。但他依旧没有透露剑的名字及详细信息。

见宁易不愿多言，张启山也不便追问。只在准备进入火车时，又多看了一眼那把漆黑如夜的剑。

张日山在一旁低声说：\"长官，宁爷他们在道观那里也找到了与列车上相同的铜镜。\"

此刻，铜镜在齐铁嘴手中。他盯着车头上的铜镜，\"嘶，竟是完全一样的铜镜？\"

\"难道……列车上的这一切，也是我们齐家高人的手笔？\"

齐铁嘴立刻走进车厢，刚进去便后悔了。车内遍布尸体，他仔细查看这些尸体，然后朝后喊道：\"宁爷，你看这些尸体，与李家三人死状，是否相似于某种引诱？\"

只是眼前的死者更显恐怖，所有尸体都趴着死去，脸上呈现虫蛀般的痕迹。

看着齐铁嘴对这些死者流露出一丝怜悯，宁易指向了他们的双脚。

\"每个死者的脚大拇指与其他脚趾分离，且向内弯折。\"

\"是日本人吗？\"

齐铁嘴立刻领悟过来，眼中的同情瞬间消失无踪。

宁易接着说：\"仔细瞧瞧这些尸体的背后，应该有独特的凤凰纹身。\"

\"布置了鱼水合欢阵的齐家人，肯定也在车上。\"

他肯定地说完，随即环视四周。

车上的死者都是趴着的，但与中国人明显不同。

张启山微微眯起眼睛：\"这些日本人突然把这列车送到长砂市，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火车上这些人的诡异死亡状态，似乎是由某种特殊疾病造成的。

难道他们在矿井下研制生物武器，意图传染给整个长砂市的居民？

想到这里，作为防卫官的他必须对此事追查到底。

\"长官，火车司机的尸体已经抬出来了，是个中国人。\"

后方有士兵前来报告。

火车旁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异常诡异的尸体。

那尸体双眼混浊，瞳孔只有豌豆大小，像极了黄鼠狼。

\"这是，这应该是我们齐家人。\"

齐铁嘴连忙跑过去。

在这列火车上，目前只有这个人不是日本人。

\"八爷，这位就是你们齐家的高人？为何他会把火车开到长砂市火车站？\"

张启山盯着地上的尸体，若无法给出合理解释，这位齐家人将难逃叛国的罪名。

\"这......\"齐铁嘴凝视着齐家前辈的眼睛，突然双手一拍，激动地说：\"我明白了。\"

\"长官，你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像黄鼠狼一样？\"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宁爷在矿井的道观里遇到过大仙，

这位前辈后来的行为，多半是为了把这大仙困死在自己体内。\"

提及这些仙家，齐铁嘴了解有限。

但他很清楚，即使是这些\"仙家\"，也有好坏之分。

突然，死者的衣物中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身影。

\"黄鼠狼！\"

齐铁嘴盯着黄鼠狼大声喊道。

眼前的这只比道观里的那只更小。

不同的是，这是一只母的，而之前的那只则是公的。

黄鼠狼以母为尊，这只跟着火车过来的地位更高。

吱！

母黄鼠狼突然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们几人。

然后狠狠地盯着宁易：\"是你杀了他？\"

通过宁易身上的气味，黄鼠狼嗅出了熟悉的气息。

\"没错，既然你主动现身，我就送你们夫妻团聚。\"

眼前这只黄鼠狼虽然对付的是日本人，对他们而言不算滥杀无辜。

但在黄鼠狼眼中，没有国界之分。

杀害火车上的人和杀眼前他们几个，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宁易猛然打出一道真正的掌心雷。

这道阳雷狠狠地击中了母黄鼠狼。

之前的黄鼠狼求封是为了续命。

眼前的母黄鼠狼占据了最多的香火。

宁易双手瞬间展开，无数原始蛊瞬间扩散出去。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已无心再与黄鼠狼耗下去。

被掌心雷重击后的黄鼠狼，体内又钻入大量原始蛊。

在宁易从内部瓦解它时，黄鼠狼突然张口吐出一团黑气。

其中有大量细丝和振翅飞舞的蛾子。

\"这是尸蛾，这黄鼠狼竟然把尸蛾炼成了自己的手段！\"

鹧鸪哨从另一边走来，见宁易独自应对黄鼠狼，正打算上前帮忙。

宁易停手后，张启山的亲兵和鹧鸪哨一同将黄鼠狼围住。

鹧鸪哨甚至紧握着金刚伞，原以为黄鼠狼会继续用尸蛾攻击。

没想到它毫无动静。

\"死了？\"

张日山走过去查看，确定黄鼠狼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悄然死去。

他走到张启山身边，低声说：\"长官，是这位宁爷之前使用过的某种手段。\"

\"即使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的。\"

相比于宁易先前用剑劈开钢板，这次当场秒杀黄鼠狼的手段，让车上那些死者的死亡更令他们震惊。

说起来，这些尸蛾的存在，与原始蛊相比，真的不算什么。

宁易走到母黄鼠狼身边，隔空夺取了黄鼠狼身上的香火。

瞬间，他的灵魂感到无比舒畅。

这种灵魂的升华，令人极度舒适。

难怪那些神仙都喜欢享受香火。

张启山的亲兵随后开始检查车上的状况。

\"长官，车厢最后装了一口石棺。\"

张家亲兵提起石棺后，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口哨子棺。\"

\"带我去看看。\"

在他们查看时，宁易说：\"我去车头随便看看，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他独自走进火车头，开始打开刚拿到的青铜宝箱。

【拔剑术】

【配合一夕剑的剑道招式。】

看到拔剑术后，宁易立即运用自己的智慧天赋，将其中的招式牢记于心。

而在相邻的车厢里，张启山正让人把那些棺材运到防卫官邸...

几十辆豪华轿车载着定制的高级棺木，驶向市中心的高级别墅区。

路人纷纷驻足，尽管有些遮掩，但仍无法掩盖棺木的存在。

每具棺木上都贴着精致的标签，编号有序。

宁易、鹧鸪哨等人也一同前往别墅区的中心地带。

别墅内，一座独特的大佛像矗立其中，金光熠熠。

\"这别墅我上次来时还没这尊佛像，何时多出的这宝贝？\"齐铁嘴瞥见贴满金箔的释迦牟尼佛像，不禁疑惑。

宁易见状，嘴角微扬：\"果然来了。\"

这手法在剧情中张启山曾用过，现实中再见此景，宁易并不惊讶。

张启山装作镇定，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与人打赌，要在一夜之间将这佛像从郊区寺庙移到我的别墅。\"

\"当时手痒，便施展了移物术。\"

张启山抬头凝视佛像，向众人详细讲述经过。

张日山补充道：\"后来，长砂市有人给长官起了‘佛爷‘的绰号。\"

只是张日山自己对这个称呼并不习惯。

宁易的到来改变了长砂市的剧情走向，但许多原本的事件仍然会发生，只是顺序有所调整。

\"这下长砂市可热闹了，‘佛爷’张启山，九大门派领袖‘阎君’宁易！\"

幸亏他们都是长砂市人，若在京都，恐怕不会用“佛爷”这样的称呼，因为在四九城，“佛爷”通常指盗窃高手。

\"直呼我名字就行，不必客气。\"听到张启山的话，吴老爷子先施礼道：\"佛爷您太客气了。\"

张启山苦笑：\"长砂市谁不知晓，‘阎君’宁易如神仙般的人物，我这‘佛爷’称号，听来更像是笑话。\"

他哪懂什么移物术，只是一些障眼法罢了。而宁易却精通诸多不可思议的道教法术。

等众人随张启山走到别墅后院，那些棺木已被手下士兵整齐排列。

\"宁先生，最后一口棺木是罕见的‘哨子棺’，要不要尝试开启？\"

打开哨子棺是张家的拿手好戏，他们擅长用两指探洞。

经年累月的训练，张启山右手食指与中指特长，这是他张家身份的明显标志。

宁易本欲拒绝，毕竟这些棺木并无重要信息，但他发现原本处于休眠状态的原始蛊在他走近棺木时苏醒，尤其靠近零号主棺时，原始蛊竟主动醒来。

难道这些原始蛊想吃虫卵？

也是，原始蛊藏于他体内，无法以自身为养分，只能在释放时觅食。

虽然这些原始蛊几乎不死，但终究是有生命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若我损坏了石棺，如何是好？\"

张启山一愣，他们通常以技巧开启棺木，有时甚至故意展示张家手段，用两指炫技。

\"无妨，只是一些棺木。\"

面对这些棺木，张启山正苦恼如何处理，只要找到答案，毁坏也没关系。

\"那就好。\"

宁易走到零号石棺前，张启山早已准备好大剪刀、马匹和铜锣。

齐铁嘴念出盗墓界的口诀：\"棺有皮，皮带铁，铁包金，哨子棺。\"

\"青铜椁，哨子棺，八字不硬勿靠前！\"

\"宁先生，据说能用铁皮封棺的，棺内已非寻常尸体，而是……妖！\"

一旁，张家亲兵早已等候，都是跟随张启山长大的少年，对哨子棺没什么经验。

\"撤了吧。\"

宁易挥手让他们撤走工具和马匹。

\"佛爷？\"

张家亲兵原以为有机会展示身手，却未料到让宁易动手。

\"撤。\"张启山沉声道：\"你们都没经验，好好看宁先生怎么开哨子棺。\"

宁易边思考，边在脑中反复演练拔剑术。

虽非传说中的斩天拔剑术，但应对这种情况足够了。

站在哨子棺前一米处，宁易静立不动。

缓缓弯腰，握住一夕剑的剑柄。

\"拔剑术。\"

一系列动作在脑中演练无数次，突然发力挥剑，随后剑入鞘。

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众人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已结束。

\"结束了？\"

张日山盯着棺木，似乎没察觉有何变化。

咔嚓！哨子棺的棺盖开始倾斜滑动。

嘭——

整个棺盖落地，留下平整光滑的切割线。

张启山走到棺木旁，伸手触碰切口。

\"好可怕的剑！\"

想象一下，若刚才那一剑砍在人身上，那人会被一分为二。

张启山观察棺木时，宁易的原始蛊突然钻入棺木。

从棺木两侧钻入尸体衣物中，那里有大量虫卵。

不止零号棺，后面的数十口棺木亦是如此。

宁易清晰感知到，原始蛊通过吞噬尸蛾虫卵正在逐渐成长。

若保持这样的速度，这次矿山剧情签到之旅，太值得了。

忽然，零号棺内的尸体猛然坐起。

尸体全身布满黑色血管纹理，满身白丝。

\"呵！\"红色的双眼瞪向张启山，猛然张嘴，一团漆黑的气体喷出。

数不尽的尸蛾从他口中飞出。

\"佛爷小心！\"旁边的张家亲兵大声提醒。

尸蛾群疯狂涌出，涌入都市的角落。

鹧鸪哨立刻反应过来，展开一把精致的折叠伞，挡在宁易面前。

\"变异了！\"

张启山早已后退至两米之外，警觉地望着周围。

几个张家成员，只盯着眼前的一具尸体，对周围其他尸体的异常浑然不觉。这些原始蛊虫通过吞噬数十具棺材中的虫卵，开始步入成熟期。

等到这些蛊虫完全成熟，转化成的蛊种类将会更多，如情感蛊、金蚕蛊、月眠蛊等。然而这些蛊虫尚无实际应用场景。

随着原始蛊的演变，它展现出全新的能力——治疗伤痛。

蛊虫种类繁多，有些专门为主人提升实力，大多数为人所知的蛊虫，则用于恶意伤害他人。或许是人们对于这些可怕蛊虫的印象太过深刻。

另外一种名为“倾情蛊”的，能令身边人的实力大幅提升。陈朵在异人世界中直接从口中吐出，而宁易则隐藏于血液经络之中，使用时通过全身毛细血管钻出。虽然听起来诡异，但这是宁易多次使用后观察得出的结果。

\"结束了。\"

张启山目睹眼前尸变，只见宁易扔出一张黄色符咒。那是茅山的火符，碰触到尸体即刻燃烧起来。那些原始蛊也在宁易施法前，纷纷返回他体内。

接下来一小段时间，它们需要进入休眠状态，好好吸收今日的尸蛾卵。早在西夏黑水城时，原始蛊吞噬了腐玉，已产生未知变化。这次食量大增，若强行休眠，它们醒来时只会更加恐怖。

看着熊熊燃烧的尸体，张启山赞道：\"宁爷手段果然高明！\"

宁易随手一符，这手段让周围盗墓者们羡慕不已。这些手段在墓穴中运用，无疑将无往不利。那些令他们恐惧的事物，对宁易而言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雕虫小技。\"

宁易淡然回应。

这仅是普通的火符，甚至任婷婷现在的能力也能操控这些符咒在空中飞舞。

张启山从棺材中拾起一枚银戒指。

\"这戒指像是南北朝时期的古董。\"

张启山盯着戒指，齐铁嘴插话道。

\"我记得二爷家最擅长挖掘南北朝时期的古墓。\"

\"走，今晚找二爷去。\"

张启山收起戒指，打算去红家戏院听戏。

\"听说二爷近期准备结婚，不知他是否有空陪我们去矿山。\"

张日山担忧地说。最近，二月红在红家戏院外遇到有人公开售卖他从小熟悉的丫头，就像牲口一样。二月红恰好碰到，便花钱买下了丫头，并将她收养在家，两人本就互相倾心，于是决定成亲。

宁易不在意地说：\"等矿山之事结束再结婚也不迟。\"

矿山背后有日本人，甚至有潜伏在九门背后的汪家。这个家族对宁易来说威胁不大。至少在这个鬼神存在的世界，这样的组织无法掌控全局。要知道，这个世界融合了僵约和僵尸道长的剧情，多次面临灭世危机，汪家在其中连小丑都算不上。

但现在，长砂城发生的一切都与日本人有关。他们的动静不得不防。邀请二月红的事，由张启山负责。

宁易先回住所，继续规划道观的修建。据今天挖掘的情况，矿山的一个入口就在道观的井底。这意味着无需按照原剧情绕一大圈，就能直接进入墓穴。

当晚，张启山去了红家戏院听戏。他与二月红的协作关系越来越亲密。尽管他不是九门之首，但仍是长砂城的防务官，这座城市仍受其影响。只是对九门的影响微乎其微。

宁易当晚前往霍家的据点。霍锦惜静静地坐在一旁，与剧情中的形象截然不同。

\"锦惜，之前我就想问你，你身上有种特殊气息，似乎与原始宗教有关。\"

宁易直接指出霍锦惜身上特殊的气息，那是参加原始宗教仪式后留下的痕迹。

\"看来宁爷都知道了。\"

\"其实我们霍家历代都信仰一种叫做苯教的原始宗教。\"

她说完凝视宁易，观察他的反应。

\"信仰苯教的人，生病时会念蝙蝠经，祈求以身献祭神灵……\"

\"能带我去看看你们供奉苯教神明的地方吗？我对你们的苯教有些兴趣。\"

这是一种自人类文明之初就存在的宗教。在这个神明与古神并存的世界，苯教的神也许真实存在。

其中最吸引他的，自然是香火。

\"可以，但到时候你只能看，绝不能让我霍家长辈听到你对我们信仰的神发表任何看法。\"

\"放心，我心里有数。\"关于信仰，宁易心中有数。

他跟着霍锦惜，趁夜色进入霍家，来到霍金供奉苯教神明之处。一股原始宗教的香火气息扑面而来。

\"看来你们霍家大部分人信仰这个？\"

\"可以这么说。\"

霍锦惜悄悄地带宁易进入一间祠堂般的屋子。刚进去，宁易就施展天赋\"香火神道\"，大量香火被迅速吸收，二转的灵魂不断壮大。

二转，即灵魂的第二次转变。经过九次转变后，第十次会变成真正的元神。

\"可以了吗？\"

\"好了，我看完就走。\"宁易稍作停留，不再逗留。

霍锦惜小心翼翼地向外看。虽是霍家长辈，但霍家很多事不由她做主。在她之上，还有决定她能否继续担任家长的长老。

吸收了霍家历代供奉的香火，宁易感觉距离阴神三转仅差一步。只要能去其他地方获取香火壮大灵魂，就能完成第三次转变。

这次进入霍家，宁易对霍家信仰的神是否存在产生怀疑。如果存在，按理不会累积多年香火而不被吸收。反而让他捡了个便宜。

次日，张启山换上休闲装，带着张日山和几个张家亲兵。二月红同样换上便装，众人在矿山道观汇合。

丫头目前身体健康，陈皮还未拜入二月红门下，所以邀请二月红较为顺利。宁易一早就已在道观等候。

\"各位随我来，我在道观中发现了一条可能直接通往矿山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