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小皇子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闹。”奶妈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脸的难堪,因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小皇子之前还好好的,结果下一刻哭闹了起来,任由自己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安青烟脸色也变,走了出去,这个时候,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哭呢!然而令安青烟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她踏进偏殿的那一刻,正好看到一个宫女拿着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儿子。
“你干什么?”安青烟怒喝一声,跑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宫女,宫女一脸惊慌失措,就要跑。
“给我抓住她,淡儿,淡儿,传太医。”安青烟完全慌乱了,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情,我的淡儿。
安青烟抱着萧淡,看着自己怀中脸色乌青的孩子,依然做出了一个举动,而这个举动也救了这个濒死亡的孩子。
而此时此刻,萧景琰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整个皇宫内传遍了,小皇子遭人谋杀!
“你说什么?有人要谋杀小皇子!”简宁有些震惊的站了起来,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是的,现在皇宫内已经传遍了有人要谋害小皇子,是皇后发现的及时,也抓到了那个凶手。”薛嬷嬷点点头,心里面却是心惊胆战的,现在的皇后就像变了一个人,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之前。
而且,现在的皇后极其的不好对付,好像自从这皇后生完小皇子后,人就大变,变得很难对付,这几次都将太后给阻拦了回来。
“可知是谁动的手?”简宁此时此刻心里面极其的不安,因为什么?因为她也意识到了,安青烟已经不再是那个安青烟,现在的安青烟比谁都难对付。
“这件事情还不得而知,倒是清妃那边,似乎被皇后打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薛嬷嬷摇了摇头,将林清怡最近的状态说了出来,没想到清妃都不是这皇后的对手,可见这皇后有多厉害!
“林清怡之前太过得意了,现在被打压的喘不过气来,是必然的,只不过一开始,哀家就看走了眼。”简宁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安青烟会变一个人,自己一定不会那么做。
现在想想,只觉得好想吐血,因为自己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这件事情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想到这里,简宁突然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难道说,这萧景琰才是她桃凌月的儿子,而萧牧南不是,所以,这桃凌月一出山,就帮着萧景琰摆脱自己的控制?
简宁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后背生寒,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么多年来,自己所谋划的一切不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薛嬷嬷,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帮我弄到皇上的血液,越快越好,最好不要被人知道。”简宁低声说道,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无比,因为如果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是不是意味着,这么多年以来,自己恨错了人!
“好的,太后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薛嬷嬷点点头,领着宫女退了出去,现在的太后,看起来老了十多岁,这宫中果真是得到宠爱风光无限,失去宠爱,风华暗淡。
简宁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腿,如果这些年自己恨错了人,那么自己对自己妹妹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真的如孟乐所说的,冷血无情?
回想起自己夺走自己妹妹的位置的时候,妹妹那抹解脱有讽刺的笑意,突然觉得胸口很疼很疼,不是一般的疼。
“孟乐,如果真的如我所猜想的那样,是不是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很着我这个姐姐,因为我当初的任性和残忍,将你送了进来,取代我,而我却在你的后半生又取代了你的位子?“简宁低喃一声,如果真相摊开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还不知道会不会承受得了这一切。
自打小起,自己就很疼爱这个妹妹,可是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承受不起这一切的时候,却依然的将自己的妹妹给推了进来,将自己给解救了出去。
简宁想到这些,轻叹口气,脱下鞋子躺在床榻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做再多的事情都挽回不了,不如就这样吧!
而此时此刻,安青烟抱着失而复得的萧淡,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榻上,任由谁要抱孩子都不给,而且看人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接到消息而来的萧景琰一脸的阴沉,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顿时黑的不能再黑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对自己的皇儿下毒手,如果不是皇后及时赶了过去,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孩子就没了。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女跪在地上,颤颤惊惊的,因为谁都感觉到了皇上身上传来的暴怒气息。
而萧景琰走进去之后,便看到安青烟一脸失神的抱着孩子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看起来是那么的伤心和无助。
“青烟。”萧景琰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抱在怀中,看着安青烟怀中脸色还是发青的萧淡,眼色一沉。
“皇上,如果我晚来一点,是不是皇儿就没了?”安青烟低声问道,手轻轻地拍着怀中的萧淡,双眼有些无神。
“朕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青烟,不要这个样子,朕看着心疼。”萧景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安青烟,不由自主的将人抱得紧紧的。
“淡儿还这么小,就从死亡门槛上走了一遭,我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报复在一个孩子身上,如果有恨,就朝着我来呀!淡儿还是一个不足月的孩子。”安青烟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自己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如此的狠毒,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不哭,有朕在,谁也别想动你们母子两,来人,将那个该死的贱人给朕带上来,朕要看看,是谁给她那个胆子,竟然敢对皇子下毒手。”萧景琰安慰着安青烟,到了后面冷喝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做。
“那是该死,就是该死,谁让他当了别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