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刚才说过了,我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再说,你凭什么管我!”流年沒有回头,只是凉凉的说。
凭什么?
凭什么?
这三个字仿佛火上浇油,让顾寒体内的怒意滔天卷起!
“凭什么,凭我们睡过!凭我是你男人!”随着一声低吼,流年的手腕被大力的拉住,整个人被拉得往后跌去!
本就脆弱的衬衫领口纽扣“嘣”的飞了!
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
当流年反应过來的时候,她已经落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大开的领口下,一对雪白的小兔子呼之欲出……
重重的吻随之落下,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厮磨着她的唇瓣,大力的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她的小舌,用力的汲取着她的甜美……
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流年无助的沉溺在他怀里,呼吸乱了,心跳乱了,一切都乱了!
“大叔,,”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了,流年近乎梦呓的声音响起,张开迷蒙的双眼,望着头顶的男人,却发现,他双眼赤红,眸底燃烧着炽烈的火焰,流年一时间被这样的顾寒吓到了。
这样的大叔是她陌生的,在她的记忆中,任何时候,她的大叔都是温柔的,从來沒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这般的具有狼性。
男人并沒有给她时间去适应,掐在她细软腰肢上的大手一用力,将她整个的提了起來,一个转身,就让她双腿分开的跨坐在他腿上……
这样暧昧的姿势一下子让流年大脑充了血,下一刻,男人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就将她裹了进去,那力道,带着狂肆、带着野蛮,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那么紧的拥抱几乎让流年喘不过气來,“大叔,,”
流年近乎求饶一般低唤了一声。
头顶响起男人的一声轻嗯,接着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在她耳畔拂过,引起她一阵轻颤,伸手想要推开他。
可是,男人的力量哪是她能推拒的。
好吧,既然推不开,流年反而安安心心的任他抱着,反正,她心底深处,也渴望着这样的拥抱!这样被当作女人一般的拥抱着!
“大叔,这几年,你想不想我?”头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流年忽然问了个矫情的问題。
显然,这样的问題大叔是不会回答的。
“可是,我好想你。”流年沒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了起來,“很想,很想。”
短短的几个字,很轻很轻,仿佛滑过心田的羽毛,可是,流年自己却酸了鼻子!
最开始的那两年,真的是煎熬啊,夜半梦回,睁开眼睛想的全是他!
可是,他呢?
男人听着怀里小女人略微带着伤感的话,心中一疼,不禁再次收紧了手臂,将她死死的箍在怀里,似乎只要这样抱着,她就会永远在他身边一样!
那样用力的拥抱让流年不适的轻轻动了动。
瞬间,流年就感觉到男人浑身绷得更紧了,头顶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忽然,,
他高大的身形像只猎豹一般猛地起身,抱着怀里的人儿快步向里间走去。
在流年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毫不怜惜的抛到了床上,接着,整个人仿佛野兽一般扑了下來,将她整个的压在了下面,然后,一抬手……
几声“嘣嘣”声之后,衬衫上最后几颗纽扣壮烈牺牲。
他的动作很急切,泛红的眼睛让流年心颤。
“大叔,你干什么?”流年心中有点儿懵了,他不是一直不要她吗?
那现在他的禽兽行为是什么意思?
“不是很想我吗?”男人目光中掠起一团火光,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温柔,誓要将她身上多余的布料清除。
“大叔,你停下,,”衬衫被剥掉之后,流年却死命的按住了男人的手!
也许是流年的神情太过严肃,顾寒终于停了手,但是,体内那股狂躁的火却越烧越烈。
“大叔,你喜欢我吗?”别怪流年这时候还矫情的问这样的问題,她只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从这男人的坑里爬出來这会儿才回來又掉下去。
当年,他沒有负她,她已经遍体鳞伤了,如今……她伤不起了!
顾寒沒想到这时候流年还问出这样的问題,难道,她不懂他吗?不喜欢她,他会这样对她?
流年心中忐忑,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可是,男人却猛的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顶,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轻柔的吻上她的额头……
这一刻,流年仿佛看到,她温柔的大叔又回來了!
虽然他什么也沒有说,但是,这温柔的一吻说明了一切,是不是?
流年心中忽然有一种守得云开月明的感觉,忽然抬头,张口在他喉结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个吻却仿佛火上浇油一般,一下子点燃了身上的男人!
身下的女人,那么软、那么香,他整整想了五年啊!
她不在的五年里,他无数次的想起五年前在这张大床上发生的一切!
就是在这里,他的丫头,将她交给了他!
那一晚的抵死缠绵……
一时间,顾寒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來。
强势的双唇紧紧的抿着,火热的视线落在她微微张开的粉嫩唇瓣唇瓣上,妖艳、诱人……
“丫头!”
低头吻住。
这吻,温柔、却又炽烈,带着无尽的柔情、多年积存的思念,如同和风细雨,湿润着她……
流年几乎颤抖着,终于还是伸出了小舌,轻轻的回应了一下。
这一下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
男人的吻猛的变成狂风暴雨,席卷着她的甘美,弥补着他这么多年來因为缺失她而來的空虚!
这样霸道的、狠命的吻却勾起了流年心底的柔软、甜腻……
“大叔……”猫儿一般的呢喃声仿佛催\情的药。
一直吻,用力吻,大手早已放开对她小手的钳制,转而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起來,小顾寒更是早已剑拔弩张地贴着她大腿根儿,那火热让流年心尖儿都颤了起來!
到了现在她还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五年过后,回來的第一次见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