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坐在车上望着外面灯火辉煌,有一片灿烂的夜景,可是,她的心却乱糟糟的!
她遇到顾寒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天成集团的总经理了,这么多年來,他将天成集团发展得很好,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在碧海云天的时候她听到那些男人叫顾寒堂主,她后來也知道了,碧海云天就是黑龙会的追云堂堂口,但是,她看到的也只是他们开门做生意,而且,碧海云天不像那些乱七八杂的酒吧,里面有各种嗑药的,碧海云天里很干净,在流年眼中,那是正正经经的酒吧,一个供人消遣、休息、放松的地方。
“丫头,,”流年正想着,顾寒的声音忽然响起,接着头上传來熟悉的温暖触感,男人的大掌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带着一种宠溺的感觉。
流年转头看向顾寒,明暗的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闪过,让流年有点儿恍惚,她离开了五年,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仿佛和五年前沒有任何的区别,还是那么帅。
“丫头,有什么事就说出來,知道吗?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顾寒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让人有一种信任的感觉。
流年点点头,忽然伸过手,握住了顾寒的手。
顾寒感觉到她的手冰凉,眉头微微皱起,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掌心。
他们回的还是流年租住的那套小房子。
“你先去洗澡,一会儿出來就有饭吃了!”顾寒将流年推进了房间,眼神温柔无比。
流年愣了愣,点头乖巧的去拿自己的睡衣。
当温暖的水从头顶洒下,流年紧紧的闭上双眼,想要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半个小时后,流年滚着睡衣走出卫生间,却惊诧的发现大厅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壁灯发出昏暗的光晕。
“丫头,,”下一瞬,手上一暖,被男人的大掌裹住。
“大叔,这是?”流年疑惑不解。
顾寒牵着她慢慢的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按着流年坐了下去。
昏暗中,看不清桌上的东西,但是,流年却还是闻到了牛肉的香味。
接着,“叮”的一声响,打火机的声音,桌子靠墙的角落放着两只玫瑰形的蜡烛,这时候,已经被顾寒点燃了,接着,边上又一盏壁灯被顾寒打开,屋子里顿时满是暖暖的光。
流年这才看到,小小的餐桌上,简单的西餐,果汁,中间,小小、细细的花瓶中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那花蕾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流年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正在她呆愣的时候,柔和的音乐缓缓流淌了出來。
“烛光晚餐?”流年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忽然有点儿酸酸的。
“尝尝大叔的手艺。”顾寒这时候才取下身上的围裙,那模样,就是一个居家的好男人在和妻子说话一般。
流年死死的咬着唇,生怕自己哭出來。大叔,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这样的话,我会离不开你的!
顾寒看着流年红着眼睛,温柔的笑笑,“怎么?感动了?”说着走到她身边,双手握住她的肩,弯腰在流年的脸上印下一个吻,“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流年仰起头看他,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他的眼中映着两个小小的她……
“大叔,,”流年的声音有点儿哽咽。
“乖,吃饭吧。”顾寒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起身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流年看着眼前这个对她宠到骨子里的男人,心中更乱了!
……
晚饭过后,流年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传來的“哗哗”水声,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顾寒从卫生间出來,赤/裸着上身,肌理分明,并不虬结,看起來却充满力量,微湿的头发,有水珠滴下來,顺着那古铜色的肌肤慢慢下滑……
倒三角的好身材,无比的诱惑,但是,流年这时候的脑子却无比的清明,丝毫不受大叔的男**惑。
顾寒慢慢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习惯性的想要揽过流年的肩膀,但是,很快,手却僵在了半空中,昨晚她的僵硬她还记忆犹新。
流年却已经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样子,说:“大叔,我有话问你。”
顾寒难得看着流年这么严肃的样子,心中忽然有点儿紧,垂下的手紧紧的握住。
“你问。”
流年咬着唇,酝酿着说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今天才碧海云天听到云青说了一些话。”
顾寒深邃的眼中滑过一丝异色,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对你说了什么。”
流年摇摇头,“不是她对我说了什么,是我听到她和云蓝说的话……”流年犹豫着,她害怕得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顾寒静静的等待着。
好一会儿之后,流年终于还是决定问了出來:“云青说为了你杀了很多人……”流年说到这里抬头定定的看向顾寒,“大叔,你杀过人吗?”
终于问出來了,流年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目光死死的看着顾寒,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顾寒沒想到流年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題,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下來。
坐直身子,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这时候才想到來问我,是不是太晚了?”顾寒笑着说,“如果说我从來沒有杀过人,沒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你相信吗?”
流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坦诚。
流年眼中氤氲出水汽,成串的眼泪滑落下來,“我信!”流年哭着主动扑进顾寒怀里。
“傻丫头。”顾寒低低的叹息一声,将怀里的人儿紧紧的抱住。
缠绵的吻,如期而至,两人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再也沒有了隔阂,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很快的燃烧了起來。
“大叔,我明天还要上班。”关键时刻,流年低喘着说。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腰,“两次。”
“一次。”
“两次!”
……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一夜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