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二十九章 严辛
那流云宗三长老有些想多了,他之前说这赤炼花生长的地方很隐蔽,加上自己的准备也很充分,因此这赤炼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但是现在看来他想象的还是有些太美好了,这赤炼花看上去已经被人挖走有一段时间了,估计现在也是没有戏了。
流云宗三长老还是太天真。
毕竟这黑龙山被那严辛占据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根本不关注这山上的一草一木,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就算是随便逛逛,也很有可能会发现的赤炼花的所在了,根本不会像流云宗三长老想象的那样,他发现不了。
不过卫宗此时却是皱了皱眉头,不管怎么说,他之前可是答应了那个流云宗三长老说要将赤炼花带回给他,但是现在赤炼花没了,那他岂不是就完不成自己的诺言了,一想到这里卫宗就有些不爽。
因为他向来是言处必行的,既然答应了流云宗三长老将那赤炼花带回去,那就一定要带回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要带回去,因为这一直就是他做人的准则,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一定要做到,否则自己就是违背了自己的行事准则。
因此皱着皱眉头之后,卫宗决定还是要从那严辛身上下手,只不过这一次还不等他去找那严辛,严辛却已经自己找上了门来,那是一个身形有些瘦长的青年,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神情,冷冷的注视着正在那被挖掘的坑的前面打量着的卫宗。
“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黑龙山是我的地盘吗?
谁让你进来的?”
严辛的语气很不客气,因为在他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不速之客,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他感觉到气息一闪的时候就觉得不对,然后很快就来到这里,发现这里居然站着一个人。
真的是是胆大包天,明明自己已经明确说过了,黑龙山不允许外人进入,但是这位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啊。
严辛自身的实力也就一般,他只有六星后期的修为,但是谁让他有个好爹呢,他爹严龙道那可是真正的七星强者,如果谁得罪了严辛,那就相当于得罪了严龙道,因此就算是原先这样黑龙山这座宝地占据了,也没有谁敢说什么啊,毕竟谁愿意得罪一尊七星的强者呢。
只不过卫宗可不在乎这些,他淡淡的扫了眼那严辛,然后轻声道:“你就是严辛是吧……”
“你知道我……那你还敢闯,这是不知死活,你活腻了吗?”
严辛的语气很不客气,直接就开始训斥卫综,在他看来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号,然后还还这么大大咧咧的闯进来,难道真的是活腻了不成,上来是想要找死的。
不过在他的目光之中,却看到卫宗微微笑了笑,然后道:“既然你是严辛那就好办了,好,我现在问你……这里之前有一株赤炼花,但是不久之前被挖走了,应该是你干的吧。”
卫宗的语气十分平淡。
而言心则是冷笑了一声,然后道:“赤炼,对不对?
是我挖走的的怎么了,这赤片花生长在我的黑龙山之上,那自然就是我的,我将其挖走有什么不对的吗?”
听到这话卫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可是这赤焰花还没有成熟,你就这么将其挖走,是在暴殄天物。”
“哦,那又怎么样?”
严辛根本不在乎这些,他脸上全都是冷笑的神色。
“我管他成没成熟,反正只要我看见了我就将它走了,那又如何,你是来找着赤炼花吧。”
严辛上下打亮的卫宗一眼,然后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淡淡道:“嗯,那可让你有些失望了,实话告诉你吧,这赤炼花在三天之前已经被我吃下去了,现在估计已经消化了。
你想要找着赤莲花,那估计希望是落空的。”
“被你吃下去了?”
卫宗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眼睛,然后目光之中金光一闪而过,在他的视野之下,这严辛身上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岩心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秘密。
“好像你说的还是真的,那这样可就不好办了。”
卫宗摸了摸下巴,然后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苦恼,而一旁的言心在感受到卫宗这样的目光之后,确实猛的好像被吓了一跳一般,他感觉到卫宗的目光之中,似乎有着一种莫大的威压,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的过来,自己怕什么呀,自己父亲可是七星强者,这家伙还敢对自己怎么样,不成因此他却依然是一脸的冷笑,然后淡淡道:“”好了,赤炼花的事情你就别想了,现在我们该来算一算,你上我黑龙山的事情吧,这黑龙山已经是我的地盘,你既然上来那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什么代价?”
卫宗的语气有些敷衍,他现在明显是心不在焉,不过听到卫宗的话之后,那野心却是冷笑的一声,紧接着淡淡的代价就是擅长我黑龙山,那就要为我为奴10年,这10年之内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要你能够将我伺候的舒服了10年之后我放你自由啊,如果10年之内你让我不舒服了那就。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淡淡的,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10年?
还要伺候你10年。”
卫宗轻轻的扫了一眼,这眼睛倒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口气还挺大的,上来就是为奴10年,这家伙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实力不行还这么猖狂,简直是找死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毕竟有个好爹,一般人还真不敢招惹他,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就真的乖乖的在他手下为奴为仆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之前黑龙山也确实被一些不不了解情况的强者上传过,后来他们都被卫娜眼睛球溅了起来,在他手底下任由他欺压,却有怒不敢言。
只不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