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外院,客厅中。
“火、火枪队?公子,你说的可当真?”
那陆大有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激动难平来形容,嘴皮子都不太利索了。
花申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你昨日里看到是短枪,这种枪用来防身还好,但是用来作战的话相对来说就不太好用了,到时我会给你的那些老部下们配上长枪,那玩意才是真正的战争利器,不过没有铁匠倒是一个大问题,制不出那么多杆枪来。”
那陆大有一听还有比那短火枪还要厉害的,那心中早就淡定不能了,待花申话音一落,他就急忙开口道:
“铁匠的问题公子不必烦忧,这些事情你就都交给我陆大有便成了,到时候我交人给你,你交给我那长火枪才是正经。”
“哦?你还能找到铁匠?那倒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有一点,你一定要确保那些铁匠必须忠实可靠,可不能泄漏了我们这火枪的制作方法,我可不想日后被自己造出来的火枪给打上那么一下子。”
花申倒也没问那陆大有能去哪里找来铁匠,他不管那些,他只要能有人那就行了。
“那我现在就去找我原来的那些旧部,至于时间,少则一两月、多则三四月便回来了,快的很。”
这陆大有现在为了弄这什么火枪队,可是上心得紧,一想到能带着这么一支犀利的军队,那心里,就止不住的火热。
花申却摇了摇头,道:“你再等一天,我趁着今日时间尚早,再造一支火枪出来,到时你拿着这支火枪上路,一是可以在紧急的情况下用来防身保命,二是可以在你那些旧部下的面前显摆一下这火枪,让他们提前先见识见识日后自己所使用的武器。”
“好,那我便依公子之意明日再走,公子你先忙,我先行回房准备一些明日起程要用的随身物品。”
陆大有说罢,还冲花申拱了拱手,随即便转身向客厅外走去。
花申看着离去的陆大有,心道,这人眼力倒还挺好的,听我说要再制一支火枪,便自行找个借口离开,以示自己没有窥视这火枪制法的心思,花申咧嘴一笑,没想到,看着是个五大三粗的人,其心思也很是通透。
次日清晨,花家小院门口,花申、陆大有、小玉。
花申顶着俩黑眼圈将手中一个看起来颇是有些份量的包裹递给了陆大有:
“陆兄,那****教小玉这火枪使用之法时你也在,想必你也学会了吧?”
“那是自然,这火枪虽然神奇,但使用起来很是简单,我自没有不会的道理。”
陆大有很是有些的兴奋的接过了花申手中的包裹,放在手里掂了掂,很是满足的笑了起来。
“那便好,在此,我就在家中恭候陆兄带着兄弟们的归来之日了。”
花申对着陆大有拱了拱手,笑着道。
“如此,公子便请敬候佳音吧。”陆大有说罢,也同样冲花申拱了下手,随即便转身登上马车而去。
小玉望着绝尘而去的陆大有,向花申问道:“花大哥,陆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去?”
花申摸了摸小玉的头,道:“陆兄是为我们寻找看家护院的人去了。”
花申发现他每次摸一摸小玉的头总能让他产生一种很是温馨的感觉,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他便养成了时不时的要摸一下小玉的头这个习惯。
小玉被她这又坏又疼她的花大哥摸得脸色羞红,不过,好在她爹爹出门早,再加上陆大有已走,这会儿家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就硬生生的忍下了这份羞涩,羞红着脸让这花大哥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了抚。
花申看着小玉的脸色呵呵一笑,道:“小玉儿,我昨日晚间通宵给陆兄制那火枪,这会儿我困得很,先回去睡个回笼觉,你不要乱跑,就在家中好好待着,稍晚些的时候康知府会派人来护卫于我们,到时你安排他们到外院中休息就可以了。”
“哦,我知道了,花大哥。”小玉轻轻应了一声,也不敢抬头看花申。
花申一笑,也不说话,拉着小玉的手便向内院走去。
花家小院,花申的卧室中。
花申依然黑着俩眼圈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公子,满脸的无奈。
“花兄,我观你面色发白、眼圈发黑,莫不是昨日里操劳过度了么?”
对面那年轻公子嘿嘿的笑着,一脸的大家都是男人、我也懂的表情。
“我操劳你妹啊!”
花申气得呯的一声便将手中的茶杯顿在了桌上,向着对面的那公子吼到。
“呃。。。花兄,你知道的,我没妹啊。”那公子一脸的无辜。
“我、我、我真心想操劳你妹啊,康兄!”花申指着对面的那位公子咆哮到。
没错,花申对面之人正是那康公子,这货是在花申刚刚睡下不久之后,随着那些被康知府派来护卫来的,本来这货是被小玉拦在了外院的,可这家伙又趁着小玉去安排那些官差们的休息之处时溜进了内院,这才将花申从美妙的睡眠中给吵了起来。
花申心中现在极度郁闷,自前日午夜与那明教交手之后,他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先是与明教争斗被那白衣小妞一剑射了个对穿,失血多少就不提了,总之是在野外又猫了大半夜,回城之后又是突击审讯那个明教活口,再接着便是去府衙告官、去林家报讯,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中吧,又与陆大有定下了招集旧部的事,最后就是利用他自己手中还有的零件熬了个通宵给陆大有又组装了一把火枪。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陆大有想好好睡个觉吧,又被随护卫前来的康公子给从床上拉了起来,搞得他现在只想仰天长叹——你妈了个X的,我好歹也被刺了个对穿、流了那么多血,你就不能好好的让我将养一段时日么?
“花兄,你莫要这般模样,你前日里遇到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今日前来,便是要请去你再去那秦淮河上好好逍遥一番的,相信在那温柔乡里就你这点小伤,眨眨眼的工夫便好了,包你忘记疼痛,只是不知那大鱼儿还会不会出来了,那日里没听到她的琴曲真是人生之一大遗憾啊。”
这康公子一提起那秦淮河、那大鱼儿,便是双眼冒光,也不知是想起了何等的香艳场景。
花申双眼一翻,心中哀嚎:“尼玛个康公子啊,你人生的遗憾就是没听到一名妓女的琴曲吗?这尼玛也太不值钱了吧?而且,你还敢不敢再不靠谱点啊?老子我刚刚被穿了一剑啊,你这就来找我喝花酒了?怕我不死么。”
不过这康公子可不管花申翻不翻白眼,伸出手来拉着花申便往外走,边走还边念叨着四六不靠的话:
“花兄莫要耽搁了,需知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玉人吹箫时啊。”
花申听着那草包康公子的胡言乱语,无奈之下也只能报以苦笑,任由这康公子拉着他直奔那秦淮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