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画风十分的刺激。
靳北高高兴兴的和老子靳成准备迎接未婚妻,结果竟然被糊了一脸屎。
全场寂静了三秒钟。
哗——
一片哗然!
如同炸锅了一样!
呕!
靳北父子俩也终于反应过来,趴到一旁剧烈的呕吐起来。
“靳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王金莲连忙朝着两人跑过来,一边跑还在一边窜黄汤,噗噗的,呈雨点状喷射。
全场吓得嗷嗷叫,一些打算过来扶靳北爷俩的靳家人也都捂着鼻子怪叫着跑开了。
这也太臭了!
整个礼堂都仿佛被投放了生化武器一样,现场一度陷入失控当中。
“靳少……”
王金莲终于挣扎着来到靳北的身边,“靳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能是肠病发作了,绷不住了……”
“滚!我看你这根本就不是肠病,我看你是屁眼有问题,你他妈腚上安花洒了吧?”靳北气急败坏的道。
王金莲一脸委屈,“靳少,我没有,我……”
“闭嘴!赶紧给我滚!不,我滚,我滚还不行吗?咱俩的婚事吹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靳北实在受不了了,拉起已经快要熏晕过去的靳成,踉踉跄跄的朝着外边跑去。
“哎,靳少……”
王金莲想要追上去,却不料肛门又猛的一缩,连忙伸手捂住腚沟。
远处的王金莲父母张秀和王振生忍着巨臭跑了过来。
这要不是亲生女儿,他们早跑了,此刻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女儿。
“女儿哟,你这到底是咋了,你是不是来的时候撞到(鬼)了,咋黄鼠狼上身了?”张秀急的痛哭流涕的,眼看着就要跟女儿踏入豪门了,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王振生也急的不行,“女儿,你是不是肠病又发作了,咱们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王金莲此时已经忍到了极限,腚沟已经快要捂不住了。转头就要跑。
“女儿,你别吓唬妈,到底怎么了?”
“女儿……砰!”
还没等两人的话说完,王金莲彻底爆发了,这颗雷比刚才那几个还要大还要响亮。
跟二踢脚似的,威力也同样不可想象。
王振生夫妇直接被糊了一身,如遭重击一样,双双倒飞出去,直接砸在了一张圆桌上,同时晕死过去。.goΠъ
威武威武!
乌拉乌拉!
酒店方面报警了。
这也不知道是恐怖袭击还是咋,他们把120和110全都叫来了,整个酒店彻底陷入混乱当中。
……
就在王金莲的婚礼乱作一团之时。
始作俑者林宇,却跟着袁野来到了一栋豪华的建筑门前。
这是市中心,这别墅是一个独栋别墅,跟其他建筑都不一样,明显是自建的。
别墅旁边还有一个宗祠,牌匾上刻着四个篆刻的大字,袁氏宗祠。
复古又大气!
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如此特立独行,足以彰显了家族的实力!
“你家实力还真是不一般呢!”林宇忍不住感叹道。
袁野一脸讪笑,“嘿嘿,跟少帅您可比不了,跟您一比,我就是个小卡了米,平民!”
林宇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要不是被我师傅捡到,我就是个流浪儿,比你可差远了!”
袁野微微一怔,对于林宇的身世,他也是知道一些的,知道林宇并非是谦虚。少帅的童年,的确不是很幸福。
一时间,他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宇看出他的窘境,忍不住岔开话题,指着旁边的大祠堂说道:“你们家这祠堂,有年头了吧?”
袁野愣了一下,旋即傲然道:“那可不!我家的祖祠,从明朝的时候就开始建了,最开始是个娘娘庙,跟故宫岁数差不多了!您可不知道,当年鬼子用炸药炸过这娘娘庙,结果您猜怎么着?连炸药都没炸开!”
袁野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后来一个大佐来了,竟然对着我家祠堂鞠了三下子!那帮狗日的,杀人凶的很,但偏偏却怕鬼,后来抗战的时候,没有人敢来搜我们家的祖祠,我们祖上就把一些百姓和抗联的英雄,藏到这娘娘庙里,还在下边挖了地洞,救了不少人的命呢!”
袁野一脸自豪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爸说了,这可是我们老袁家的气运所在,就算是生意赔了,房子卖了,也绝对不能卖祖祠!当年有个大湾区来的大佬,看中我们家这块地,开价五千万要拆迁!我爸说什么都没卖,还说要给对方两个亿,让对方滚蛋呢!”
林宇听完这些,眼神越发明亮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古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口。
就在这时候,一道悲呼从别墅里传来,“爸,您怎么了,您别吓我,爸——”
袁野眼神一变,“嗯?是我姐的声音!不好,难道是我爸出事了?”
袁野心急如焚,也来不及招呼林宇,三步并两步的朝着院子里跑去!
一转眼,袁野就冲进了别墅,直奔二楼。
因为他听到,声音就是从二楼父亲的卧房传来的。
刚走进卧室,便见到一名气质冷艳的长发女子跪在床前,对着病床上的男子不停的摇晃着。
但无论她怎么摇晃,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眼圈乌青乌青的,脸色也惨白如纸,仿佛已经没气了。
见到这一幕,袁野也绷不住了,虎目含泪的跑了过去,跪在地上,“爸!!你怎么了爸?儿子才两年没回来,您怎么就?”
“袁野??”
袁芳转头看到自己弟弟,突然怔了一下,但旋即便怒斥起来,“混账!!你还知道回来??爸已经病了一个多月,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现在爸快要不行了,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你滚!!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这一刻,怨怼、委屈、气恼,各种情绪都涌上了袁芳的脑海,让她将火都发泄到了弟弟的头上,朝着他的胸膛不停地捶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