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慕容雄脑瓜子嗡嗡的,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奶在向自己招手。
扑通!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慕容和硕看他跪了,也立马跟着跪了下来,“爷,爷爷……”
爷俩都是不敢看慕容波涛。
没办法啊,老爷子威严在这了,他们爷俩又做贼心虚。
慕容波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既然做了,就不应该胆怯,要做,就要做到底,心不狠,立不稳,如何做我的继承人?”
嗯?
慕容雄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我……”
“你们先站起来吧!”慕容波涛叹了口气,摇头道。
慕容雄和儿子对视一眼,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爸,您知道我们要来?”慕容雄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gonЬ.org
慕容波涛冷哼一声,“整个慕容家上下,何曾有一件事能够逃脱我的法眼!”
扑通!
慕容雄吓得又连忙跪了下去,“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如果我今天不对您动手,慕容和舒就要对我们爷俩下手了,她的实力您是知道的,商会的元老都向着她,您又派高手护着她,我们这也是不得已啊!只是为了活命!”
慕容波涛眉头挑了挑,“我什么派高手护着她呢?家主不得干预继承人的争斗,这是祖上历来的规矩,我慕容波涛怎会坏了祖宗的规矩!”
“什么,您没派高手?”慕容雄顿时有些懵了。
如果不是老爹给慕容和舒那丫头派的高手,那吴老狗是怎么没的?
此时此刻,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其他的事,先放一放!”
慕容波涛摆了摆手,旋即说道:“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是为了掌印,以及我的股份是吧?”
慕容波涛咳了两声,顿时,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袍老者如一阵风般,来到了床前,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枚印章,还有一沓股份转让文件。
老者身上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息,宛如死神一般,吓得爷俩瑟瑟发抖,不过慕容雄在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又忍不住呆了一下。
“爸,您这是……”
“你要的东西我早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还不快拿去!”慕容波涛没好气的道。
???
慕容雄彻底懵了!
“给,给我?”
旋即他想到什么,眼中涌现出莫大的惊喜,“爸,难道您是想把家主之位传给我吗?”
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六边形的梦也不敢这么做啊!简直太美了!
而且,这老头不是对自己那个孙女好吗?怎么突然转性了,竟然向着自己了?
慕容雄百思不得解。
慕容波涛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的没错,平时我的确喜欢和舒那孩子多一些,我心里也的确更倾向于让慕容和舒当下一任家主!不过,事与愿违,古武本族给了我指示,慕容和舒通敌叛族,有被人策反的风险,所以,他们想让你来继承家主之位!”
通敌叛族?
慕容雄听懵了。
什么鬼?
谁是敌人,哪来的敌人?
整个沪上,乃至大夏,谁敢做古武的敌人?
难道……
想到一种可能,他猛的瞪大眼睛。
慕容雄点头道:“你想的没错,此人是从北边来的,出自内阁,有神血血脉,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古武本族已经知道他带来的消息,已经将他标记了,他若是敢胡来,古武本族饶不了他的!做好你们的事即可!”
慕容雄连连点头,将黑袍老者手里的东西接下来,跪下磕了个头,激动道:“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辱没您的名声,一定会将慕容家,以及春风商会发扬光大!”
“嗯!”慕容波涛淡淡道:“做你分内的事即可!我只叮嘱你一条,咱们古武外戚,依附古武本族而生,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脱离这个原则,否则,将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明白吗?”
“明白明白!”慕容雄连连点头。
慕容波涛摆了摆手,“好了,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过了,回去之后,慕容和舒一定会找你们麻烦,不过不用担心,古武本族会护着你们,你们便宜行事即可!”
“好的爸爸,那我和硕儿先行告退!”
慕容雄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带着儿子离开了病房。
“爸!”
“儿子!”
“咱们爷俩发达了!以后再也不用看那小妮子的脸色了!”
“嗯呢!人上人了!哈哈哈哈!”
父子俩来到外边,兴奋的撞到一起,不知道怎么高兴好了。
不过很快,慕容雄便恢复了冷静。
嗯,自己已经是慕容家的主人了,应该稳重一些,要有家主的气象!
不过,这暴发户的气质,转变过来的确是需要一些时间,爷俩走起路来,还是卡呼呼的。
……
此时,医疗会议终于结束了。
林宇和青帮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林宇对慕容和舒也挺满意的,这小娘们挺上道的。
“林宇,要不,中午一起吃个饭啊,一起庆祝一下!”
会场外边,慕容和舒笑嘻嘻的提议道。
林宇摆了摆手,“不了,我和小月庆祝就可以了,你忙你的吧!”
慕容和舒楞了一下,顿时感觉好气,嘟着嘴道:“喂!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哪有你这样的……”
吱嘎!
还不等慕容和舒说完,一辆迈巴赫便停在了林宇的面前,是竹叶青把车开过来了
“有事我再联系你,回见!”林宇留下这么一句,直接上了车,迈巴赫扬长而去。
慕容和舒一脸懵,气得脸都红了,鼓着腮帮子道:“哼!渣男!吃干抹净就不搭理人了,哼,以后别想让我替你做事,再也不帮你了!哼!”
慕容和舒气哼哼的,走上了自己的宾利车。
“小姐,咱们去哪?”开车的是一名干练女司机,对着后视镜问道。
慕容和舒愣了一下,一脸惊喜的道:“余姨,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