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天外天后期巅峰高手,外加崖主这样一个宗师级别的绝世强者坐镇,饶是吃了豹子胆的人,这一刻也不得不紧张。
独孤轻风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与邓雪峰大气不敢一出的看着众人,挺直着腰板,这些老女人一看就不简单,此刻能不开口最好不开口,免得无形中惹来麻烦。
“独孤轻风!”沉默了许久,大殿内终于响起了声音,面容绝艳的崖主,冷视着独孤轻风,“你既然是那个人的弟子,想必你应该传承了他的医术,现在,本崖主想见识见识下,你的医术到底学会了几成!”
“你想试探我?”独孤轻风蹙眉道。
他不知道对方的葫芦里买什么药,为什么好端端要试探他的医术。
师傅的确传承了医术给他,可说实话,他并没有完全掌握师傅的医术,只不过是因为兵字秘的原因,他的医术看起来才那么厉害,远远超过师傅罢了。
“你有求本崖主,怎么?试探你不行吗?”崖主冷冷道,独孤轻风与邓雪峰来无情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有求于她。
既然如此,自己还镇不住他们?
只要有求于她,她自然有办法让独孤轻风乖乖听话。
独孤轻风心里一怒,这不是典型明摆着要欺负他吗?可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心中的怒意骤然被他压制住。
咬了咬牙,独孤轻风有些气不过道:“崖主说的有道理,在下有求于你,自然可以试探我,更何况,你是师傅的女儿,论辈分,你应该是我师姐,师姐的话,师弟的岂能不听,不听岂不是不尊重师道。”
“你……”崖主顿时被气得不轻。
什么论辈分是师姐?混蛋,谁是你师姐,谁跟你是同门?
自己是无情崖的崖主,而你只不过是不足以提名的小人物罢了。
”说吧,师姐想让我做什么!”独孤轻风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激怒了崖主。
自己的确有求于她,可是独孤轻风也看的出来,崖主敢为难他,却不敢杀了他。
这里面,想必有他不知道的原因,或许跟师傅有关罢了。
毕竟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是师傅的徒弟。崖主是师傅的女儿,做女儿的杀了父亲的徒弟,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在场的诸位,都是我的前辈,她们常年练武,体内阴气太多,无法及时排除,如今积累在体内,导致面容枯槁,只要你能治好师姑们,你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可你要是治不好,就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崖主冷冷道。
她可不管独孤轻风是不是自己父亲的弟子,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就不要怪她了。
独孤轻风望了一眼邓雪峰,想看看他是什么意见,邓雪峰沉重的点头,示意独孤轻风可以答应此事。
“好,希望崖主一言九鼎,别出尔反尔。”
独孤轻风踏步上前,手中浮现一根红绳,咻的一声绑在其中一个老女人手腕之上。
想要治好这些人,对他而言根本不是难事,而他也算看出来了,崖主其实是在刻意刁难他,不想帮他,想趁此机会把他赶走。
之所以不敢直接赶走,想必可能跟师傅有关,毕竟自己是师傅的徒弟,而她是师傅的女儿,直接赶走自己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独孤轻风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崖主这点歪心思。只可惜了,他不是一般人,这些老女人体内积累太多阴气,一般人想要帮忙排出来,自然是个棘手的问题。
可对于他而言,完全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破!”
通过红绳,独孤轻风催动兵字秘,滚滚生机没入对方体内,刹那间,强大的生机犹若炽热的骄阳,驱散了体内的阴气。
不到半个时辰,大殿内所有的老女人,体内的阴气全部被他驱散。
没有了阴气后,独孤轻风惊骇的发现,这些老女人的面容,渐渐从枯槁变得貌美如花,犹如凋谢的鲜花得到了水的滋润后,连忙变得娇艳起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诸位无情崖长老们,看到自己体内的阴气全部被驱散,面容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心中一喜,脸上都洋溢出高兴。
她们体内之所以积累了太多阴气,其实是因为修炼无情崖功法的原因,加上她们一直没有找到另一半,宣泄体内积累的阴气。
俗话说,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一个女人,本身就是属阴,且修炼的武学功法,还能够产生大量的阴气。
常年累月积累下去,又没有情侣,自然无法宣泄体内的阴气,从而导致体内阴阳紊乱,阴气无法排除,面容枯槁。
“怎么可能!”
本来只是想刁难一下独孤轻风,让他知难而退,离开无情崖,谁知道独孤轻风真的做到了,这下子崖主心里为难了。
而门派中一众长老,却高兴的不得了,看独孤轻风的眼神,就像是恩人一样。
当然,他们也以为这是崖主故意安排独孤轻风出手的,于是,看崖主的眼神,多了几分敬重与感激。
然而,她们根本不知道,这不是崖主故意安排的。
崖主被众位长老这种眼神看的心里极为不舒服,有种想怒却又怒不起来的憋屈感,自己明明是想把独孤轻风赶走,可为什么,却赶不走他呢!
“啊,气死我了!”崖主心里抓狂道,这下子可好了,独孤轻风帮门派内所有的长老,把体内积累了五六十岁左右的阴气全部宣泄出来,这份恩情,她们是绝对不会忘的。
也就是说,这时候想把独孤轻风赶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崖主,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做得了,现在,可否听听我的要求了吧?”独孤轻风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古怪稀奇的看着崖主。
他知道这一刻,崖主心里边肯定已经抓狂无比了。
事情的确如独孤轻风所想,崖主绝美的面容看不出有任何气愤,可心里却已经恨痒痒的。
“说!”崖主有些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