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众人心中是这样想的,就是没有哪个敢像眼前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剑灵表现出来的。
“好样的,其实我原本也打算这样。”
龙焱一看这暴力的剑灵总算是做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情,当即就张口说出了自己心中原本的打算。
“你们俩果然......”
虚华见此,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话到了嘴边就也说不出来了,就这样吧,他其实觉得他家大师伯绝不会是那种救了自家徒儿就不救他家徒儿主,但心中还是会隐隐有些担心,眼下一看变成了这个样子,那颗悬着的心不知怎么的竟然就这样给放了回去。
时间就这样在这漫长又复杂的治疗过程中逐渐流逝,众人好似没有疲倦一般的紧紧盯着这个过程。
整整一天一夜众人几乎都没有合眼,除了因为心细被拉去当帮工的若琪以外,其他众人全是瞪着眼睛只顾盯着眼前的忙碌着的两人了。
窗外的天色渐显鱼白,整个治疗过程这才有了结尾。
“怎么样了?”
若琪紧张的询问,生怕自己做出了一丝不合适的地方。
“可以了,接下来就等我徒儿醒来了。”
疯老道此时此刻显得越发的激动,就差没有当场蹦起来了。
“哦,那这边的呢?”
若琪在众人紧盯之下把手指向另一边,疯老道一挑眉望向床上平躺着的孟甜,半晌才张了口。
“她也许一会儿就醒,也许不会再醒过来。”
“大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虚华当场就急了,只差没有冲上去了。
“字面上的意思。”
疯老道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围着自家徒儿殷勤的很。
“四师兄,咱们在等等,毕竟小丫头看起来并不像薄命之人,兴许一会儿就真的张开了双眼也说不定。”
离源看着濒临爆发的疯老道,当场就对着疯老道张了口。
“等等吧!”
虚华像是冷静下来了一般,这么多天都等了,又哪里会差上这一小会儿,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人儿,生怕自己稍有差错床上的人儿就突然之间不翼而飞了一般。
“老龙,你说主人她会醒吗?”
爱美此时此刻也有些忧心,张口对着一旁的龙焱没底的询问。
“你这个样子真少见,别忘了你家主人是何人,也不是我小看,她那个被雷劈了都能活下来的主,会这样就玩完了,你莫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龙焱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他的内心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沿着锅转圈,一刻都没有停息下来的趋势。
三天三夜,床上的两人整整躺了三天三夜,周围守着的人也从最初的满怀希望到了筋疲力尽,但没有一个人率先张口喊累的,一个个全都继续守着,即使眼睛此时此刻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们还是就这样忍受着继续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奇迹。
“你们凑那么近干什么?”
突然还算是老天有眼,孟甜率先张开了双眼,望向眼前这凑着一张张疲倦的的众人。
“小昕......”
“甜儿......”
“主人......”
“......”
众人脸上瞬间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欣喜,纷纷的要再次靠近孟甜,孟甜整个人觉得眼前的众人是不是疯了,否则怎么会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
“啪......”
一巴掌拍在离自己最近的那张脸上,随后张口大声的吼道:“特么,龙焱你这是不是趁火打劫,竟然敢把你的那张丑脸凑老娘只有十厘米的距离,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这吼出来的声音底气十足,让龙焱整个人瞬间欣喜万分,就差没有当场在给孟甜来一个熊抱,不过看着已经整个清醒的孟甜,此时此刻他还真没有那个胆。
“徒儿,你活动一下身体,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虚华终于凑上了个,张口漫漫的全是关心,听得孟甜心头一热,瞬间开始有些想自家双亲了,貌似很久没有回家探亲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心中暗暗的做出这样一个打算,准备随后同林擎商量一下,突然间就看到了另一张床上躺着的遥风,此时此刻那厮也已经坐起身来,呆呆的望向孟甜,两人的身上瞬间缠绕着丝丝金光,一瞬间挂做一道土气,骤然间消失不见了。
孟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可见那该死的蚯蚓的诅咒看来是解开了,以后自己再也不用同眼前这厮的性命缠在了一起了,心中当即有了一分欣慰。
“还好解开了,省的我麻烦,否则你醒了以后对于我来说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孟甜率先对着眼前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遥风张了口。
“谢谢你那段时间的照顾。”
遥风张口说话了,第一句话说出来的却是让众人很不理解的话,不过孟甜大概知道这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厮在昏迷期间并没有丧失意志,只是无法清醒而已,不过这些都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眼下可不想在和这厮扯上什么关系。
“咯吱......”就在众人都为之欣喜的时候,门外却突然走进一位踏着桃花的俊俏少年,他手中抱琴,对着床上的孟甜微微一点头,随后就这样坐于桌案之上为这屋中人演奏起动听的乐曲。
“你是碧华?”
孟甜一瞬间好似忆起了什么,张口就对着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粉衣少年询问。
“碧华木兆从未分开,如若硬说的话,我只是那颗桃红而已,这一曲琴音为你醒来,这一朵桃红为你归来。”
琴音戛然而止的同时一朵粉光点点的桃红朝着孟甜飘了过来,孟甜伸手接在手中,瞬间那朵桃花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印入了她手心的皮肤之中。
“这是?”
孟甜不知眼前这碧华究竟要干什么,但隐约觉得眼前这厮好像要干什么。
“你对这地怕是已无留恋,估计离开后不会再回,而我是你带回之树,自然要跟着你,今日我举家迁移之你的手心,也算是理所应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