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易中海因不举之事情怨恨到自己头上,从而避免自己遭受易中海不计后果的伤害,唯有转嫁风险一条路可走。
易中海恨自己嘛。
肯定的。
恨。
在易中海恨自己的前提下。
要想转嫁易中海对自己的恨意。
条件只有一个。
找一个怨恨值比许大茂高一百倍的人来当许大茂的替罪羔羊,替许大茂吸引来自易中海的怒火,继而让许大茂安全。
谁才能是这个令易中海怨恨一百倍的人!
许大茂双手合拢在一起,苦苦的思索了起来。
人只能从四合院里面找。
刘海中?
易中海恨,但怨恨值比许大茂高不了多少。
闫阜贵?
与易中海没有直接的利益纠葛。
贾张氏?
许大茂顿悟了。
秦淮茹啊!
秦淮茹无疑是最佳的可以替许大茂遮挡来自易中海怒火的最有效的挡箭牌。
因为秦淮茹与易中海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密切关系,易中海变成太监这件事,秦淮茹肯定是感触最深的一个人。
双方干柴烈火,大战一触即发之际。
易中海的武器坏了,不能有效的射出子弹。
秦淮茹要是脸上在露出嘲讽的笑容。
易中海一定会发怒。
两个人的关系就会矛盾化。
秦淮茹傍上了李副厂长,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或者心思,都将与各方面不如李副厂长的易中海断切关系。
情这个玩意。
是世界上最最说不通的东西。
因爱生恨。
易中海自然不会放过秦淮茹。
谁知道易中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里面还需许大茂策划一番。
想到此。
许大茂就对自己之前放走那个小偷的行为感到高兴。
有因必有果。
一饮一啄。
尽在其中。
那个被许大茂放走的小偷嘴里可以说出对许大茂有用的情报价值,却需要许大茂付出一定的代价,怎么也得给对方几块钱。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许大茂来说全都不是问题。
几万块在手的许大茂,忽的迸发出了一种大局在握的气概来。
时间很短。
仅仅十几秒钟。
许大茂就把这种大局在握的气概变成了关切,脸上挤出了关心的虚假表情,三下两下的挪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医生,我一大爷怎么样?”
“你是他侄子?”
许大茂想说不是,但是一想到自己把易中海踢成了太监,许大茂就有点心虚。
虽然在易中海成太监事件中,许大茂占据了一部分原因。
可毕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怎么也有点连带责任。
许大茂就觉得应该给易中海一点甜头吃,总不能一点希望都不给易中海留吧。
人家都成太监了,你还这么对易中海。
有点不近人情。
故在那个不字将要说出口的时候,许大茂当即又将其吞咽到了肚子里面,改口说了一个是字。
“是。”
躺在病床上面的易中海,在听到许大茂说是字后,忽的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许大茂。
莫名心虚的许大茂,赶紧用话打这个圆场,“一大爷,真不是我说您,您这么大岁数,抓什么小偷啊?你就算抓小偷,你喊一嗓子,大院里面那么多的邻居,谁不出来帮你一起抓小偷?结果你不喊,一个人抓小偷,着急忙慌的抓到了医院里面,得亏人家大夫医术高超,再加上您本身没什么大碍,在医院里面待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怎么了?”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易中海这是失忆了嘛。
看着不像。
莫不是在借故试探自己?
易中海可是与秦淮茹一较高下的白金玩家。
装失忆试探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大爷,您进医院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您抓小偷,还有秦淮茹,前面跑了一个,我抓小偷的过程中不小心踢了您一脚,后面二大爷他们出来了,二大爷说不管我许大茂的事情,说我许大茂也是抓小偷心切,让我找几个人把您送医院来了。”许大茂一指旁边的兔小红医生,“不信您问问兔小红医生,兔小红医生说您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回去继续为轧钢厂服务了。”
“许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他说的也是事实,你这个老同志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只不过你也得注意注意,它这个该有的基本功能还是有用的,不妨碍你日常所需。”兔小红的言外之意是其他的功能没有了。
真要有的话。
易中海也不能成为太监呀。
“一大爷,咱可以不听旁人的,但是兔小红医生的话咱的听,刚才人家兔小红医生都朝着太上至尊保证了。”
一本太上至尊宝典出现在了兔小红的手中。
紧接着就是那种庄严宣誓的声音。
“我向伟大的太上至尊……。”
另一边。
四合院内。
自打许大茂带着几个人将易中海送医院后,其他人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睡觉睡觉,睡不着觉得数星星。
唯独秦淮茹家却没有这样。
旁人不知道怎么一个情况,贾张氏却是心知肚明。
在大院里面生活了四十多年的贾张氏,太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玩意了。
在贾张氏守寡两三年,何大清蠢蠢欲动之际,大院里面爆发了外人不知道的易中海与何大清争夺贾张氏,最终何大清落败,被易中海逼走的隐晦不知名战争。
易中海为什么要把何大清给逼走,还不是为了他易中海有个后代,在自己一天天渐老的情况下,易中海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那个同样守寡的儿媳妇秦淮茹身上。
大半夜不睡觉。
两个人在后院抓小偷。
得亏是真有小偷,要不然贾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谁让许大茂后半夜放电影回来。
“淮茹,妈还的麻烦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给妈一块钱?”
“妈,你怎么又有钱?”
“这不是没香了嘛,想给你爸和你丈夫上香都不能,要不你下班回来的时候顺带手的稍回来?替妈给你爸,给文涛上柱香。”贾张氏隐晦的提醒着秦淮茹,有些事情它没法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