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这样了,我还有欺骗的必要嘛。”秦淮茹面泛苦涩的用眼神瞟了一下她周身上下的那些装备。
这些装备,将秦淮茹牢牢的固定在了椅子上。
“既然你不说,那我们帮你说,尤凤霞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秦淮茹脸色一变。
身为心机婊。
一手策划了尤凤霞与棒梗同睡事件,秦淮茹自然晓得其中的那些隐情,也知道这件事炸锅后自己和棒梗将要面临什么样子的后果,故在前几天的交代大会上面她抱着侥幸心理的选择了隐瞒不说。
秦淮茹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泼辣的尤凤霞岂是那种甘心吃哑巴亏的人。
王八看上大乌龟。
秦淮茹之所以在一堆女人当中选择尤凤霞当她的儿媳妇。
一方面是尤凤霞的确长得好看,秦淮茹就是想要通过棒梗娶媳妇尤凤霞这件事来告诉那些曾经看不起秦淮茹和棒梗,亦或者因秦淮茹跟男人搞破鞋或当面或背地里指责秦淮茹的人,我秦淮茹是什么都不是,我秦淮茹是跟好多男人搞了破鞋,我儿子棒梗是一个瘸子,但是我们就是娶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儿媳妇,这样的儿媳妇,你们就是盖着被子睡八天八晚上也不会梦到。
你们做梦去吧。
说白了。
秦淮茹将尤凤霞当做了贾家的门面工程。
以此来证明什么。
另一方面是应了那句俗语。
娶妻像婆婆。
尤凤霞这个人,身上某些方面与秦淮茹还真是有些相像,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且能豁的出去的作风,跟秦淮茹是一模一样。
秦淮茹在尤凤霞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真是墙倒众人推。
就连尤凤霞都开始对秦淮茹落井下石了。
她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当时有这个不该有的想法,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情嘛。
“我们接到报案,报案人就是尤凤霞,她说你儿子棒梗将她那个啥了。”
脸色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秦淮茹,脸色更是难看的厉害。
秦淮茹由于作恶太多,证据确凿,被判死刑,缓刑两年执行!
棒梗因为吃空饷等罪名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贾张氏被判入狱一年。
小铛和槐花也各有处罚。
这就是禽兽一家人的下场。
要是尤凤霞这件事在落实到位。
那可就是罪上加罪,属于秦淮茹、棒梗、贾张氏等人隐瞒不报,这可是要加倍处罚的。
秦淮茹眼眶里面不自然的涌出了泪花。
又在装可怜。
只不过对面的人不是傻柱,不是那些想要跟秦淮茹搞破鞋的男人,是一身正气的公安执法者。
一声清脆的手掌拍在桌子上的声音将秦淮茹的眼泪给震断了。
“秦淮茹,请收起你这一套,我们不吃你这一套,你这就是鳄鱼的眼泪。”
秦淮茹眼泪巴巴的看着那位一脸怒容的公安男同志。
风潮期间。
秦淮茹似乎只要遇到自己摆不平的男性,都会下意识的想要用身体去攻略,她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百试百灵的灵丹妙药。
瞧瞧她的那个恶心的坐姿。
两条腿就那么撇着。
中门洞开。
“秦淮茹,在你收监的这几日,我们陆陆续续收到一百多封实名举报你的信笺,我真是小看了你秦淮茹,外表看着楚楚可怜的你,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恶妇人,你的那些眼泪根本洗刷不掉你自己身上的罪孽。我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梦到那些人来找你算账。”
公安同志指了指桌子上堆着的那堆信笺。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的白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
做了多少恶事情。
秦淮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她只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恶事情,数也数不清的恶事情。
“这些事情我们不提,我们现在就说尤凤霞,我想让你好好的想一想,尤凤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要不然被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现如今这么简单了。”
“秦淮茹,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毫不隐瞒的告诉你,在你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提审过了何雨柱,也就是那位跟你名义上是两口子,但却一直分房睡得男人,他讲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要不我说几句给你听听?”
“尤凤霞是一个没有工作的返乡知情,年轻漂亮,你一眼相中了尤凤霞,你让你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傻柱做饭,在饭做熟后,你驱赶了傻柱,理由是你儿子棒梗看不顺眼傻柱,那一晚你们吃着傻柱做的饭,却将傻柱给赶了出去。秦淮茹,你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心肠这般狠毒的人。”
秦淮茹的心立时就是一动。
尤凤霞的事情,似乎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自己已经不能在加刑了。
加刑就是立时吃花生米的下场。
还要留着这条命看到棒梗结婚生子。
而棒梗也不能在加刑。
十年的处罚,在加刑就得奔着二十年去。
四十多岁,还怎么娶妻生子?
思来想去。
被判了二十年的傻柱无疑就是尤凤霞事件最佳的甩锅对象。
秦淮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甩锅就甩傻柱。
傻柱能为自己顶锅,傻柱想必也十分乐意。
秦淮茹凡尔赛的这么认为着。
“尤凤霞是一个返乡的知情,我原本不晓得这个人,是傻柱,也就是我那位老公跟我说了一嘴,他说尤凤霞这个姑娘不错,就是没有工作,还让我想办法将尤凤霞招入轧钢厂当工人,当时轧钢厂并不招人,但是我那位老公傻柱不死心的将尤凤霞带到了我家里,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我依旧没有同意。”
秦淮茹真的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美化自己的机会。
都镣铐加身了。
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了几天,尤凤霞带着东西来看我,我没要那些东西,临走的时候,尤凤霞跟我说她跟我儿子棒梗搞对象。”
“既然是恋爱关系,那尤凤霞为什么说她被你儿子棒梗那个啥了?”
这是一个陷入了牛角尖的问题。
你说他们两个人在搞对象,过几天要结婚,可为啥那个女的来报案,说那个男的将她给那个啥了。
如果两个人真是情侣关系,那个女的至于来报案嘛。
这是事实。
是不容置疑的铁一般的事实。
你回答啊。
你话是虚话。
人家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妇人却是事实,关键还没有这个老公,让人家大姑娘今后怎么嫁人?
尤凤霞的遭遇很是自然的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那些事,分明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血淋淋故事,尤凤霞是故事当中那个被欺辱的弱者。
虚话和事实两者之间。
如何选择?
自然是事实。
所以秦淮茹的这一番推诿的话,并没有起到实际的那个效果,反而被两个审讯的公安同志认为有逃避的嫌疑。
“秦淮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们耍心眼?根结我们走访得知的结果,这件事从头到尾并不是你那位丈夫牵的头,而是你秦淮茹以自己轧钢厂二把手的身份诱惑那位尤凤霞,你跟尤凤霞说了,说只要尤凤霞同意嫁给你儿子棒梗,你就以自己的权利将尤凤霞安排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威逼利诱!
还是以权利威逼利诱!
这对已经是死缓两年的秦淮茹而言。
不亚于晴天霹雳。
秦淮茹为什么将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
就因为秦淮茹看到了这一点。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日内,秦淮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与她犯了差不多类似罪行的人,被一个个的押解出去吃了花生米。
秦淮茹想活,强烈的想活,她想活着当婆婆,活着抱孙子,傻柱绝户不绝户秦淮茹不管,反正贾家不能绝户。
双标的秦淮茹,求生意志极其的强烈。
“是傻柱,都是傻柱的主意,我并不知情,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尤凤霞跟我儿子棒梗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本来我还想弥补一下,刚有了这个想法,我被抓进了这里。”
“你认为尤凤霞被你儿子棒梗祸祸了这件事,是傻柱的责任?”
“就是傻柱的责任。”
“但是傻柱仅仅帮着做了一顿饭,如何确定这就是傻柱的责任?”
秦淮茹脑子灵光一闪的有了主意。
药。
“傻柱做饭的时候,没有人在场,傻柱要是在饭菜里面放点啥东西,根本没有人会晓得。”
秦淮茹越说语言越是流畅。
“之前傻柱给我们做好饭菜,就算我撵他,他也要死皮赖脸的跟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再走,这一次自己却乖乖的走了,肯定是心里有鬼,要是心里没鬼,能不用我撵他他自己就离开嘛。”
两个公安都觉得新鲜。
也觉得秦淮茹不要脸。
根据走访结果得知,秦淮茹家要不是有傻柱帮扶,早变的骨瘦如柴,那能个个养的白白胖胖。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帮扶秦淮茹家的人,愣是被秦淮茹用一个死皮赖脸的成语来描述,还多次使用了一个撵字。
“你认为傻柱在饭菜里面下了药,所以棒梗和尤凤霞两个人睡到了一块?”
“对对对,就是傻柱放了药,我记得那天吃完饭,我还让棒梗送尤凤霞来着,可是尤凤霞没走两步就说自己头晕,我当时也没有往这个傻柱在饭菜里面放药这一块想,我想棒梗和尤凤霞都是年轻人,他们有这个年轻的话题,另外也想让棒梗拉近一下他跟尤凤霞之间的关系,就让棒梗送尤凤霞去棒梗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秦淮茹真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脑洞大开的给傻柱罗列着罪名。
想方设法要把尤凤霞被棒梗祸祸这件事的罪名扣在傻柱的头上。
“等我知道结果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块,我是真的不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要是知道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我就亲自将尤凤霞送回家了,傻柱有放药的动机,我跟他结婚好几年,可是由于我儿子棒梗的反对,我们一直分房睡,傻柱肯定是恼怒这个,想要借着这事情给我难堪,肯定是这样的。”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随即命人将秦淮茹带回。
尤凤霞被棒梗这件事祸祸,貌似另有内情。
秦淮茹说的也有道理。
傻柱真有这个动机存在。
看样子。
还的继续提审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