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有心。
厮者无义。
许大茂要照顾他自己的面子,傻柱却没有照顾许大茂面子的想法。
这就是成功者与未成功者的区别。
老百姓将其称之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言下之意。
穿鞋的有顾忌。
光脚的无所畏惧,同时又充满了无知,揣着无知当笑料,错以为自己挺牛叉,傻柱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缺,认为许大茂别有用心。
理由是许大茂没有像旁人那样喊出这个傻柱的称呼,而是称呼了一个柱子的称谓。
嘴一张,将对许大茂的惯称喊了出来。
“嗨,孙子。”
何大清为首的四合院一干众人脸色突变,望向傻柱的眼神也是那种你小子真楞的眼神,除了何大清替自己亲儿子泛着一丝担忧外,其余众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许大茂今时今日的地位,还真没有人敢当面称呼许大茂为孙子。
傻柱是第一个。
要不都说傻柱楞。
一点分不清这个轻重缓急。
自己都无家可归,被无数人嫌弃了,还老寿星吃砒霜,自己嫌弃自己命长的挑衅许大茂,许大茂那是你傻柱能够挑衅的?
珍爱生命。
远离傻柱。
众人哗啦一声,尽可能的远离了傻柱。
傻柱还以为四合院众人这是在给他自己助威,让他出拳围殴许大茂,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得意,说的话也愈发的不过这个脑子。
“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你,我傻柱能不知道你?咱们两人四合院里面斗了这么些年,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你不就是想要显摆你自己嘛,同时还贬低我们这些人,你以为他们都叫我傻柱,你叫我一声柱子,你就高人一等了?我傻柱告诉你许大茂,你许大茂在我傻柱心中,还真狗屁不是,什么都不是!”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他发现有句话说的真他M对。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的亲戚朋友,而是你的对头或者是仇敌。
傻柱这番言论将许大茂的那些想法和顾忌分析的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待错误的。
许大茂还真是顾忌自己现如今的地位,否则也就跟风直接称呼傻柱了。
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反咬狗一口嘛。
不能。
千言万语俱往矣。
爷不搭理你!
有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三人跟着,许大茂压根不用出招,三个女人就把傻柱给灭绝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那?几年没见,我发现你这个人愈发拎不清东南西北。”娄晓娥第一个站了出来。
她为大,当然要领头。
冉秋叶排第二,娄晓娥之后才能轮到冉秋叶发话。
傻柱怼呛她男人,冉秋叶当然得出头。
就算没结婚,但冉秋生下的孩子叫许大茂爹。
“傻柱,就没你这样的人,好赖都分不清楚,得亏秦淮茹跟我说了,要不然我的后悔一辈子。”
于海棠排在了最后。
“傻柱,我真不稀罕说你,说你都拉低我档次,大茂怎么你了,不就叫了你一声柱子,你还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那是我们家大茂他丢不起这个人,瞧你那个德行,住的地方都没有,都沦落到跟大黄挤狗窝了,还这么楞。”
于海棠脚下的大黄,拉着一张狗脸,委屈巴巴的朝着于海棠叫了一声,昨天晚上傻柱身上的臭味,可把大黄给熏坏了。
娄晓娥和于海棠帮着许大茂出头。
傻柱表示理解。
一个前妻。
一个现妻。
冉秋叶为许大茂出头,傻柱便有点琢磨不过这个弯,总感觉有些不得劲。
直到冉秋叶的孩子叫了冉秋叶一声妈,又朝着许大茂叫了一声爸,傻柱那颗琢磨不透情由的脑袋才恍然大悟。
狗日的许大茂,处处领先他傻柱一步,把傻柱念念不忘且有想法的冉秋叶给变成了媳妇,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孩子都打酱油了。
傻柱气到了,被三个女人替许大茂出头的行为给气到了,心里变得不平衡起来。
都是人。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为啥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许大茂受气了,三个女人帮着出头。
他傻柱受气了,没一个人替傻柱出头,还落井下石的跟风了起来,就连贾张氏这个傻柱叫了好几年妈,每个月给三块钱赡养费的老太婆,也站在了许大茂那头,让傻柱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你怎么跟大茂说话那?赶紧给大茂道歉。”
“我给他道歉,下一辈子的吧,我傻柱这一辈子不可能给许大茂这个孙子道歉。”傻柱的牛脾气上来了,继续挑衅许大茂,“孙子,别人怕你,我傻柱可不惧你,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
话罢。
还扬了扬拳头。
“要是不信,咱们两个人练练,孙子。”
许大茂脸色平静如常,并没有因傻柱这一声孙子的称谓,就变得雷霆大发,他现在的身份跟傻柱打架,传出去丢人。
傻柱已经无家可归且被贾家扫地出门,又被何雨水断却关系。
这般下场已经出了许大茂的那口郁闷。
许大茂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傻柱故意掩藏的伤口给予残酷的剥开。
“你不喜欢让我叫你柱子,叫傻柱这个称呼,我许大茂现如今真的有点说不出口,主要是跌份,跌我许大茂自己的份,你还是你,但我许大茂已经不是之前的许大茂了。”
“你以为我许大茂回来,是看你笑话的?其实不是!要不是我许大茂是这个大院里面的住户,要不是你也是这个大院的住户,我许大茂保证不会搭理你一分一毫,我许大茂都懒得看你。人什么时候在乎过臭虫的感觉?”
“爸,我昨天还踩死了一只臭虫,臭臭的。”
“爸爸,妞妞也要跟哥哥学,踩臭虫虫。”
许大茂儿子、女儿的童音,让傻柱无法在继续保持平静,不平衡的心愈发的不平衡了起来,许大茂都有儿子和女儿了,自己还他M绝户,什么都没有。
傻柱突然想到了易中海,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站着看戏的易中海,他从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羡慕。
或许是同病相怜都是绝户的缘故,傻柱从易中海身上看到了数十年后的自己身影。
落魄。
孤寂。
无人照顾。
一刹那间。
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找上了傻柱,使得傻柱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突然有点也羡慕许大茂了。
有孩子帮着出头。
“是雨水找的我,她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许大茂要言而有信。”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白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照着上面的内容念叨了起来。
“何雨柱,我希望你记着我们的关系,我们不在是兄妹,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虽然断却了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我还的做。”
“你可以让何家绝了户,没有了后续香火,但我不行,我的为何家的香火考虑,总不能让老头死了没有人给抗引魂番吧,你要是真有能耐,你麻溜的跟秦淮茹断了,跟贾家人断了,别让我何雨水看不起你。”
一直坐看风云的贾张氏,见何雨水出招了,出的还是贾张氏想出的招,当下跟风道:“傻柱,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还晓得要给棒梗娶媳妇,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这个轻重缓急?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们贾家是贾家,你们何家是何家。”
“妈。”
“傻柱,别叫我老太婆妈,我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已经死了,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对我们贾家的好,我老婆子记着,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还。”
“妈。”
“你怎么还叫妈?人家都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还叫妈!我们老何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何大清急的都要崩溃了,他怎么生下了这么一个糊涂蛋的儿子,都上赶着喊人妈,“你要是再叫她妈,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没有理会何大清的最后通牒,目光呆呆的盯着贾张氏,又是一声妈的称呼,“妈。”
“好好好,我何大清没有你这个儿子。”
傻柱宛如没有听到何大清的牢骚,继续逼问着贾张氏。
有件事情。
傻柱必须要弄清楚,他想知道贾张氏这么冷酷无情的跟自己断绝关系,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扫地出门。
原因是不是傻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想知道答案。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傻柱没有了价值,所以你才这么说?我傻柱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凭我傻柱的手艺,我傻柱迟早干出一番大事业。”
“傻柱,你怎么这么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既然这样,我老婆子也不怕丢脸,我老婆子买了一副郎世宁的画,蛋蛋说可以换两套楼房,一套给棒梗,一套我老婆子自己住,另外就是我老婆子总不能让你傻柱以棒梗爹的身份坐在主位上,让棒梗和棒梗的媳妇管你叫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