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仔,刚刚出窝的小鸡仔,我五块钱买了人家两只。”
易中海的答案让四合院一干众人很受伤,也让用鸡毛掸子抽了一顿狗蛋和丫丫的小秦淮茹泛起了无尽的后悔。
四合院这些人之所以信誓旦旦的说棒梗偷了鸡,还跟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吃了这只鸡。
证据就是地上被吃剩下的两只鸡爪子。
小鸡仔不会有这么大的鸡爪子。
那么棒梗偷鸡和小秦淮茹两个孩子偷鸡吃这件事就是一件天大的乌龙。
一干众人面面相嘘。
就连傻柱也顿在了当场,宛如遭受了雷击般的杵在了当地。
更让四合院众人没法接受的事情,是在易中海吐露非洲土鸡实情后,他们耳朵里面忽的听到了小鸡喳喳的那种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
两只五彩斑斓的小鸡仔出现在了易中海那件据说鸡丢了的鸡笼子里。
鸡出现了。
易中海没丢鸡,那么地上两只被人啃吃过的鸡爪子又该如何解释?
谁来解释?
小秦淮茹因为这件事,狠抽了两个孩子一顿,到现在两个孩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子。
“狗蛋、丫丫,你们跟妈妈说,你们之前吃鸡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秦淮如朝着她两个刚刚走到院内的孩子问道。
事情真相大白。
易中海没丢鸡。
那么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头上也不用在戴偷鸡贼的帽子,小秦淮茹决定要为两个孩子正名。
狗蛋如刚才那样,依旧连连摇头。
“丫丫,你告诉妈妈,你们吃的鸡肉是怎么来得,你要是不说,妈妈这就带你去看医生,让医生给你打针?”
小秦淮如了解她儿子的秉性,知道问了也不会承认,所以干脆问小女儿,为了获知答案,连套路都使唤上了。
丫丫惧怕鸡毛掸子,但是更惧怕给她打防疫针的医生,她很犹豫了,看了看狗蛋,又看了看棒梗。
小秦淮茹的脸拉了下来。
丫丫望向棒梗的行为,充分说明棒梗在这件事当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丫丫,说。”小秦淮茹加重了语气,“你不说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让赵医生给你打针。”
丫丫朝着小秦淮茹道:“妈,你就别问了,我哥不让我说,我们都拉勾勾了,棒梗叔叔也跟我们拉勾勾了。”
终究还是小孩子。
心性远远不如大人。
自以为自己没有说出答案。
实则自己不打自招了。
丫丫的这句话,足以证明鸡肉是棒梗带着他们吃的。
问题是鸡肉怎么来得?
两个孩子没钱,那么这个钱只能是棒梗掏或者棒梗采用别的办法获取。
偷。
一个惊恐的字出现在了小秦淮茹的脑海中。
小秦淮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的粘上这个字。
“行了,妈妈知道了。”小秦淮茹安慰了丫丫一句,用手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后还想在摸摸狗蛋的脑袋,她只想把狗蛋牢牢的抱在自己怀中,通过自己温暖的怀抱告诉狗蛋,自己这个妈妈是爱他的。
狗蛋见小秦淮茹手朝着自己伸来,竟然将头扭向了一旁。
小小年纪却非要跟小秦淮茹赌气的行为,让小秦淮茹好笑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失落,她知道狗蛋在记恨自己。
千差万错都是棒梗这个死瘸子的错,要不是棒梗带着狗蛋和丫丫吃这个鸡肉,还不让狗蛋和丫丫跟小秦淮茹说,也就不至于出现小秦淮茹用鸡毛掸子狠抽狗蛋和丫丫的事情。
“狗蛋,丫丫,妈妈也是为了你们好。”
“妈妈,丫丫不去找赵医生。”
“妈妈不带丫丫去找赵医生。”小秦淮茹朝着丫丫保证了一句,紧接着小秦淮茹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狗蛋,丫丫,妈妈之前跟你们说的话你们是不是都忘到脑后了?妈妈怎么跟你们说的?”
“妈妈你跟我们说,不让我们随便吃别人的东西。”丫丫可怜巴巴的朝着小秦淮茹说道:“是鸡肉太香了,丫丫没有忍耐住。”
丫丫的话,让小秦淮茹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紧。
这个年代。
经济是活泛了不少,也出现了很多赫赫有名的有钱人,但这些都跟小秦淮茹甚远。
家庭的困难。
使得小秦淮茹格外重视两个孩子的教育。
人穷志不短。
这跟大秦淮茹人穷我志气也穷,你们就得帮扶我们贾家的行为泾渭分明。
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小秦淮茹的肩上,她也知道自己很长时间没有给两个孩子买过肉。
狠了狠心,小秦淮茹蹲下身躯,尽可能的让她自己与两个孩子平视。
此时此刻。
小秦淮茹不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把自己当成了两个孩子平辈的人。
“丫丫,狗蛋,就是那个鸡肉在香,我们也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挣,只有用我们自己双手挣来的鸡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香最好吃的鸡肉,妈妈只想告诉你们一句话,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能要,我们没钱,但我们有骨气,有人格,我们不能将自己的人格和自尊丢在地上,那是我们自己看不起我们,如果我们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会看起我们?”
小秦淮茹的声音很小。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跟这个死瘸子去吃鸡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不然妈妈可就不客气了。”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
丫丫称呼棒梗为叔叔的行为,使得棒梗心生大喜,整个人就仿佛吃了加蜜的糖,从里到外都在泛着甜。
院里小寡妇小秦淮茹的女儿将他棒梗称作叔叔,说明棒梗在丫丫的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这让已经化身成舔狗,得了傻柱狂舔寡妇病,且已经成了重症患者的棒梗无法自拔,他整个人陷了进去。
恍然间。
棒梗有些理解傻柱了,理解傻柱昔年为什么会那么尽心尽力的舔自己的妈。
这里面的乐趣,根本就是外人不知道,这种舔的感觉,也是一种爽到骨子里面的爽朗感觉。
棒梗望向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你们都是傻子的味道。
不知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们不是舔狗,不知道舔狗的美妙滋味。
想当然的棒梗,将慈爱的眼神放到了丫丫的身上。
一直默默关注棒梗的许大茂,又在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感慨。
一山更比一山高。
柿饼脸小寡妇真是没有白瞎她秦淮茹三个字,仅仅半天时间,就把心机婊的儿子棒梗给搞定了。
当初大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时候,前有易中海出谋划策,后有贾张氏煽风点火,集众人之力愣是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激活了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柿饼脸小秦淮茹半天时间就做到了。
不知道是小秦淮茹技高一筹,还是棒梗比不上傻柱。要么是这个寡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要么是这个舔狗一代不如一代。
四合院的这场戏越来越有看头。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不由得瞅了瞅傻柱,他特想知道傻柱面对棒梗这个舔狗的时候,心里有何感想。
是感慨?
还是欣慰?
或许两者都有。
傻柱像是感受到了许大茂的目光,侧过脑袋看了看许大茂,将头骄傲的扬了起来。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进口雪茄。
旁边的闫阜贵第一时间捧起了打火机。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烟圈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傻柱毫不退缩,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发黄的枯树枝,如许大茂叼着雪茄似的叼在了嘴里。
三秒不到。
傻柱装逼破防。
又是大黄建功了。
刚才大黄不小心将一泡狗尿撒在了枯树枝上面,尿垢还没有干掉,傻柱便把大黄撒了尿的枯树枝给叼在了嘴里。
恶心的傻柱都要疯了。
索性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恶心。
继续恶心。
另一边赫然是易中海那张不要脸的老脸。
傻柱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目光猛地被棒梗脸上的表情及棒梗眼神中的那种神情给惊了一跳。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只有傻柱才有这个真正的发言权利。
毕竟傻柱是第二代舔狗。
第一代舔狗是傻柱的爹何大清。
第三代舔狗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棒梗跪舔的那个小寡妇跟棒梗妈同名同姓。
傻柱太清楚棒梗的这个眼神了。
跟当初傻柱看到秦淮茹时的眼神一模一样,都是那种爱慕对方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出去的眼神。
秦淮茹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喜欢寡妇的人。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会有何感想?
傻柱不知道,但傻柱知道贾张氏要是知道了,肯定能气的从这个棺材里面蹦跳出来。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傻柱,聪明的选择了闭口不言。
这时候傻柱跟许大茂持同一个想法。
看戏。
且任由这场大戏随意的发挥。
小秦淮茹教育孩子的手段和态度,让傻柱心生敬佩。
傻柱和许大茂两个对头难得的想到了一块。
许大茂也对小秦淮茹泛起了敬佩。
同样都遇到了这个丢鸡事件,小秦淮茹却能狠下心揍两个孩子,且第一时间承认并且提出赔偿,就这一点便是贾张氏及秦淮茹所要学习的。
棒梗等人变成白眼狼,跟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放纵不管有莫大的关系。
在那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而且贾张氏也一样不要脸,把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只能这么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的纵容。
秦淮如不管教。
使得棒梗他们最终变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还他M是白眼狼组合。
就拿偷鸡事件来举例。
秦淮如不会坐视她的儿子被扣上一顶偷鸡贼的帽子,立马站出来维护,不惜哀求傻柱顶缸。
贾张氏也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怕宝贝孙子受委屈,立马从家里跑了出来,把棒梗护在身后,然后装疯卖傻。
作为护犊子第一人,贾张氏上来就倒打一耙,反咬众人一口。
不仅如此,贾张氏又拿死去的儿子出来说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势群体,整得好像大家合起伙来欺负她们家似的。
三个孩子长大后没一个好东西。
用诸葛丞相的话说全部脑后有反骨。
棒梗这极品白眼狼就不用说了,他老婆怀孕后,连生病的秦淮如都不管,亲妈都不管的人,会管傻柱的死活。
所以现在傻柱被贾家扫地出门的下场,在许大茂眼中就是活该。
小铛小时候还行,长大就废了,工作没了,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找新工作,而是想方设法让傻柱给她攒嫁妆。
傻柱给攒嫁妆的时候,小铛一口一个傻爸,真把傻柱当成了傻柱。
人家也没有叫错。
傻柱就是傻子。
槐花也一样,在傻柱和秦淮如关系不好的时候,她果断站在她妈那边,傻柱的好处她也没忘记拿。
可以这么说,如果剧里没有娄小娥和一个亲儿子,傻柱晚年的下场是极惨的,死了都不会有人管他,更不会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这就是栽在秦淮如手里的最终下场。
话说回来。
傻柱现如今的下场不就是众人所期待的那种下场嘛。
许大茂很惊奇,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想到了与原剧情当中的那些狗血的事情,莫非是穿越后遗症,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
使劲摇了摇头的许大茂,看着教育孩子的小秦淮茹。
是拒绝。
小秦淮茹明确朝着两个孩子表示了拒绝,就算是那个死瘸子棒梗也不行。
此外。
小秦淮茹并没有不让两个孩子管棒梗叫做叔叔,但却警告了两个孩子一番。
内容与棒梗有关系。
“狗蛋,丫丫,妈妈说的话你们两个人要记在心上,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准吃任何人的东西,明白了嘛。”
“棒梗叔叔也不行嘛?”丫丫这个丫头,似乎对鸡肉念念不忘,将自己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行,妈妈刚才说了,只有我们自己挣钱买的鸡肉才能吃得放心。”
“可是丫丫很喜欢吃鸡肉,香香的。”
天真的童音让棒梗很感触。
“那个我可以带着两个吃鸡肉。”
小秦淮茹扫了棒梗一眼,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响起,“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往后别带着我孩子乱吃,我赔不起那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