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声喝道!“猪毛,快放下那木头!”
可惜还是迟了,等猪毛反应过来时那动物一口咬住他的手背。“尼玛要疼,”猪毛一拳砸在那动物的脑门上,断定那动物必死无疑。往往就有意外之事,猪毛那一拳是砸中了,可是好像呀的拳头比那动物更痛一样。他狂甩手,咧嘴骂着:“老大,这土鳖玩意的脑壳开了挂,我拳头差点骨裂,而这货居然没事!”
那动物依然紧咬着猪毛的手背不放,好像天蹋下来也碍不着它一样。猪毛伸手掐出那动物,“tmd,这是蚂蚁么?”
大伙凑前一看,好家伙,还真是一只特大版的蚂蚁。此蚂蚁头部为黑褐色,头部以下为黄色。古松想了想,道:“这种蚂蚁叫铁头蚁,它们的破坏力远远比白蚁强出数十倍。它们是食肉蚁种,虽然没有毒性,但一被咬住绝不松口,除非撕下块肉。不过,平常的铁头蚁顶多也就牙签大小,这里的居然能长成拳头大,不科学啊…!”
“科学你妹,滚回老家去搞科学。”猪毛掏出打火机烧着铁头蚁,“叫你不松口叫你不松口。”
铁头蚁受热后松开了嘴,想张口再咬猪毛,猪毛狠狠的把它摔在地上,然后拼命的狂踩着,这才把它碾死。猪毛还不解气,提起身旁的半桶石油砸向那堆小山般高的木头,他点着火后解气的溜回来。“丫的,你咬我一下,我烧死你全家,看谁狠过谁!”
蚂蚁是群居昆虫类,不可能就一只生存在这地方。地上稀稀疏疏的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随着火光脚一望,啥也没说直接撒腿跑,成千上万只铁头蚁晃着头上的小剪刀,怒气滚滚的向我们杀了过来!
“老大,你回头看看那些大蚂蚁追上来没?”
我道:“要看你自己看,反正你跑最后一个,死也是死你先。”
“妈丫!大蚂蚁变成球滚过来啦!”猪毛会头看了后面一眼,速度离谱的超越了我。
不远处传来水流声,我大喜有救了,我就不信这铁头蚁能钻进水里来咬我们。我喜道:“前面有水声,咱们有救啦!”
果然一个水池出现在我们面前,谁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跳了下去。其实大自然的法则就是一物降一物,这里有水池不用说肯定有那铁头蚁的天敌。一路过来都是这么着的,老鼠怕黄鼠狼,黄鼠狼怕蛆虫,蛆虫怕青蛙,青蛙怕蚂蚁,那蚂蚁怕什么呢?
“来啊孙子,你们有种下水来跟你们的周爷爷决一雌雄。”猪毛见铁头蚁不敢下水,不知有多神气呢!
定下神来,大伙才看到头顶有一颗三个篮球大小的水晶球。怪不得我们能看清周围的环境,原来是拜这颗水晶球所赐。
“三哥,这水晶应该很值钱,要不整下来?”张赐的贼性子就是这样,只要见到值钱的玩意就想弄回去。
我道:“你飞上去我看看!”
“赖小子,根据我猜测这水下八成是很深。你们看看这水池应该没有十来米大小,从上面泻下来的水源很有节凑的流着,而这池的水居然没有溢满的迹象。所以我断定这不是水池,是一个通往某处的暗道。”
猪毛直接反驳古松的观点,“吹吧你!你以为你年纪老说的话就是对的?难道不可以这池身有排水功能吗?”
我赞同古老头的观点,“这水池的水虽然是静止的,但依据它的容量判断,可能真的是一条暗道,大家敢不敢把命赌这水池可以通往某处?”
“好!”我见大家都同意,我道:“小美同学,你跟着我。”
水池底部有个饭桌大小的洞,而离底洞两米高的池壁上同样也有个相同大小的洞,我拉着赵雅美率先钻了进去。
有首歌叫什么来着?对,叫爱拼才会赢。显然这次赌命成功,说的不是我,我体内有避水珠,管这通道通往哪也没那么容易憋死我。嗯。看来他们相信我是正确的。浮出水面后,赵雅美狂吸着气。道:“三炮老师,你怎么不喘气?”
“你不是说我耐力好么?”
“真的?”
“要不试试?”
“我早就这么想了!”
我:“……”
猪毛他们陆续浮了上来,“我们是不是得救了?”
“还没,虽然我们是出了那该死的山洞,但这里都是山,没准隐藏着比洞里那些玩意更有杀伤力。眼下首先要找些武器,没有的话树枝也好。”我回首问古老头,“身体还扛得住不?”
“扛是扛得住,就是有点饿。你们不觉饿?”
我道:“能不饿吗?折腾了老半天,别说是人哪怕是机器也该上油了,现在已经饿到麻木了。”
“这里有鱼!”张赐双眼盯着水底看,“我去弄几条上来!”
一会过后,张赐手中多了一条起码有十来斤的不知名鱼。“三哥,够不够?”
猪毛替我说了,“再去整十条八条上来,老大那吃货估计没几条他不管饱。”
几条烤鱼下肚人都精神很多,“你们该干吗就干吗,我眯会儿!”不是我想睡觉,我是逼自己养足精神,谁敢保证这里没有危险。
“嗷呜……!”
一阵狼嚎把我惊醒过来,我跳了起来一看。山头上站着一头跟大象同等体形的狼,它这是在召集同伴么?
赵雅美小跑到我身边,“三炮老师,山上那只动物是狼还是大象?”
“是狼与大象的合体!”猪毛搅着他那压根就没胡须的下巴,“依洒家目测,这是一只狼配种大象后所生的结晶,大自然真是无奇不有,五颜六色啊……!”
古松很淡定的说:“现在放心,天没黑狼是不会贸然攻击我们的。我们趁天没黑赶紧找几颗大树,树上怎么也比地下强。”
“万一树上有蛇怎么办?狼都长成这般体形,要是真有蛇那些,肯定大的我们无法想象!”
赵雅美的话说到点上了,树上未必就是安全的。这要是半夜睡着了被几只母鸡大的蚊子来上几口,那还不被吸成了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