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糟糕的世界,还不给人活路了?
【驴也要歇歇吧?这任务一个接一个,关键词算是给你们玩明白了?】
系统觉得自己快冤死了,这确实都是原剧情中的台词,可这个任务频率,它真的没法反驳。
它憋了半天,支支吾吾说:【要不,你拿东西给宋清的嘴堵了,让她别说话好了。】
沈曦照:【......】
系统故意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就那个盒子,真的堪比哆啦A梦的百宝箱,堵嘴的东西也有。】
【你还真别说,那口/球外面的小蝴蝶挺梦幻的呢。还有仿照大型犬的口笼,做出的半脸面具,我觉得你和小狗都会喜欢的。】
沈曦照:【......你好好说话,这些是你一个系统应该了解的知识范畴吗?】
系统严肃道:【为了更好帮助任务者完成任务,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已经认真观阅过有关调X、训狗方面的知识。】
【仔细学习了《宠物习性全知手册》、《宠物发顷期如何缓解躁动》、《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训犬师》、《三天教会你命令狗狗》等优秀本土作品。】
系统想竭力摘下自己不靠谱的帽子,让它那对它偏见颇深的任务者,认识到它认真严谨的专业性。
但显然,这招对于沈曦照并不适用。
她沉默很久,缓缓道:【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立刻从你的数据库里删除,删得干干净净,不准留下备份。】
系统不明所以,系统大为震撼。
系统委屈死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提升自己,究竟付出多少努力,你只在乎你自己。你凭什么用三言两语,就让我放弃我曾经拼命为之奋斗过的努力?】
一个系统,戏怎么这么多?
【你扫描一本书的全部内容,需要1秒钟吗?】
系统在她眼前炸开一团烟花,璀璨的光彩过后,烟花碎屑组成一个大大的心形,将沈曦照包裹在内。
【亲亲,那也是全心全意为您服务的一秒钟鸭!】
它甜甜腻腻说:【在那个瞬间,我的数据库里全是你的脸,代码流组成了你的模样,跳跃的代码是我对你的爱,印在芯片里的知识是我对你的爱的具象化。】
沈曦照听得头皮发麻:【闭嘴吧。】
系统:计划通?
宋清还在看她,沈曦照慢慢吐出一口闷气,示意她过来:“想玩?”
宋清只是随口一说,皮一下,没想到能得到姐姐的回应:“姐姐的意思是?”
沈曦照对她勾勾手指。
宋清看了眼手中盒子,人没反应过来,已经本能跟随她的动作过去,被她抓住领口。
姐姐身上还有浴液混合香薰的香味,宋清突然感觉喉间发紧,垂首嗅着她的发香,不自觉想起昨夜手机里的动静。
她沉浸在香味里,思绪却早已飞奔到了狭窄的夜里。
挤挤挨
挨的是她的想法,鼓噪的是她的心跳。那动静被她的思想拆分,她听到水滴从姐姐的发尾滴落,垂到光洁的肩膀上。
一声清脆地、轻微地滴答声。
这道声音仿佛砸进她心湖里。
声音靠近她,从水滴声中挣脱而出,自模糊到清晰,只有一句话的功夫,温热气息夹着令她心驰神荡的芳香。
“宋清,是不是睡一觉起来就忘了,你昨天都做了什么好事?”
宋清想起来了。
宋清被迫压低脑袋,姐姐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像是冷淡,又似乎蕴含了其他难以言说的情绪。宋清读不懂,本能从自己身上进行反省。
她也确实犯了不少错误。
她明白自己有错,但不甘心轻易认错,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勾着姐姐,态度看似挑衅,却含着绵绵情意。
“姐姐是说,帮姐姐提前放好水是错,还是给姐姐唱摇篮曲是错?”
“亦或者,给姐姐提供夜间情感陪聊服务也是错?”
温声细语,理直气壮。
甚至带着内敛的骄傲。
沈曦照表情没变,眉眼如常,似乎早就猜到她的辩解。
攥着她衣领的手稍微松开,拇指微弯,温热指腹蹭住她的下颚,一路慢慢悠悠滑到喉咙,按了上去。
“那照片呢?”
宋清的笑容僵住,姐姐只用几个字,轻而易举击溃她的防御,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照片......”她的眼神也从天上坠下来,笑意不再,可怜的惊慌掩盖在尽可能保持平静的外表下。
这慌忙之中拼凑出的防御极为脆弱,似乎只要姐姐抵在她喉间的手,轻轻一戳,便会像破碎的冰面,四分五裂。
“什么照片?”
沈曦照扯着她,将她扯坐到熟悉的小沙发上。她松了手,宋清踉跄坐稳,手按在沙发熟悉的皮革纹路上。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角度,顷刻使她回想起,自己在这上面,被姐姐抽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次应该不会那么狠吧?
难道她犯的错,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宋清开始慌了,手中突然一空,木盒子被姐姐接过去,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真的要抽她呀?
宋清无声倒吸一口凉气,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她的心情实在迷茫,弄不清楚,自己到底犯了姐姐哪条忌讳。
“是,我不该碰姐姐的行李箱吗?”
木盒盖子坠落在桌面上,发出嘭一声低响,宋清的心随着这动静跟着一颤。
姐姐转头,冲她淡淡一笑:“你觉得呢?”
宋清察言观色,觉得不是这个问题。
虽然姐姐的领地意识严重,可姐姐的房间她都进来了,姐姐的浴室她也理直气壮用过,房间里的东西,她动过的可不是少数。
浴室这种私密空间,都默许她用了,区区一个行李箱......
何况
,她只是将照片拿出来,别的东西,姐姐的睡裙、私密衣物等东西,顶多瞟了两眼,连手指头都没碰一下。
“我觉得,”宋清喃喃开口,越说声音越低,不确定道,“应该大概也许......不该这样做?”
宋清没做出格的事情,本应越想越坚定,谁知道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跟泉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直冒。
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许多当时一瞥而过,压根没多注意的东西,却在此刻再度回想起此事时,张牙舞爪彰显出自己的存在感。
衣物仿佛长了手脚,细长的黑色肩带甩过来,排扣的钩子精准钓住她的视线。
力道牵扯住她的心脏,她思绪里只剩下那片薄薄的蕾/丝布料,轻盈柔软,浪漫神秘。
出于对姐姐的了解,透过花纹和镂空的图形,她甚至能畅想出姐姐贴身穿上时,其下隐约透出美丽。
嫩/滑的肌肤若隐若现,性/感曲线令人充满遐想。
沈曦照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脸上绽放的红晕。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为什么有人的反省,能越反省越兴奋?
“我似乎跟你说过,那照片是我的战利品?”
宋清点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随着姐姐的靠近,仿佛有团火焰灼烧她的内心,火星迸溅,无论触碰到什么,都猛烈炽热地燃烧起来。
她握住姐姐的手腕,膝盖无意识磨蹭她的小腿,其实没听清姐姐刚才说了什么,但并不妨碍她坦然陈述自己的想法。
“想要姐姐亲亲。”
沈曦照凝视她两秒,那腿缠/绵揽着她,热烈且放肆。
宋清能将人灼伤的渴盼藏在其中,每一次摩/擦都在高声诉说她的期望。
她俯身下去,手温柔覆住她的侧脸。
宋清仰着头,凝视着她越来越近,温热气息扑撒在她面庞上,姐姐身上的香气轻飘飘将她围拢。
她深信,她会在缠绵热情的拥吻中,将这特殊的芳香刻入每一个细胞内。
身影终于落下来。
宋清眸中的星光骤然熄灭。
吻没有触碰到她的脸。
吻落在姐姐自己的手背上。
“小狗太坏了,没有亲亲。”
姐姐又欺负她。
宋清心生失落,下意识抬手去抓。
姐姐的手腕从她手心里灵巧滑过,像一尾敏捷机灵的游鱼,或朗朗春日抓不住的微风,只为她留下一抹温热的余韵。
“好嘛......”
宋清好奇摊开手掌,心情又快乐起来,仔细观察两秒,将手凑到鼻尖。
香味还在。
她认真嗅着这味道,用灵敏的嗅觉分辨其中的每种原料,试图将其成分一一剖析,重新组合成姐姐身上的味道。
嗅觉不够,被挑起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她认认真真用舌尖舔过去,让香味在自己的味蕾上跳跃、释放
。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那双手指节微屈,避开她额头上的伤口,不轻不重敲了下她眉心。
“宋小狗,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瞧着有点变/态吗?”
宋清无辜抬眼,圆滚滚的黑眼珠单纯无辜,让沈曦照瞬间想起浴室里的小狗:“有吗?”
她一本正经说:“我就是太喜欢姐姐了,喜欢姐姐,姐姐的身体,姐姐的头发丝,姐姐的手,姐姐的腿,连姐姐身上的香味也不想放过。”
沈曦照冷淡睨她一眼,打开医药箱,对她抬了下下巴。
宋清乖乖躺下,撩起衣服,嘴中仍念念有词,颇为遗憾:“如果可以挨个品尝过去,就太好了。”
沈曦照缓慢道:“宋小姐,看来你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个称呼一出,宋清莫名浑身发凉,瞬间想起昨晚惊心动魄的“七万字”。她想回头,看看姐姐此刻的表情,却被她按住后脑,动弹不得。
姐姐的声音温柔到令她毛骨悚然:“别动。”
她感觉到姐姐的手指虚虚滑动,仿佛猛兽正在思忖,猎物的哪块位置下口更美味。
宋清无法回头,但能感觉到犀利的视线将自己网住,从内到外,把她整个人完全看透。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姐姐宰割。
她喏喏开口,迟疑发问:“姐姐,是要给我上药吗?”
姐姐微笑答道:“是呢。”
另一只手仍按着她的脑袋,力道不重,宋清稍微转动一下,就能挣开这股束缚。
可她不想违背姐姐的意志,怕自己遵循身体本能,无意识朝另一边看去,便环起手臂,将脸埋了进去。
眼睛看不到,听觉愈发敏锐。
见她的配合,后脑上压着的手掌松开。姐姐手心残存的温度和香味逐渐淡了下去,被凉风悄悄从她身上偷走。
宋清怅然若失,很快又集中精力,听到东西摩擦的声响。
但这动静,不像塑料药盒和东西的轻微碰撞声。
声音偏闷,更像从木盒中拿出东西时,东西蹭到木壁时发出的声音。
宋清意识到了什么,兴奋露出头来,紧跟着胆怯也探出脑袋。
对疼痛畏惧又渴望,对姐姐的惩罚渴盼的同时,也生出恐惧。复杂的情绪交织成网,亲亲密密缠成一团乱麻。
“伤口应该快好了吧?”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兴奋导致浑身发热,热意涌上脑门,脸颊同时滚烫起来。
不出所料,姐姐用关节轻轻碰一下她的伤口,“快好了。”
宋清的愈合能力很好,背上的鞭痕已经结痂,只要不扯到,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可时光在这一刻,陡然转回到她被姐姐鞭打的那刻。
宋清身体不自觉弯起,像在姐姐手里张开的弓。灼热的、撕裂的疼痛烙在她脊背上,宛如在洁白的雪地上,用红墨挥毫泼墨。
姐姐给她留下一副灿烂的冬梅盛放图,使她在淋
漓的鲜血和畅快的疼痛中,生出满足的幸福。
“姐姐,那照片不应该拿出来吗?”
宋清努力克制住兴奋带来的颤抖,尽可能让声音保持平稳。
这种时候,她仍惦记着试探姐姐的心思,试图揣摩,自己哪里触碰到了姐姐的底线。
知道姐姐的心思,才能避免下次犯忌。
才能更好的在姐姐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或者说,借此机会,光明正大为自己谋求名为“惩罚”,实为“奖励”的结果。
手指卷起她的衣摆,一寸寸往上。触碰清浅,若有若无。
宋清身子控制不住发抖,每一次接触,都带起无数酥麻电流,在接触的部/位炸开一小簇烟花。
她的唇轻轻颤着,默默压紧自己手臂,突然有种想咬上去的冲动。
“跟照片没什么关系。”
手离开了,滚轮摩擦,火花蹦出。熟悉动静听得宋清心口骤然一缩,脑袋瞬间清明,迅速去摸自己的口袋。
“找什么?你的打火机在我手里呢。”
姐姐什么时候拿走的?
宋清发热的大脑逐渐降温,兴奋的念头一扫而空,呼吸都都停滞住了,双眼不安游移,却完全不敢回头。
姐姐似乎正在望着她,眼神冷静审视,她就是被困在网中的鸟儿,被捕兽笼捉住的小狗,身体僵硬,被拿捏住命脉,一动也不敢动。
“姐姐......用打火机干什么?”
宋清嗓音干涩,脑袋中快速闪过无数想法。
这打火机她没用过几次,无论怎么回想,仅有的几次,似乎都是在姐姐窗外。实在受不了严寒的温度时,随手拿来取暖用的。
毕竟火光有暴露的风险,除了方便携带外,她并不常用,总共用过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宋清的运气一向挺好,她不觉得自己这么倒霉,能撞上这么小的概率。但人在心虚的时候,什么想法都冒出来了。
她的声音颤抖,心尖尖也在颤抖,不自然吞咽了下,受不了姐姐沉默的煎熬,没等到她开口,又问:“姐姐喜欢它吗?”
救命,宋清的心在呻/吟。
她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干巴巴的话一出口,宋清立刻陷入后悔。
明知道这种时候,以不动应万变才是最佳决策。她这么心虚忐忑,表现得太过在意,不是越说明存在问题,越是不打自招吗?
姐姐的声音带了笑。
猎人游刃有余将猎物逼退在墙角,从容自若看着她痛苦挣扎,“喜欢啊~”
她就是在故意逗她。
“挺好玩的。”
不知道是在说手里的玩具。
还是在说可怜的猎物。
宋清将脸深深埋进手臂内。
姐姐的手指在她脊背上滑/动,慢吞吞地,仿佛在寻找合适的角度。
宋清想象不出她要干什么。
打火机,木盒里的小玩具,她逐渐发热的头脑又开始沸腾,思绪一条一条划过。
可能身体的温度太高,导致她无法正常思考,想了半天,怎样都没办法,将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件物体,强行连到一块。
直到,一滴滚烫的液/体坠落。
温度不高,所以只在落下的瞬间,宋清控制不住一颤。
短暂热意很快弥散,犹如盛夏的午后,懒洋洋躺在贵妃榻上,被温暖的阳光温柔抚摸,柔软的羽毛轻巧掠过。
它并没有给人过度的灼痛,相反,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愉悦,在全身蔓延开来。
姐姐压住她的肩膀。
紧跟着,第二滴,第三滴落下来。
火苗跳动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宋清后知后觉嗅到燃烧的味道,轻轻渗入人的鼻息,淡雅的玫瑰香味,随蜡烛的燃烧逐渐散开。
香味细腻柔和,仿佛融入她的肌肤,与她的体温互相/交/融。
并不痛,只是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宋清看不到,不知道哪个地方会有灼热落下,必须提起全副心神,仔细感应姐姐的移动节奏。
成串的烛泪争先恐后涌下。
她隐约听见姐姐轻笑一声,手臂移动的速度,似乎遵循某种规律,在用她的身体作画。
温热的烛泪如春雨拍打下来,似潮/水翻涌,一波/波打得她毫无抵抗之力。
宋清很快没有精力想其他事情,牙齿不自觉咬进手臂,忍耐着痛苦又欢/悦的快乐。
烛泪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漫过她紧致的腰腹,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每一次滑动,都蕴着一股魔力,使宋清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姐姐......”
宋清深深呼吸,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庆祝一场久违的盛宴。然而,当这份温暖逐渐退去,留下的只有难以名状的空虚和失落。
烛泪毕竟不是真正的雨水,也不是姐姐温柔的抚摸,无法带来淋漓尽致的舒适感,短暂激烈的痛快之下,无尽空虚感很快取而代之,不断挑/逗着她的神经。
“姐姐......”她又唤起来。
双眸涣散,难耐开口,忘掉这只是一场温情的惩罚,忘掉了所有不安纠结,忐忑犹豫,“姐姐,求求你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求什么,但这时候还记着姐姐的要求,脸深深埋在自己小臂中,没敢回头。
小腿无意识往旁边蹭过去,直到碰到姐姐柔软的腰肢,才小心翼翼停住。
“宋清。”沈曦照俯身,握住她的小腿,声音微哑。
“打火机我也收走了,不准再偷偷拿走。否则,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这句话可以做出多种解读。
比如姐姐已经猜到这件事,在对她进行敲打。比如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姐姐的底线,不允许她继续做下去。
宋清被或火烧得神智恍惚,思维却极为活跃。她猜测出数种可能性,下意识乖乖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真的知道了吗?
恶习,如果那么容易更改,也就不叫恶习了。
沈曦照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蜡烛已经燃烧大半,跳跃的火苗被她吹灭。
她的指尖也染上几滴凝固的烛泪,暗红色的烛泪,宛若斑斑泪痕,她慢慢将其碾碎,直起身子。
声音很轻很轻。
她说,“宋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在意我了?”
她觉得这样不行。
宋清不该这样,她首先是独立的人,她的精神支柱应该是自己,目光永远放在自己身上。
她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将她当作自己的精神寄托。
人的关系随时会变,人的思想瞬息万变。只要活着,每时每刻都会受到外界信息的裹挟影响,随时可能转变想法立场。
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一成不变。
何况她们之间阻隔的,可不单单只是这些简单的问题。
这样下去,小狗会受伤的。
宋清终于回头,微微抿唇,娇/艳的唇瓣被自己咬出一片淡红,神态脆弱无辜,透出一点令人心生怜惜的迷茫。
沈曦照自然而然拂过她的脊背,冰冷手指压着她的肌肤,滚烫的吻落了上去。
她像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温柔叹息。
“我记得我说过,我拯救不了你。能拯救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烛泪十分细腻,一层层铺开,肌肤如玉如瓷,温润光洁。烛泪蔓延开来,宛若一层极薄的黑色丝纱,轻盈覆盖在雪白的肌肤表面。
烛泪质地独特,融化的黑红色液体闪烁着细微星芒,犹如点点繁星辉映,在夜幕的背景下,交织出一层高贵典雅的金色光泽。
等烛泪彻底凝固,烛泪又像未完全焚尽的黑红色花瓣,一瓣瓣绽放,散落在姣美的肌肤上。
焚烧后的黑红色玫瑰残破颓靡,与上方尚未完全结痂的红色伤痕交相辉映。
伤口与玫瑰。
充斥着毁灭和破坏的美感。
不该这样的。
这样畸形的、不健康的关系。
“姐姐还是觉得,”宋清喘了口气,嗓音喑哑,“我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吗?”
她的额头渗出薄汗,双手无意识抓紧沙发。眉头微蹙,虚弱躺着,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十分可怜,又极为可爱。
沈曦照又想叹气了。
她靠近她,轻轻摸了下她柔软的脸颊。宋清转过身来,脸蹭着她的掌心,手指勾住她的手指,眼望着她的双眸,乖巧温驯。
“不要太在意你,这是姐姐的命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