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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改错字)

作者:折秋簪花 字数:6495 更新:2024-07-09 05:11:20

下一刻,便见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声响起,一抹矫健的黑影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郎君?”

大用在外面唤了一声,徐韶华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随意找了个由头,将人打发走了,这才看着女娘,轻声道:

“墨五姑娘?”

墨五娘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徐韶华,一双眼弯成了一对儿月牙,她踹了一脚地上昏睡的木烈,道:

“啧,徐小郎君,你这才上京多久,暗地里就有尾巴跟着了?你这是招了什么人的眼啊?”

徐韶华看了一眼木烈,对于木烈的跟随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有木烈,右相也要派旁人前来。

徐韶华一时没有说话,墨五娘皱了皱鼻子:

“是我坏了你的事儿?”

“无妨。”

徐韶华摆了摆手,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墨五姑娘先坐吧。”

墨五娘低声道了句谢,有些心虚的将木烈挡在路上的腿用脚尖拨到一旁,这才轻巧的在徐韶华对面坐下。

徐韶华说了一句稍等,随后俯身探查了一下木烈的情况,又落下一手刀,见木烈再度发出一声闷响,确定他短时间内再醒不过来,徐韶华这才坐回原位。

“墨五姑娘怎么上京来了?”

徐韶华没有说的是,虽然他这宅子位置并未隐瞒,可是他与墨五娘无亲无故,她何故这个时候上门?

徐韶华虽然语气客气,可却带着几分疏离,墨五娘听出来后,抿了抿唇:

“姑母因缘际会得以还家,我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出来历练历练也是理所应当吧?”

“确实应该。”

徐韶华客套的说了一句,二人一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不多时,突然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徐韶华诧异的抬眼看去,便见墨五娘红着面颊,几乎将头都要低到怀里,声若蚊呐道:

“咳,我在京郊遇到了妙手空空,身上的银钱都被偷走了。我,我在京中如今只认识你一人,本来想要在国子监门口等你,可我又不知你什么时候出来。只能,只能打探着问了一路……”

墨五娘说完,不好意思的看了徐韶华一眼,幸好少年生了一张足以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不然她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墨五娘说完,肚子又响了一下,徐韶华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先吃些东西吧。”

到底当初是因为墨家,这才暂时将那罪魁祸首的古月教解决,徐韶华这会儿也不好对一个小姑娘冷着脸。

随后,徐韶华将其中一碗馄饨分给墨五娘,墨五娘一边道谢,一边便将一颗大馄饨送入小嘴,撑的脸颊鼓鼓的,看上去确实是许久不曾进食了。

徐韶华这会儿也慢悠悠的吃着馄饨,至于那肉饼,他方才看了一眼,并未做印记,想是最近朝堂还算平静。

毕竟,有常家的例子比着,这两日京中可谓是难得的清静。

一碗馄饨吃光,墨五娘还有些意犹未尽,徐韶华随即劝道:

“莫要贪多,且让肠胃缓一缓。”

“我听徐小郎君的!”

墨五娘这话一出,徐韶华眼皮子一抖,随后坐在原位,不紧不慢道:

“墨五姑娘不必如此客气,稍后我便去请镖局的人,让其送墨五姑娘还家。”

“我不要!”

墨五娘立刻站了起来,下意识道:

“我好不容易跑出来,谁要回……”

墨五娘话未说完,便对上了徐韶华那似笑非笑的眼,顿时越发气虚,她低着头,脚尖蹭地:

“那什么,我好不容易出来历练,现下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去算怎么回事儿啊?”

墨五娘咬着唇,红润的唇瓣被咬的发白,可却也知少女的坚定之心。

“所以,现在墨五姑娘可以说说你来寻我的真正原因了吗?”

墨五娘闻言,沉思片刻,随后这才抬眼看着徐韶华:

“敢问徐小郎君此番国子监之行可还顺利?听说,国子监重六艺,不知徐小郎君贸然进入,可有挫败之感?”

墨五娘这话一出,徐韶华眉梢轻扬:

“墨五姑娘先坐下说话吧。”

墨五娘随即坐在一旁,可是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徐韶华,徐韶华有些无奈道:

“听起来,墨五姑娘似乎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不知墨五姑娘可能告知?”

“徐小郎君,是我先问你的!”

墨五娘执拗的看着徐韶华,徐韶华颔首道:

“还算顺利,虽然六艺繁复,但也多有重天分者,我侥幸得了双艺之首。”

“双艺?”

墨五娘口中喃喃了一句,可因为太轻,哪怕徐韶华听力过人,也一时没有分辨出来。

随后,墨五娘看向徐韶华,用一种徐韶华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半晌后,她才轻轻道:

“徐小郎君,如今才一个月,你便有此骄绩,那你接下来,预备如何?”

“自然是奋楫笃行,臻于至善了。”

“不要!”

墨五娘抬起头,看着徐韶华,一字一句道:

“徐小郎君,千万不要再继续了,就这样吧,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

徐韶华抬眸看着墨五娘,墨五娘垂下眸子,半晌,这才轻轻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稳妥一点,才是上策。况且,双艺之首与六艺之首,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墨五姑娘当真这么想?”

徐韶华这会儿亦是在认真看着墨五娘,他的目光温温和和,不带丝毫逼迫的味道,可是墨五娘却不由得攥紧了手掌,随后她扬起笑脸,看着徐韶华:

“不然呢?我虽在江湖,可却对于国子监的旧事也有所耳闻,昔年国子监中,未尝没有过如徐小郎君这般惊才绝艳的俊才,可最后……不过是

沦为一捧黄土罢了。”

“听起来,墨五姑娘倒是知道其中内情?”

墨五娘闻言皱了皱眉: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但这些,还不够吗?难道徐小郎君是那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人吗?”

徐韶华笑着摇了摇头:

“墨五姑娘对我还是不够了解。我虽不是那等执拗之人,可属于我的,无论是谁也不可夺去。

若我能当得起这六艺之首,那我便不会相让,若是我技不如人,那我也认了,可我从不会未战而避,做一个懦弱的逃兵!”

少年的声音掷地有声,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暗,可一抹笔挺的身影,却足以让任何人心折。

而墨五娘看着这样的徐韶华,眼中却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追忆,半晌,她才回过神,语气舒缓却坚定道: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留在京中,好好看看来日六艺之首的风采了。”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墨五姑娘不愿归家的借口吗?”

徐韶华轻笑一声,墨五娘撇了撇嘴:

“徐小郎君这么巴巴的盼我归家作甚?我在此地可碍不着你什么事儿!”

墨五娘嗔了一句,随后直接起身告辞:

“好了,今日的劫富济贫到此为止,徐小郎君,我们他日再聚!”

随后,墨五娘便直接翻窗离开,不过三息徐韶华便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这墨五姑娘瞧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这轻功倒是一绝。

徐韶华感慨了一下,可想起今日两次对被人提醒了六艺之首不可居之之事,徐韶华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随后,徐韶华弄醒了木烈,木烈迷迷糊糊醒来,便对上了徐韶华那一句:

“想必阁下也不想右相大人知道阁下曾是个失职之人吧?”

木烈闻言,面色微白,他如今年岁不小了,若是再被大人惩处,只怕这辈子的前程都要断了。

“徐小郎君,我,我并非有意……”

徐韶华不等木烈说完,便直接道:

“我如何都无妨,倒是右相大人他,似乎是个严厉的性子呀。”

木烈听到这里,不由得低下头:

“属下木烈,还请徐小郎君指条明路。”

徐韶华拍了拍木烈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顺带还替木烈弹了弹衣角的灰,这才轻轻笑着:

“明路谈不上,倒是木护卫你如今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可却忙碌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自己这么“普普通通”的小监生,哪里值得右相的亲信来请?

木烈被徐韶华这句话直接说到了心坎儿里,他一时眼中热意蒸腾,但还是有些理智,只道:

“为大人办事,不论大小,都要办妥才不负大人的栽培。”

徐韶华没有错过木烈眼中的动摇,他只是拍了拍木烈的手臂:

“那木护卫可以再斟酌斟酌

。”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徐韶华已经笃定木烈不会将自己今日失手被擒之事告知右相。

此事不大,可右相此人惯来谨慎,总要小心为上才是。

木烈应了一声,随后又隐于暗处,徐韶华今日未曾在宅子里留宿,而是趁着暮色回到了国子监。

深夜里,木烈看着少年沉睡的面容,想起今日的种种,能够悄无声息的将自己擒住,这徐小郎君身边定然另有高人。

而大人他还以为自己会是徐小郎君唯一的依仗,这等事本就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要告知大人吗?

木烈扪心自问,自他当初十九岁过了武乡试后,偶然被大人发掘,跟在大人身边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再渴求着建功立业。

而时至今日,一十三年整,他从护卫都快要沦为小厮,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可那七品官,当是大人倚重的心腹才对,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木烈静静的看着徐韶华,片刻后,他也抱着剑,倚着房梁阖上了眼眸。

东方既白,夜里落了初冬的第一场小雨,徐韶华半坐起来,看着昨日留着透气的窗缝被闭的严严实实,身上的被褥也多加了一床,他不由得唤了一声:

“木护卫?”

“见过郎君!”

木烈应声而出,徐韶华拥着被子,看着木烈半跪在地的模样,温声道:

“木护卫这是想通了?”

木烈垂下头,低低道:

“属下,似乎只能选择郎君了。”

徐韶华听到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不过,他倒是不曾想过,右相身边……竟也不是铁板一块。

“你既跟了我,我总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如今我只是一介秀才,只能予你比之相府的月钱了。”

徐韶华如是说着,木烈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

“郎君,不考验考验我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好了,木护卫,快起身吧,地上凉。”

木烈僵硬着站了起来,徐韶华让他暂时隐去身影,随后叫了侍从取来热水。

这一场雨落下,空气越发冻人,徐韶华是不愿意再用冰水洗漱了,等他结束洗漱后,便照常提剑在院中练剑。

昨日墨五姑娘虽然误打误撞,提前让木烈暴露出来,但自己一番顺水推舟,木烈已然归顺,日后行事也能便宜一些。

这会儿,木烈愣愣的看着少年练剑的身影,心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昨日就是被徐小郎君给弄下来的?

他这剑法,可比自己在武馆学的精妙的多!

甚至,木烈有种预感,要是徐小郎君愿意让大人知道他这一身武艺,指不定首领都要退位让贤了。

木烈这么一想,心下一凛,顿时觉得自己今日这条路没有选错。

徐韶华练完剑,也没敢歇着,今日可是有两节六艺课,一节是何先生的射艺课,一节是周先生的礼艺

课。

不过,今日气温低的厉害,可射艺课却是在早上第一节,不必想,便知道今日的学子们该多么有怨念了。

木烈在徐韶华临出门前,不知从何处寻了一个手炉,给徐韶华塞到怀里,却被徐韶华婉拒了:

“何先生性子刚烈,最是见不得学子拈轻怕重,畏热惧冷的,我若是捧着手炉去,何先生怕是要生气了。”

徐韶华连何先生怎么骂人的话都能猜的到,左不过就是什么大男人还娘们唧唧的用手炉,怕冷何不躲你娘怀里云云……

“……手炉!手炉!你们看老子像不像个手炉?!一群大老爷们还指着手炉暖和?这么怕冷不如回你娘怀里,那儿暖和!”

徐韶华到的时候,何先生正在校场门口盯着,一看到不少学子连手炉都捧上了,那叫一个暴跳如雷。

徐韶华听了何先生熟悉的痛骂声,摇了摇头,他猜对了,可惜没奖。

这会儿,徐韶华两手空空朝校场走去,经过何先生行了一礼,何先生顿时一喜,但随后也没有给徐韶华拉仇恨,就让他直接进去了。

等到所有人来齐,已经是一刻钟后了,何先生记性好,直接一个个将带手炉的学子点出来:

“不是怕冷?去,绕着校场跑一圈先!其余人开始练箭!”

这里头有不少家境贫寒的学子,他们多是无银购置手炉和炭火,这会儿倒是逃过一劫。

但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会儿众人的双手冻的几乎都伸不出袖子,徐韶华用真气在手上薄薄的覆盖了一层,这才得以拿起冻的冰凉的长弓。

“徐同窗小小年纪,倒是意志坚定。”

徐韶华刚拿起长弓,便听到了雷睿明的声音,他抬眸看去,不由一笑:

“雷同窗总是步履轻盈,不易察觉,倒是吓了我一跳。”

“徐同窗看着可不像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

雷睿明如是说着,唇角弯起一抹弧度,随后他便熟稔的拉满了弓,看着远处的靶子,一箭飞射而过,这才继续道:

“徐同窗一向与卫世子交好,听说昨日卫世子还请徐同窗过府叙话,不知徐同窗可是知道了些事情?”

徐韶华闻言,并未急着答话,亦是慢悠悠的抽出四支箭来,他的井仪射法还不熟练,正好再联系联系。

四矢中心!

徐韶华扬了扬唇,这才道:

“雷同窗实在消息灵通,那不知雷同窗今日提起此事,有何赐教?”

雷睿明见徐韶华一脸平静,一如既往带笑的模样,也不由跟着勾了勾唇:

“徐同窗心性果然了得,逢此大事也依旧能泰然自若,着实让人佩服。”

随后,雷睿明还不待徐韶华说话,便直接道:

“这次与徐同窗一见,以后也不知何时再见。叔叔让我三日后便启程前往边疆,自我走后,雷家短时间内不会再送族兄子弟入国子监。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射艺之首,非我即

君,不知徐同窗意下如何?”

雷睿明说完,手中的箭离弦而出,随后他便收起了长弓,认真的看着徐韶华。

徐韶华闻言,也不由得垂下手:

“雷同窗这话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雷同窗这话,是之后国子监发生的任何争端,他雷家都不参与吗?

徐韶华的指尖在弓弦上轻轻摩挲,那锋利的弓弦在少年手中却很是听话,雷睿明一时看着少年那玉白修长的手指出了神,仿佛他此刻在奏一曲无声的华章。

片刻后,徐韶华终于启唇,微微一笑:

“我以为雷同窗与我,当是英雄所见略同!”

雷睿明抬眸,与少年对上,二人的眼中除了表面的平静外,更多的是独属于他们这个年岁的张扬骄傲。

雷睿明终于笑了出来,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浅笑,而是大笑出声,他拍了拍徐韶华的肩膀:

“好胆色!我在边疆等着你的好消息,你且放心,旧事不会重演!监正大人不允许,叔叔更不允许!”

随后,雷睿明竟是兀自离去,仿佛他今日便是为了来得徐韶华一个答案。

二人虽不过萍水相逢,却总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徐韶华目送雷睿明离去,随后何先生那爆雷般的声音在徐韶华的耳边响起:

“回神了!那雷小子又不是什么绝代佳人,哪里值得徐学子你巴巴看着了?”

徐韶华无奈的唤了一声:

“何先生,学生只是觉得,雷同窗这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会……”

虽说,大都督只让雷睿明镇守边疆三年,可是让其镇守自然不是缩在后方被人保护着。

否则,只怕大都督都要千里单骑杀过去将人结结实实收拾一顿了。

可若是上了战场,那便是生死无度了。

“放心吧,雷小子那身功夫不差,他要是活不下来,那我大周其他将士又该如何?”

何先生大大咧咧的说着,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亲近,随后他看向徐韶华,大掌拍在徐韶华的肩膀上:

“徐学子,你啊,以后就大胆往前走!这又快是月试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雷小子走了,我这总得有个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是!”

“是!”

徐韶华应了一声,掷地有声,听的何先生满面笑容,心情颇好,等到最后还大方的让那些不堪重负的学子们提前休息了一刻。

卫知徵照旧因伤躲了射艺课,可徐韶华深知何先生的记忆力,这会儿只心里摇了摇头。

卫同窗最好祈祷他这身伤一直都可以不好,否则他日上了何先生的课,怕是要生不如死。

而等到晌午后的礼艺课时,徐韶华终于见到了卫知徵的身影,他似乎极怕冷,整个人被厚厚的狐裘包着,如同一只硕大的胖狐狸。

徐韶华看着乐不可支:

“卫同窗今日这一身真是稀罕,也不知等到深冬,卫同窗要如何过?”

卫知徵对上徐韶华揶揄的目光,幽幽道:()

“我躺着过!这才十一月便已经冷成这个样子,等到深冬,我便不出来了,只月试来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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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就是卫知徵宁可带着伤,也要拿下御艺之首的原因,否则他若是出了上三院,可没有这么自在的日子了。

“那卫同窗可要守好你御艺之首的位置了,否则,以卫同窗之前种种违规之举,啧!”

徐韶华这话一出,卫知徵面色微变,不顾自己还冰凉的手,一把抓住徐韶华的手腕,压低了声音:

“祖宗,你忘了我爹给你说的话了吗?你,惜命点行吗?!”

徐韶华闻言,笑了笑:

“我如何就不惜命了?”

卫知徵急急道:

“听说雷睿明不日便要远赴边疆,那射艺之首便要空出来了,到时候咱别去争了,行不行?”

“若有胜我者,我自当双手奉上。”

徐韶华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犹如振翅欲飞的黑蝴蝶一般,带着脆弱的美。

可卫知徵这会儿无瑕欣赏,他直接一个苦瓜脸:

“不是,我的徐同窗啊,大家都是文弱书生,哪有如你这般的人,那谁争得过你啊!

况且,我可是听说,林青越被徐同窗你压下去后,晏南那边临时换了几个优贡生来,只怕是来者不善!”

“你说的是他们吗?”

徐韶华抬眼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一群癸院学子,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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