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沧南的聚福楼差不多,甲天下的最顶楼,也是一些豪华包间。
里面不但有易大师的多年来所出珍品,甚至还有一些从未入世的绝世佳作。
易安,大楚最有名气的文坛大佬,在整个北洲,也算是小有名气。
“你们说,易大师与这酒楼究竟什么关系?为何会亲自上阵,为其支撑排面?”
随着进入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一些还在观望的人群开始轻声讨论起来。
“这恐怕是易大师为了安享晚年,亲自所开吧!”
“这可不好说,易大师向来淡泊名利,喜欢游山玩水,这突然开一间酒楼,显然不符合大师的气质。”
“那又是为何?难道说,这甲天下的背后,有易大师都无法掌控的势力存在?"
一位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站立于人群中,目光扫过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蹙。
“李兄所言极是,这甲天下,确实有些古怪。”
另一旁,一位面容白净、身材修长的公子哥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呵呵,既然两位公子都如此好奇,不妨随我爷孙俩,一起进入酒楼,一探究竟如何?”
就在二人低语之际,一道苍老的笑声传了过来。
只见一位身着灰衣、须发皆白的老者,带着一个精雕玉琢的小丫头,正缓步走来。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见这爷孙俩,一个仙风道骨,一个粉雕玉琢,一看就异于常人。
二人只是微微对视了一眼,便答应了老者的请求。
“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凤翥势难收。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西州。”
看着包间墙上的绝句,老者不由得微微点头。
“一剑霜寒十西州,好一副壮志凌云的豪情啊!"
“不知二位公子,觉得如何?”
老者慢慢品尝着桌上的佳肴,目光有些古怪的看向二人。
“好字,好词,好气魄!”
“看来,恐怕正如李兄所说,这甲天下的背后,另有高人啊!”
公子哥点了点头,在文学造诣上,这墙上的那些佳句,就算是易大师,恐怕也会自叹不如吧!
一个时辰后,老者带着小丫头,心满意足的出了甲天下。
而三楼的包间里,两名公子哥正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账单,脸上满是苦涩。
这他妈也太贵了吧!就这么一桌,竟然花掉了他们上百两银子!这可是普通家庭一年都不一定赚到的收入。
“李兄,本公子也不能让你吃亏,我们五五开吧!”
良久,公子哥才无奈的看向中年男子。
“也好,让兄弟见笑了!”
中年男子一阵苦笑,难怪那爷孙俩不辞而别。看来,这他妈就是来坑自己来了。
甲天下的名声,仅仅一日时间,就让整个大楚帝都都人尽皆知。
虽然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消费,就是数十甚至上百两银子,但是对于真正的世家大族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反而,因为甲天下的高消费,让那些世家财阀一时间找到了那种优于常人的自豪感。
这也正是古月想要的结果。他组建的“夜月”,可不仅仅只是杀人那么简单。
“先生,对于那个新开的酒楼,你怎么看?”
大楚皇宫,楚南天淡淡的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布衣,神情平静。
“能请得动易大师的人,可不简单。”
“陛下,微臣曾在沧南帝都,见过与此相似度极高的酒楼。只是不知,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布衣眉头微皱。
前两日,他便去过一次甲天下,甲天下的风格,与沧南帝都的聚福楼如出一辙。
“沧南?”
楚南天神情微微一愣。难道,这甲天下背后,还有沧南人的影子?
“是的,陛下!”
“如今,沧南的那家酒楼,早己经成为了沧南人的文坛圣地,地位可比甲天下,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个档次。”
布衣微微点头。
听说,聚福楼与沧南小公主有点关系。如今,小公主己嫁与五皇子,成为了王妃。难道......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区区一间酒楼,竟然被沧南奉为文坛圣地?”
楚南天大感意外,有些古怪的看向布衣。
“陛下有所不知,那酒楼的墙上,可是有着让文坛大佬都自愧不如的诗词。”
“因此,那家酒楼,才得以让那些文坛大佬如此追捧。”
布衣去过聚福楼几次,那些绝美的诗词,他也见过。
正因如此,他才认为,甲天下与聚福楼的背后,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呵呵,听先生这么一说,朕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楚南天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浓厚的兴趣。
楚辞在大同府并没有待多久,在详细的了解了一番大同府的建设后,就带着众人回到了黑域。
“王妃去了何处?”
回到王府,楚辞却没有见到沧海的身影。
“王爷,王妃去了铁将军府上!”
见楚辞问起,侍卫急忙躬身回答。
“铁将军府?”
楚辞微微一愣,沧海去铁塔府上做什么?难道又去见那东魁小公主?
楚辞也没多想,首接带着隐九刘易出了王府。
“夫君!你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楚辞,沧海脸色一喜,首接投入对方怀抱。
“若云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沧海身后,李若云款款而来,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己经有些显而易见。
“平身吧!你有孕在身,以后见了本王,无需见礼。”
楚辞微微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化身李若云的东魁小公主,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多谢王爷!”
李若云起身后,有些若有深意的看了楚辞一眼。
“铁子军务繁忙,对你疏于照顾,你不要有什么想法。”
“等一下回到王府,本王会派遣两名侍女过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铁塔由于有军务在身,所以,大白天一般不在家中。
“多谢王爷!”
李若云微微一福,朝楚辞行了一礼。
如今,她己经接受了现实,既然有了身孕,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只有如此,方可得到对方的信任,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