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要揉揉吗

在教区里，牧师的地位是很高的，哪怕是司法系统有时候也需要参考牧师的意见，这也是shelley带sherlock先来见牧师的原因，有了牧师的引领，sherlock才能更加名正言顺的参与这个案子。

Langdehei牧师显然是知道Holmes先生和他的搭档的，他先给他们介绍了默默站在他身边没有出声的男人：“Holmes先生，您能来真是太好了。这位是MortimerTregenis先生，我先说几句，然后您看看是不是再由Tregenis先生和Hope小姐补充。”

“我来说明一下，我们的朋友昨天晚上同他的两个兄弟Owen和George以及妹妹Brenda在特里丹尼克瓦萨的房子里，这个房子在沼地上的一个石头十字架附近，离这儿差不多一英里远。他们在餐桌上玩牌，身体很好，兴致极高。刚过十点钟，他就离开那儿回家去了。”

Shelley插嘴道：“我是紧跟在他后面走的，只晚了不到两分钟，昨天我有点儿不太舒服，九点多就开始觉得困了。”

牧师朝她点点头，继续道：“今天早上吃早餐之前，他朝着那个方向走去。Richard医生的马车赶到了他的前面。Richard医生说刚才有人请他快到特里丹尼克瓦萨去看急诊。Tregenis先生自然与他同行。他到了特里丹尼克瓦萨，发现了怪事，他的两个兄弟和妹妹仍象他离开他们时一样地同坐在桌边，纸牌仍然放在他们面前，蜡烛烧到了烛架底端。妹妹僵死在椅子上，两个兄弟分坐在她的两边一直在嘶声大叫，疯疯癫癫。三个人，一个死了的女人和两个发了狂的男人，他们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惊恐的表情，惊厥恐怖的样子简直叫人不敢正视。邻居的房子离的有点儿远，只隐约听见他们大叫魔鬼之类的词，以为是在玩游戏，也没理会。”

一旁的Tregenis先生开口道：“屋子里没有东西被偷，也没有东西被翻过。Holmes先生，不说我妹妹，我两个弟弟可都不是什么胆小的人，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东西能把他们吓疯。”

Shelley也是看过现场的，当时被他们的脸色吓着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匆匆给sherlock打电话求助。现在放下心来，也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人吓成这样了，一死两疯，又没什么太大的动静，总不会是什么鬼怪之类的吧“

她正想着，就听到Tregenis先生激动地大叫道：“魔鬼，是魔鬼，Holmes先生，这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有一样东西进了那个房间，扑灭了他们的理智之光。人类能有什么力量办到这一点呢？”

“与其说这种愚蠢的话，不如回想一下你们在一起度过的那个晚上吧，在你的记忆里是否留有什么足以说明这一悲剧的事情？仔细想想，Tregenis先生，因为任何线索对我都是有帮助的。”

“什么也没有，先生，他们表现的都很正常。”

“他们是不是有点神经质的人？有没有显示出将会有危险发生的任何忧虑情绪？”

“没有那回事，他们都是很开朗的人……啊，”Tregenis突然叫了起来，“我想起一件事，当我们坐在桌边时，我背朝着窗户，我哥哥George和我是牌伴，他面向窗户。有一次我看他一个劲儿朝我背后张望，因此我也回转头去看。窗户是关着的，但窗帘没有拉上。我看见草地上的树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是人还是动物，我都说不上，反正我想那儿是有个东西。我问他在看什么，他说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所能说的就是这一些。”

“你们当时没想着去查看一下？”

“没有，我以为是风吹动了树枝的动静。”

“那你走的时候发现什么了吗？”

“也没有，那时候我已经忘记这件事了，离开的时候也一切正常。”

不等sherlock问，shelley也摇摇头：“我当时什么也没注意，走的时候也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人。”

Sherlock点点头：“牧师先生，我需要去现场看看。”

“好的，当然，好的，请这边走，就在前面不到一英里的地方。”

在sherlock没有什么需要问询的时候，和外人打交道的总是john，这会儿医生就被sherlock指使了去应付牧师和Tregenis先生，自己则和shelley跟在人群后面慢慢走着。

“shelley，昨晚你也在特里丹尼克瓦萨？”他问。

Shelley点点头：“Brenda，就是Tregenis先生的妹妹，死了的那个，她昨天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除了我还有村子里的另外几个人都被邀请了。他们都走的早，只有我被留下来和他们凑一桌牌。当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几个Tregenis看起来也都很正常，”shelley停了一下，“我生理期突然提前了两天，于是在Tregenis先生离开后也就跟着走了。我骑了辆自行车，离的也不远，而且我一直觉得这种小村子是很安全的，就没让他们送。只是没想到……Richard医生检查后说事情就发生在我离开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也就是说你提前离开是意外？”sherlock问。

Shelley点点头，她的经期向来正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突然提前了两天，她完全没有准备，搞的有点儿狼狈。

“你今天看到现场了？这么早去那儿做什么，你现在腰不痛吗？”

“是牧师给我打的电话，”shelley道，脸有些微红，“腰痛啊，感觉都要断了，但是有什么办法。”

Sherlock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帮你揉揉，但你不许打我。”

Shelley立刻想到上次被他袭胸，脸立刻涨的通红，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你还是赶紧破案吧。”

Sherlock看看她通红的脸，又下意识地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手指抖动了一下，摸摸脸颊转移了话题：“这位Tregenis先生和他的兄弟还有妹妹的关系怎么样？”

Shelley皱着眉想了想：“一般般吧，没看出哪里不好来，不过我也就和他妹妹Brenda比较熟，平时也很少听Brenda提到她这个大哥。他平时不住这里的，都在国外工作，一年也难得回这儿一趟，据说在老Tregenis先生去世的时候已经给他们分了家，把他给分出去了。”

“老Tregenis很有钱吗？”

“应该不算吧，反正肯定不是中产阶级。”shelley努力整理着这段时间听到的消息，“听说以前和人合开了个什么矿，但后来赔了不少，转手卖掉了。”

“卖掉的矿产啊。”sherlock低着头沉思起来。

他们正延着一条狭窄蜿蜒的乡村小巷往前走，巷子的宽度只够让一辆面包车通过，因此当一辆带着封闭式后车厢的皮卡从对面驶来时，所有人都只能背靠着墙壁努力站直，好让皮卡能够通过。

车厢上有个紧闭的窗户，shelley看到突然出现在窗户上的那张扭曲的人脸的时候，吓得尖叫了出来。尖叫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车里的人似乎也被吓到了，也大叫起来：“魔鬼……狒狒……”

待皮卡慢慢驶过去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Tregenis先生一脸哀容地道：“那是我兄弟们，他们要被关到赫尔斯顿的精神病院去了。”

Shelley不是胆小的人，但那张脸实在扭曲的厉害，出现的也过于突兀，这才被吓了一跳。发现是Tregenis兄弟后，她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却已经镇静下来，和大家一起走向那间出事的豪宅。

出事地点是一座大而明亮小别墅而不是村屋，它带有一个很大的花园，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还有几棵很大的树。起居室的窗子朝向花园，据MortimerTregenis说，那个恶魔似的东西一定是出现在花园里，顷刻之间把兄弟两人吓成了疯子。

别墅被警察们围着，负责人是一位叫Wayne的中年警官，他显然早就知道Holmes先生要来，一脸欢喜地迎了上来：“您能来真是太好了，Holmes先生，这个案子在我看来实在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Sherlock一脸“这个案子是蠢货所不能及的”，但john和shelley一人拉了他一把，侦探最后还是把话给咽回去了。这案子看起来还挺有趣的，他不想被赶出去，这地方离伦敦有点儿远，Lestrade可管不着这儿。

Brenda的尸体还在起居室椅子上，Wayne警官很明智地让她保持了原状。Shelley忍着没过去看，她早上已经看过了，不想再受一次惊吓。

Brenda虽然年纪不小了，却还是很漂亮的，只是她的脸上还保持着死前受惊时的扭曲，看起来实在有些吓人。

“都夏天了，昨晚还生火了？”sherlock看着壁炉问，这房子已经很老了，用的还是烧木柴的那种老式壁炉。

“这里的夏天总是又阴又潮，我有些不习惯，所以回来后就升了火。”Tregenis先生解释道。

Sherlock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已经弯腰看桌上的香炉去了，那是一只小小的香炉，用的时候一般是在下面点蜡烛，上面倒上香精一类的东西，很多女孩子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