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的几人不敢轻举妄动。
陆云却压根没有理会他们,顾自朝着一旁走去,剑意再次呼啸而出,掀刮起来一阵阵汹涌风暴。
他无需探测隐匿阵法的根基所在。
浩荡的皇级剑意在这片空间肆虐,自然而然会影响到隐匿阵法,如此挑衅手段,估计也只有陆云才拥有这个耐心。
换作其他人。
弱者不敢,强者则是直接杀入廖家,无视隐匿阵法。
而陆云明明有实力直接杀入廖家,可他却不这么做,而是通过这种敲山震虎的手段,逼迫廖家的人,主动出来谈和。
而且必须是重量级人物,才有资格跟他谈。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极度狂妄。
廖家从未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人物。
“前辈,我们……”
廖家的那几个,见陆云不搭理他们,只好主动开口,态度显得极为谦卑,半晌之后终于换来了陆云的一个滚字。
几人如蒙大赦,连忙道谢,这才敢转身钻回了隐匿阵法,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了廖家。
廖不凡不解道:“三哥,为什么放他们走?明明只要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就可以了。”
“几只蝼蚁,留着无用,反而碍眼。”陆云不屑说道。
“可是……万一他们躲进去了,不出来怎么办?总得留两个当人质吧?”廖不凡说道。
陆云朝他投去一个目光,微微摇头:“胖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三哥为什么这么说我?”
胖子很是疑惑,陆云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练习他的皇级剑诀,剑意冲击着阵法空间,轰隆作响。
廖金轮开口解疑道:“不凡,你要记住,越是高傲的家族,越在乎脸面,我们现在都已经踩到他们的脑袋上面叫嚣了,他们绝对不可能一直缩着不出面,否则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廖家就彻底沦为了昆仑的笑柄。”
“还有,不要高估了刚才那几人的性命,也许在廖家的核心看来,他们几个的性命比草芥还轻,拿他们当人质,廖家根本不会在乎。”
“他们现在不出来,肯定是在商量对策……”
说到这里,廖金轮忍不住朝着陆云投去钦佩的目光,由衷佩服。
这位宗主,应该是从他出生到现在,见过最为自负的了。
就连当年的天宇剑皇,都不过如此。
明明可以直捣黄龙,结果陆云却不屑这么做,而是给予对手充分的准备时间,弃主动为被动,若非有绝对的自信,就是脑子有坑。
陆云像是脑子有坑的人吗?
明显不是。
尤其是刚才亲眼见证了陆云抽干廖天禄的血脉之力,廖金轮的内心不可谓不震撼,自然也能够感觉出来,这位宗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
事实也正如廖金轮所猜测的那般。
此时的廖家内部,正在举行着一场紧急会议,廖溥犹如雷霆一般的咆哮声,震得众人耳膜刺痛,肝胆俱裂。
“笑话!天大的笑话!想我堂堂廖家,当年怎么着也是雄踞昆仑的一方霸主,竟被人这般欺压上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廖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窝火至极。
想想也是。
当年正威风的时候,忽然跑来一位绝世强者和一个邋遢道人,把他们锁在了阵法内,足足二十多年。
如今。
好不容易解封了。
结果呢?
明明还处在收集外界情报的阶段,结果这么快就招惹来了可怕敌人,直接站在自家大门口修炼剑法,赤果果的挑衅。
廖溥能不窝火吗?
他现在都恨不得把那个廖同,拉起来再狠狠的鞭尸一顿。
让你出去调查情况,你倒好,招惹来这么一位可怕的敌人,分明就是嫌我们廖家这二十多年,过的还不够惨呐!
“廖天禄,你把你所知道的所有情况,再次讲述一遍,让这些小畜生听听,当年他们究竟闯下了多大的祸端!”
此时的廖家大部分人,都只知道有人在他们的家门口练剑挑衅,具体是什么情况,知道的人并不多。
正常来说。
碰到这种不知死活挑衅的,廖天禄出面,完全可以解决的一干二净。
毕竟也是战斗力相当于元婴中期的存在,在现如今这种情况下的昆仑,横扫一切对手完全不是问题。
谁能料到他竟然战败而归。
当廖家众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准备再纠集几位高手出去教训挑衅之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收到了老家主的通知,让他们立刻滚过来召开会议。
因此。
多数人都还不清楚外面之人是何来历。
听见老家主发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廖天禄,再次把先前禀告给廖溥的那些话,当着众人的面,重新叙述了一遍。
当听见这场祸端,竟然是由二十多年前的一场小事而引起的时候,廖家众人心情复杂。
是的。
至今他们都认为,二十多年前对廖金轮赶尽杀绝,就是小事一桩。
不就是清理家族废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参与追杀的几人丝毫不知悔改,甚至还有些懊恼,当初没能把廖金轮给彻底解决了,这才为今天的麻烦,埋下祸根。
同时。
他们也郁闷。
当年他们追杀廖金轮的时候,廖溥是知情的,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持默认的态度。
结果现在惹来了麻烦,廖溥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全都变成了他们这群小畜生的过错,可谓是把掌权者的嘴脸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当然了。
廖溥是老家主,辈分高,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所以必须把过错全部推给下面的人,装作自己不知情,这是很正常的一个行为。
下面几人不敢有丝毫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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