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双人行却是没有成局,季兴邦刚刚驾车开出一公里左右,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蓝洁莹接到的是炸弹专案小组的电话,季兴邦接到的却是压晌的电话,男女对视一眼后,无奈的摇摇头,随后驾车返回总区各自行往一个方向。
压晌就站在旧案处的办公大楼外面,季兴邦一路走过来,看到后有些不解的说:“鸭哥,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面说?”
虽然比不上长官的升官速度,压晌却也在短时间内由一级jing长升到了三级jing长;压晌在旧案侦缉处己经有九年之久,升到三级jing长后就想调到基层去,巫祖节期间,季兴邦带着压晌一起向迪科斯拜了一下年,随后就敲定了压晌的去向。
压晌没有说话,而是示意季兴邦跟他走,季兴邦有些纳闷的跟在压晌后面往前走,旧案侦缉处大楼前面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左侧是围墙,围墙边则是一片并不茂密的树林;说是树林太过不准确,其实也就是七八颗树,不过,用来说悄悄话,这几棵树也可以起到隐密的作用,再说旧案处周围都没有安装探头。
待走进小树林内时,季兴邦才发现压晌左手提着一个灰sè的行礼包,压晌见左右无人后,就蹲下身子将放置地上的行李包打开,里面露出一包包白sè的包装袋;季兴邦愣了愣后,也蹲下来随口说:“面粉吗?”
压晌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长官,季兴邦顿时回过神来,尼玛,这玩意儿是毒品啊!话说前世演戏时倒是经常接触到“毒品”,不过全是假的,都是道具,两辈子加起来,季兴邦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毒品,当然,他也知道毒品分很多种,这个世界的毒品与地球是否一样,还需要压晌来解释一下。
撕开一个包装袋的小口,季兴邦从里掏出一些白沫,在手中捏了捏后,发现似乎并不象是粉沫,而是有些颗粒的感觉;一边的压晌很无语的看着自己年轻的长官,难道看到这么多毒品,不应该问来它们的来历之类的问题吗?自己的长官果然不走寻常路啊!
“这是草粉,采用介草、中田等药草制造而成,纯草药毒品,不是化学制造了来的,属于最顶极的毒品之一,想要造出这种毒品,必须具备深厚的巫医知识,还需要大型的药草制作室;虽然都是草药,但所有草药都具有迷/魂的效果,吸食后,不仅会令人产生快活的幻觉,还具有一定的临时强壮、增强xing/能力之类的效果。”
“这么好?”季兴邦很是吃惊的说道,随后把手指上的草粉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启动巫神术后,才闻到淡淡的草药味道。
“它确实很好,虽然会令人上瘾,但在破坏力方面,比化学毒品要弱很多;在古代部落氏族时代,上阵打战的勇士都会分配到少量的草粉,古代巫医在里面增加了少许的其余草药,中和了它的毒xing,使勇士吸食后不会产生幻觉,而只会增强杀伤力。”
“啧,那不是很好吗?”
“长官,如果它真的好,就不会有姬周、夏禹及殷商三朝鼎立的时代,采用这种方法做战的国家,最终都是亡国的下场的;吸食后的勇士在药力散去时,会出现瘫痪、中风等病症,所以,这其中是最后的战争手段,平常战争中没有人敢用。”
“不是吧?你前面还说破坏力很弱的。”
“在古代,感冒都有可能变成瘟疫,何况是中风这种在现代都无法完全根治的病,再说,古代的巫医加在里面的草药,虽然减去幻觉,却增加了其余破坏身体机能的药物;草粉是流传最久的毒品,经过上万年的研究,到了现代,草粉还有很多细科目被研究出来,草粉只是总称。”
“不过,是药三分毒,何况全都是巫药书上记载具有毒xing的草药,我拿到的这批货,叫弦乐草粉,听说吸食后会听到非常美妙的音乐,无数的巫女围着吸食者跳舞,吸食者在这样的仙境中会爆发各种各样的能力。”
“那它的副作用是什么?”
“副作用很弱,药力散去后,整个人仅仅是虚弱,声带受损,脱水,在古代或许很严重,在现代只需要在身边备上药品,就可以减除这些副作用。”
“我拷,那它也不算是毒品啊!若是上瘾的东西都算毒品的话,有人买衣服上瘾,有的上网成瘾,有人犯案成瘾,这怎么算?”
“长官,它确实可以算不是毒品,但它破坏力不是针对人类,而是针对自然的;制造草粉都是草药,这些草药必须在特定的土地上才可以存活,而一旦收割,这块土地就完全无法再种植任何东西,并会在十年之内寸草不生,最严重的是,一旦有人经过将曾经种植过草粉的泥土带走,泥土掉落到别的地方,那么,这块原本很好的土地,就会马上被污染,变成同样的毒地。”
“尼玛,你的意思是,种了一次的土地就会寸草不生,并且还特么的会传染?”
“是的,长官,在世界北部地区有一片庞大的区域叫胭脂平原,名字很好听,事实上,那里的土地一片灰白,没有任何生气,没有植物的地方就没有动物,没有动物就没有生气;这个胭脂平原就是古代时期,曾经使用草粉做战的国家原址,己经过了数千年,那里仍然没有恢复过来。”
“这个世界还存在,真是奇迹啊!”季兴邦很感叹的说道。
“长官,也不用担心整个世界土地都被感染,在古代就严重打击这种行为,现代也同样在打击,而且适合种植这些草粉所需的药草的田地,在大陆上其实是很少的;胭脂平原是最适合种植的,但它己经完全成为一片死地,再说,全大陆的百姓都知道这种危害,很多时候,都是百姓们自发对这些种植草粉药草的人进行攻击的。”
“这样啊!哦,对了,你哪里弄来这些东西,又把我叫来做什么?”
压晌有种想哭的冲动,长官,你终于问出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了啊!压晌先将装满草粉毒品的行李包拉链拉好,然后说出这包毒品的来历。压晌在初六后就去新的部门上班,他被调到红杉经济开发区所辖下的一个乡镇做所长,虽然在机关单位坐了七八年,压晌早年却也有基层工作经验,所以,花了几天时间处理人际、业务等等关系。
清点上任遗留下来的债务、案件等等,是每个新上任者必须的手续,压晌在清点证物库时,发现了这包草粉,看ri期却是吃了一惊,这个满是顶极草粉毒品的证物,居然是2010年的;存放这么久,也没有人起坏心思,压晌却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压晌初上任,自然也是要烧三把火的,只是这把火烧起来很有难度,压晌就想到自己的老上司。
“你怀疑有人利用证物库进行毒品交易?”
“是的,能够光明正大存放毒品的地方并不多,jing察证物库就是其中之一,无论是谁,在证物库看到这么一堆毒品,都不会起疑心;等到交易的ri子,就可以把毒品提出来,再交到毒贩手中,对外可以宣称移交证物。”
“这种作案手法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为什么你刚刚上任,就会发现这么大量的毒品,你的上任难道不知道你会起疑心的吗?还是说,你的上任或是背后的毒贩,想用这批毒品,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同道中人?”季兴邦摸着下巴说道。
压晌把这包毒品从证物库内提走,本身就是不符合jing例的,一旦被人发现,他很有可能被jing察内务部的人带走;因此,压晌在带走这批毒品时,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法,将一堆面粉伪装成毒品,存放在证物库内,自己提着这些毒品前来找季兴邦。
这里有个疑问,压晌为什么直接请季兴邦去他任职的jing察所,却冒着被内务部带走的危险,将这些东西提到总区旧案侦缉处,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