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线,照得一室朦胧,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只有床前一角显得透亮些。
坐在内侧的苏碧揉了揉眼睛,痴笑道:“原来天黑了,该睡觉了。”她歪歪的往后一倒,只听“嘭”的一声,她的后脑勺直接撞上床架子。她痛呼出声,人一动就要歪下床来,石远见状忙上前扶住她,他惊出一声冷汗,心里那点绮念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别小媳妇没吃着,反倒让她磕出个好歹来,还是让她好好睡吧。
可是他有意让两人继续盖棉被纯睡觉,苏碧却不配合了。
她醉酒后身娇无力,被石远一扶,顺势就倒在了他怀里,后脑勺的痛意一消,苏碧忍不住哼哼起来:“天黑了,睡觉,睡觉。”刚才她觉得浑身发热,现在双臂晾在外面一会,又感到一阵凉意,凭着直觉往温暖的地方靠近,她抱住石远,脑袋往他肩上一放,这才觉得舒服了,闭上眼不肯动了。
敢情把他当成床架子了!石远想笑,但他此时此刻又怎么笑得出来?苏碧未着寸缕,亲密的偎依在他怀里,他亦只穿了寝衣,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肌肤相亲的触感清晰无比。
目光下移,不经意间,似乎还看见了她胸前的隆起,随着她呼吸起伏,那粉色的红果,一颤一颤的,端是诱人……石远受到蛊惑一般,手不自觉的就抚了上去,轻轻一捏,只听苏碧似有所感的轻哼了一声,把胸脯贴合他的胸膛上,手臂缠着他缠得更紧了。
石远再也没心思想其他了,理智什么的也扔到一边,他果断把怀里的人一搂,掀开被子让两人滚进一个被窝里。
他压在她身上,目的性很强的挤入她的双腿间。苏碧觉得沉,身上的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明眸半睁,呓语道:“好重。”
石远俯□,舌尖在她唇边轻轻舔舐,等她嘴唇微张,不客气的就逮着机会入侵,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交缠不休。
他结束这个吻移开时,还牵出一条暧昧的银线。石远气喘如牛,但他没停歇的顺着她的小嘴往下啃食,从纤细脆弱的脖颈到白嫩圆润的肩膀,再到那隆起的胸前,留下一串湿润的红印子。
被这么一顿折腾,别说只是半昏半醒,就算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也不可能毫无感觉。苏碧神智清醒了几分,就着模糊的光线,她看到埋首在自己胸前的人时,迷迷糊糊间,混沌的脑子开始琢磨着他在干嘛。
正巧这时,石远含住了她左胸上的小果,不住的吮吸,苏碧敏感的“呀”出声,电光火石之间,她一下子意识到——石远这是在吃她。
苏碧慌了,她开始挣扎,“石远,不要,我怕。”
如果是刚刚开始,石远听见她惊慌失措的声音,可能还会踌躇一番,但此刻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再加上苏碧毫无章法的扭动,两人下面贴合的更加紧密,他感到一阵快意,不自觉的腰间发力,用坚硬撞击她柔嫩之处,他哪里还停得下来?
苏碧咬着唇才能忍住呻/吟之声。石远根本不理她的推挤,擒住她乱动的双手,自顾自上下动作。没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身下流出涓涓细流,湿成一片。
石远也觉忍到了极限,要不是疼惜苏碧,他早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刚才苏碧自己脱了肚兜,但亵裤还穿在身上,石远先把她脱个干净,然后才撑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衣料除尽了。
当两人毫无阻隔的相贴在一起,苏碧一个瑟缩,昏沉的脑子立即又清醒了过来,她又羞又怕,感到石远在扳开她的双腿,连忙使力不让他得逞。
“好碧儿,你松松。”石远俯□来哄她,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沉沉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让她更觉窘迫。
他简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又硬又烫。苏碧紧紧抿着嘴唇,带有几分惊惧的摇头,这来得太突然了,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此刻怕得要命,根本听不进他的轻哄。
石远又耐着性子哄了她几句,见软的行不通,他急不可耐,便决定来硬的了,真较劲起来,苏碧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石远?他用蛮力一扳,轻易就把她紧闭的腿扳开了。他对准位置,蓄势待发。
苏碧压根不敢看下面,事已至此,反抗也无济于事。再说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早晚也要做这档子事。她现在只能闭上眼睛,双手攥着被子,极力克制自己的慌乱。
看着她一副似要去英勇就义的模样,石远即使此刻火气不减,也忍不住笑场了。他到底心疼小媳妇,忍着饥渴爱怜的拂过她轻颤的嘴唇,柔声道:“别怕。”
那个疼她的石远似乎又回来了,苏碧睁开眼睛,一脸的委屈,她嗫嚅道:“那你轻点。”
石远只觉得心头要化成水了,他轻轻点头:“好,我轻点,你别怕。”
苏碧失神的想着,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据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小径湿滑,石远几番试探才找准地方,当前端被那温热柔嫩的软肉包裹住的时候,本打算慢慢来的决定立刻被他抛之脑后了,他只凭着本能,一鼓作气的往里钻,恨不得一下钻到底才好。
待进了里边,感受到被挤压的舒爽感,他憋了许久的火气,一下就爆发了,他忘了要看身下苏碧的反应,用力的来回进去。
一阵撕裂的痛,苏碧被刺激得差点咬到石头,她觉得石远这一下一下的,就跟那钝刀子割肉一样,别提多难受了。她眼泪哗啦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道:“呜呜,石远,你不是说了要轻点嘛,你骗我!我不做了,你快停下来。”骗子,石远是大骗子!做这种事压根没有什么j□j的感觉,她要痛死了。
“乖,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石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扣紧了苏碧不盈一握的腰肢,只感到她下面紧致的小径紧紧绞着他,让他进出都有些困难了,这反而更激得他青筋虬张,不能自抑,攒着劲入得更深了。
“嗯……”苏碧被他带的一颠一颠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经过一阵儿,她不知道是因为下面麻木了还是适应了,终于不再那么痛了。被子早被踢到边角上去了,但苏碧一点也不觉得冷,她感觉自己就跟躺在沙漠里一样被烘烤,全身的水分都要蒸发掉了。
苏碧软成一滩泥摊在床上,攥着被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没劲了,直到感到下腹一股热流袭来,石远终于不动了,她感叹总算完事了,才蓄起一股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珠儿更多些,即使分开后,他俩还是不住的喘气,就跟爬了好几座山头一样,从骨头芯里发烫。
“我要喝水。”苏碧平复一会儿,哑着嗓子指使石远道。
这时候妻子的要求石远没有不应的,他闻言也不披衣服不擦汗,就这么下床给苏碧接了杯水来。
“我没力气了。”苏碧嘟嘴,“你喂我。”
石远好脾气的把她扶了起来,把杯沿直接递到她唇边喂她。苏碧觉得这简简单单的白水,简直和甘露一样甘甜可口,她喝完一杯,舔了舔嘴角,对着石院撒娇道:“不够,我还要,你再去给我接一杯来。”
舔着嘴角的小舌看起来十分诱人,石远回想刚才的滋味,泄了一次的他又蠢蠢欲动起来,现在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心念一动便有动作,他把杯子一扔,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道:“好,这就给你。”
等着他去倒水的苏碧见他在床边不动,正欲催促,却见一片阴影压了下来,嫣红的小嘴被堵个正着。
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要来?“呜呜~”她要的不是这个,她明明很纯洁的只要喝水而已啊!苏碧欲哭无泪,她真心不想再来了……
察觉到她的不愿,石远果断的制住她的双腿,熟门熟路的分开,就着刚才的湿润,开始动作。其实石远真心不太懂什么床帏间技巧,不然也不会让苏碧一点良好的感受都没有,更多的时候他是凭着本能在行动。
他刚尝到甜头,兴致高昂,做完一次怎么可能够呢?苏碧到了后面,恍惚间听见外面更夫打梆子的声音,“咚!——咚!咚!”她模糊的想到,大约是三更天了吧。
石家内室的蜡烛明灭,时至深夜,屋里才没了动静。石远把小媳妇搂得紧紧的,合眼睡去了。
“碧儿,来,快醒醒。”
苏碧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把被子罩过脑袋,挡住扰人清梦的喊声,困意浓浓的想继续睡。
喊的人似乎很无奈,见她不肯动,只得把她的被子掀开。光溜溜的苏碧只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人立刻清醒了。
“干嘛?”苏碧不忿道,她觉得好累,浑身酸软,只想好好补个觉。
石远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手无意识的摩挲她j□j在外的肌肤。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苏碧一下子燥红了脸,她拍打石远,羞愤道:“快放我下来,你……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样……你要抱我去哪呀?”
苏碧动作间,感到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出,她一僵,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石远也感觉到了,他心情甚好的笑了笑,说:“我烧好了热水,你泡泡也舒服些。”
被放进盛满热水的大桶里,苏碧满足的吁出一口气,愉悦的想着,石远还算细心,为了她省事,直接搬了浴桶到卧室来了。但看他立在浴桶边不走,她又尴尬了,让她在他眼皮底下洗澡,她还干不出来。
“你……你出去。”
“这是咱们的房间,我为何不能呆在这?”石远眉一挑,不放过逗弄人的机会。
她错了!石远不是个木头,他的本质是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