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范月兰冲过去,不知羞耻地抱住了云长风。
“滚。”
云长风怒吼,用力推她,她却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拉着他,推都推不开。
“表哥,表哥……”范月兰急切地用脸在云长风颈窝里拱。
云长风心里恶心得不行,但他的脑子却想控制自己的手,紧紧地抱住范月兰,他咬牙克制着,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小厮端着茶水走到院门外时,便听见老爷喊谁滚的声音,连忙端着茶水进了院子往书房走。
走到书房门口又听见了女人的声音,进入书房见老爷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顿时惊得摔了手中的托盘和茶盏。
范月兰听家动静,恢复了一丝清明,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厮,气喘吁吁地呵斥道:“没眼的东西,还不快滚出去。”
是她?
小厮个更为震惊。
老爷看上谁不好,怎么还看上了这么个又老又丑的徐老板娘?
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小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虽然不能理解,但小厮还是用手捂住了眼睛往后退,想要退出书房。
“不准走。”
云长风的嘴角溢出血来。
小厮闻言,脚步一顿,但是却并没有放下挡住眼睛的手,独奏发誓的保证道:“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小的也绝对不会出去乱说,不然就小的烂嘴烂舌。”
“赶紧滚。”
范月兰大喊。
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坏了她的好事。
一个让他不准走,一个让他滚,小厮不知该听谁的了。
“表哥,你难道想要让看着咱们欢好不成?”
范月兰用胸前的二两肉用力蹭着云长风的胸膛。
云长风忍得浑身颤抖,死死地咬着唇肉,让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冲小厮道:“叫人来,去叫人来。”
听到这话,小厮意识到了不对劲放下手,仔细一看,发现哪里是老爷抱着表姑奶奶,分明是表姑奶奶死命抱着老爷,老爷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很不正常。
“来人啊!快来人啊!”
小厮大喊着朝老爷跑了过去,用力扒拉缠在老爷身上的表姑奶奶。
“放开我家老爷。”
小厮发现他抓着的表姑奶奶的手烫人,老爷身上也是一股灼人的热气,老爷显然是被这不要脸的表姑奶奶给下 药了。
小厮用力地扒拉着范月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她扒拉开,推到在地。
他张开双手,犹如母鸡护小鸡一样将老护在身后,对地上的范月兰横眉怒视。
老爷的清白今天由他来守护。
听到喊声的家丁丫鬟匆匆而来,看到书房里的情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指着地上的范月兰道:“这个不脸的女人给老爷下 药,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老爷的清白就不保了,快点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拖出去关起来,然后请大夫来。”
什么?
众人又惊又怒。
家丁不敢动中了药的范月兰,丫鬟们便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出了书房,药劲儿上来,被拖着的范月兰不挺挣扎浪 叫,把丫鬟们的脸都羞红了。
家丁们觉得水能降热,就扶着云长风走到书房院中养睡莲的大缸前,把他放了进去。
被冰冷的水一泡,云长风觉得好受了少许。
云老夫人收到消息,差点儿没气晕,这会儿洛川和吴氏都不在,连忙让人搀着她去了书房,又让人把那不要脸的东西关柴房里去。
去请大少爷和夫人回来。
她们云家不计前嫌,好心收留了范月兰,她先是想破坏洛川的婚事,又给长风下药,简直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