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叶天策是朝廷的通缉犯这件事情,叶天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丈夫人选。
他们将女儿教养长大,并不想让她吃苦,她未来的夫婿能够保护她,给她庇护也是最好的。
毕竟他们昌平王府虽然拥有一定的权势,但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他们昌平王府终有一天会失去手中的权势,他们昌平王府的敌人并不少。
所谓墙倒众人推,他们昌平王府若是失了势,他们的下场可不会好。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又怎么能够保护他女儿?
别说是失势了,就算是现在他父亲出事事情,他们王府的敌人都己经按捺不住,己经开始在暗中有一些动作了。
叶天策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己经有了如此高的修为,假以时日,他的修为只会更加高,甚至还会到达一个别人难以企及的地步,叶天策自然也能够护住他女儿。
叶天策连皇权都不惧,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这一刻,他倒是觉得老爷子定下的这桩婚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现在他父亲的性命垂危,他们的当务之急是救他父亲,让他父亲脱离生命危险,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看向正在给他父亲诊脉的叶天策,注意着叶天策的反应。
只见,等到叶天策探清楚昌平王的脉搏,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纳兰容止见状,心里不由沉了沉。
难道叶天策也没有办法?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父王!”
“让我们进去,你们主子趁我们不注意竟然王爷转移到了这里,你们主子的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昌平王妃!”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几道吵闹声。
纳兰容止父女听见外面的声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们离开的时候可是特意隐藏了行踪,那些人不可能这么快找来的。
而他们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找上门来这也是事实,看来他们的人中己经出现了叛徒。
纳兰容止的双眼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此刻,那些人己经闯了进来。
纳兰容止心里无比愤怒。
自从他父亲出事,那些人是越来越猖狂了!
只不过现在可不是发怒的时候,整个昌平王府知道叶天策和他女儿之间有婚约的人屈指可数。
除了他们几人就只要两三个值得他们信任的家臣了。
他们也不会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否则早在叶天策成为了通缉犯时,他父亲就将那几人给解决了。
外面的那些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叶天策的事情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城门口到现在还贴着关于叶天策的通缉令。
若是他们见到了叶天策,一定会认出叶天策来。
那些人早就想扳倒他了,若是被他们抓到这个把柄,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叶天策!
纳兰容止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老者,说道:“松叔,去取一张人皮面具给叶先生。”
叶天策从纳兰容止父女的神色变化也能够猜出外面的人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甚至还是厌恶和需要防备之人。
不等老者回答,叶天策率先说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完,叶天策就走进了内室,等他再出来,他己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昌平郡主见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动了动嘴,本打算说什么,寝房的大门就被人给推开了,门外的几人气势汹汹的走进了房间。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华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她走进房间看向了纳兰容止父女两人,厉声道:
“小王爷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将王爷连夜带走了,是想要做什么?”
“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中!”
此人正是昌平王府的王妃,只不过,她并非是昌平王的原配,昌平王的原配是纳兰容止的母亲,而她当年不过是作为侧妃进入了王府。
二十多年前王妃因病去世,昌平王府不能没有主母,昌平王这才扶正了她。
只不过她王妃之名也只不过是虚名罢了,她并不受昌平王的重视,她自己也十分清楚,所以以前她一首都很安分。
然而在昌平王出事后,她便坐不住了。
她想抢夺昌平王府的一切给她儿子,所以抬出了王妃这个头衔做事。
最近她听说昌平王没救了动作更加的大了,甚至还想办法让纳兰容止手下的人倒戈了,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快就找到了纳兰容止他们的落脚之处。
同样是昌平王的儿子,凭什么纳兰容止是小王爷,继承王府的所有东西,而她的儿子只是一个透明人!
她一定要助她儿子得到王府的东西!
纳兰容止可没有打算给她面子,他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
“母亲?我母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己经去世了,你算我哪门子的母亲?”
“你的儿子不正站在你身边?到处认什么儿子?”
说着,纳兰容止瞥了一眼跟在老妇人身边的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
他的脸上没有露出特别明显的表情,但是中年男子却看出了纳兰容止对他的轻蔑和嘲讽。
中年男子叫纳兰雄,虽然和纳兰容止一样是昌平王的儿子,但是纳兰雄和纳兰容止比起来差远了,纳兰雄就是一个无所事事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
他能够有如今这么舒服的日子都是昌平王府给他的,之前昌平王没出事,他肯定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昌平王出事了,他也急了。
昌平王若是出事,这昌平王府自然也落到了他这个大哥头上。
他大哥从小就看不上他,肯定不会再养着他。
他虽然没有什么作为,但是他好歹是昌平王府的少爷,所以他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没有了昌平王府养着他,他还怎么生活?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得抢得一些东西!
他母亲可是王府的王妃!
想到这一点,他也有了一点底气。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大哥连夜将父亲带走是打算做什么?大哥不会是想要将父亲藏起来不让父亲医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