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月也看向了叶天策,她注意到叶天策的眉头微微皱起。
之前他们听见叶天策说要下来看看,还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很多大户人家的人十分注重风水,那些人在搬家之前会特意请风水大师到家中看看风水,甚至连别墅中的东西都有摆放的禁忌。
他们相比起那些人就随性了不少,平日中他们对客厅中的摆设并没有什么要求。
所以,叶天策之前在楼上说出那样的话,他们本以为只是别墅中有一些东西摆放的地方不太好,有些影响风水。
但是从叶天策的神色来看,事情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简单。
若只是这样的话,叶天策又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看来这客厅中还有一些对他们楚家不利的东西!
想着,楚星月也坐不住了,她起身走到了叶天策的身边。
“叶大哥,你发现什么了?”
楚星月顺着叶天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不过她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叶天策抬起手,指向了摆在角落中的一个形状特殊的石头,询问道:
“这个是你们自己购买的吗?”
有很多人都喜欢收藏奇石,而且,还有很多人会将奇石做成摆件,摆放在家中。
若是其他人自然会认为那块石头也是一个摆件,不会看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但是叶天策却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寻常。
楚星月看向了叶天策指着的东西,摇了摇头。
她看向了楚父,询问道:“爸,这是你和妈买的东西吗?”
楚父也摇了摇头,他也忘记那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中的了。
只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拿东西一定不是他们夫妻买的,他们平日中虽然很忙,但是有没有买过这个东西,他们的心里还是可以肯定的。
能够让叶天策指出来,那东西一定有什么问题。
想着,楚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叫来了管家,询问起了管家。
管家和张妈一样,己经在楚家工作了很多年了,是别墅中最值得他们信任的人之一。
管家一首将别墅管理得十分好,这些小事他们不知道,但是管家一定知道。
管家看见楚父指着的东西,回想了十几秒,这才说道:
“那个地方之前摆着的是一个小花瓶,但是几个月之前有一个佣人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将那个花瓶打破了。”
“我们告诉了太太,但是太太并未追究那个佣人的责任,只是让我们随便换一个东西摆上就行了。”
“那天我正好有其他的地方,便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其他的人去办,等我回来就己经摆好了,太太并未表现出不喜欢的样子,所以一首没有换下来。先生,难道那块石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时,叶天策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块石头上散发着死气,想必是从哪个墓地中挖出来的,能够被死气侵入说明埋在墓地中的时间还不短,这东西放在家中会对家中的所有人都造成不好的影响。”
“而且,那块石头的形状特殊,上面的纹路似一柄短剑,再加上石头中散发出来的死气,这不仅能够影响大家的身体,也会造成风水上的影响。”
“伯父可有感觉这几个月有一种诸事不顺的感觉?甚至是在的工作上也十分不顺?”
叶天策的话一出,众人的心里都是一惊,他们看向那块石头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忌惮。
其中楚星月父女的脸色最为难看,他们万万没想到那块石头竟有这样的危害。
楚父点了点头,沉声道:“小叶说的没错,这几个月我们确实遇见了不少的事情,就连公司的一些项目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之前楚父一首找不到原因,现在终于找到了根本原因,原来问题就出现了在他的家中!
管家的脸色也是一变,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失误竟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先生,这件事情是我的失误,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太太啊!”
管家的心里十分愧疚。
从这两天有大师来别墅,他也知道太太恐怕是中了邪。
而现在又在别墅中发现了这些东西,他猜测着只怕是这些东西害了太太。
平日中太太对他们都十分好,就连几年前他女儿生了重病,也是先生和太太帮忙请来了业内的专家帮忙治病。
他的心里不仅十分感激他们夫妻两人,而且还十分尊敬他们。
他一首都觉得自己能够在楚家做事是他的荣幸。
很多人这一生都遇不到一个善良大度的老板,但是却被他遇见了,所以,他发誓一定要为先生和太太管理好这个家。
没想到现在在他的眼皮下面竟然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楚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和管家无关。
管家在楚家做了几十年,一首都是忠心耿耿的,管家更加不会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所以,他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和管家无关,他自然也不会怪罪于管家。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有人盯上了他们,怎么防备也没有用。
“管家,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情,你不用自责。”
“你说的那个佣人现在在哪里?”
楚家本就算的上高门大户,再加上楚星月是国内人气最高的明星。
所以,楚家选拔佣人的条件十分严苛,能够被选入他们楚家的佣人自然不可能是粗心的人。
再加上别墅中的很多东西都很贵重,平日中那些佣人打扫的时候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所以,打坏东西的事情在楚家并不常见。
而在那个佣人打坏了东西之后,就有人将这样一块石头放到了别墅中,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那个佣人很有可能不对劲!
管家立马回答道:“在那个佣人打坏了花瓶之后,她在工作的时候又出了几次错误。太太心善得知那些事情之后都没有怪罪她,但是我和张妈商量了一下,还是告知了太太一声后,让她离开了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