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个对楚家不利的阵法就在叶天策的手中变成了有利的阵法。
其他的人看见叶天策的举动,心里也有些怀疑,只不过他们可没有傻到将话说出来。
他们都能看出楚星月父女对叶天策的信任,或许最初的时候楚父相信叶天策,让叶天策替楚母诊治是因为楚星月。
但是在经过了后面的那些事情之后,楚父也是完全相信了叶天策,甚至对叶天策有了欣赏。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更加不会将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他们又不是陈天扬那种看不清形势的蠢货。
他们说出那样的话,只会惹得楚星月父女不快。
很快,叶天策便在别墅内外布下了阵法。
“叶大哥,这就好了吗?”
楚星月见叶天策停了下来,立马问道。
“己经好了,不出一个小时,房子中那些不好的东西就会全部消散了。”
楚星月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这就太好了,叶大哥,多亏了有你啊,否则再拖下去,我们还不知道会糟糕成什么样?”
这一刻,楚星月的心里十分庆幸,幸好她去了金陵见了叶天策,并且将叶天策请来帮忙。
否则,她妈的问题还不会这么快解决。
“对对对,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小叶,没想到小叶这么年轻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就算是很多自诩是大师的人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小叶还真是不错。”
大家对叶天策的评价都十分高。
一方面是因为叶天策出手解决了他们心里担心的事情,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楚星月父女两人。
只不过陈天扬母子除外。
陈天扬的脸色很是难看,虽然他联手龚大师想要从楚家弄点钱来还赌债,但是他可没想过要害他姨妈。
他还是想要他姨妈好的,所以才会费尽心思找来龚大师,而且龚大师在江湖中的名号可是很响亮,绝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若不是此人横插一脚,龚大师自然也能够治好他姨妈,现在所有人的赞美都应该是他的。
结果那些赞美都落在了那个家伙的身上。
那个家伙的出现不仅坏了他的好事,不仅赶走了龚大师,让他的计划落了空,而且还让楚星月和他姨父怀疑了他别有用心。
若不是他妈提前将事情处理好了,他们可就露馅了,可就完蛋了。
这让他心里怎么不愤怒。
若不是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他需要待在这里才能消除身上的那些死气,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楚父见时间也不早了,便让管家安排了晚饭。
在场的人都怕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些死气会给他们带来霉运,所以他们也留下来用餐了,也可以趁机让那些阵法将他们身上的死气给消除了。
饭后,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叶天策刚才说了,只有在这里待上一个小时,他们便能够驱除身上的死气了。
现在时间己经够了,那么他们身上的死气也的消散了。
陈天扬见到叶天策就觉得心梗,所以也不想再留在这里。
“姨父,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等姨妈醒了我再过来看望姨妈。”
说着,陈天扬便要离开。
“走?往哪里走?你不会忘了还有事情没有解决了吧?”
这时,楚星月的声音响起。
其他的人也再次想起了楚父让人去调查陈天扬是否去了赌场赌博一事。
他们看向陈天扬的目光顿时就变了。
之前因为叶天策救人的人举动太让人感到震惊,他们都暂时忘记了这件事情。
陈天扬母子没想到楚星月再次提起了这件事情。
陈天扬心里极其不悦。
“星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亲表哥!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你竟然不相信我,而去相信一个和你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人?”
他看向楚星月,一副控诉的样子。
陈母也附和起来。
“星月,天扬可是与你一同长大的表哥,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表哥的为人吗?结果,你不信你表哥说的话,竟然去相信那个家伙?”
楚星月并未相信他们的话,目光冷厉的从他们的身上扫过。
“正是因为他和我一起长大,我才十分清楚他的为人。”
“正因如此,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值得相信。”
“叶大哥帮我救了我妈,而且还帮我们楚家解除了危机,为何我不能相信他?”
若是以前,楚星月念着他们是她的亲人,自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现在不同了,虽然她不知道陈天扬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就凭陈天扬刚才那副心虚不己的样子,她也知道陈天扬没有做什么好事。
陈天扬既然敢算计他们,而且还是利用了她母亲出事的这件事情,那她也没必要和他们太客气了。
“星月,我们可是你的亲人,你都不相信我们,那个家伙究竟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能够让你如此相信他!”
陈母一副失望的样子。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年轻人。
“先生,您的助理求见。”
楚星月看了楚父的助理一眼,冷哼了一声。
“我爸的人来了,真相马上就能够知道的。”
“究竟是你们做了算计我们楚家的事情不值得我们相信,还是我们冤枉了你们,也很快就能够知道了。”
楚星月当然不相信陈天扬,这么多年来,陈天扬做过什么好事?
他自己不犯错就己经是谢天谢地了,他有那么好的心替她母亲找来大师治病?
陈天扬的行为太奇怪了,肯定不正常。
若是说他没有目的,她是一点也不相信。
陈天扬见状心里一慌,但是下一秒,他就镇定了下来。
他妈己经将事情处理好了,就算他姨父派了人去调查,也肯定调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好啊,那就让他说说他调查到了什么?可有调查到我去了赌场赌博!”
说着,陈天扬十分自信的看向了楚父的助理,那样子像是笃定了楚父的助理没有调查出任何的结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