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十分不悦的说道:“星月,若是事实证明你表哥并未去赌场赌博,那你可是冤枉了你表哥,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在场的其他人看见这一幕,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
陈天扬究竟有没有去赌博?又有没有输了钱还不上,然后联手龚大师想要从楚家弄一笔钱去偿还赌债?
楚星月说道:“若是我冤枉了表哥,那我就给表哥赔罪道歉,这样可好?”
她并不相信陈天扬没有鬼。
陈天扬以前又不是没有去赌场赌博过,只不过以前陈天扬输的钱并不多,所以陈家己经还上了,有两回还是陈母在她母亲的面前哭诉,她母亲将那两笔赌债给还了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就不信陈天扬是清白的。
陈母闻言,顿时点头。
“行,就依你所言!”
陈母很确定自己己经将事情给处理好了,赌场那边若是想要收到钱,那他们就不可能会漏出风声来。
所以,楚星月给她儿子赔罪赔定了。
“让他来说说我儿子究竟有没有去赌场赌博吧!”
说着,陈母就看向了楚父的助理。
“若星月误会了陈天扬,星月答应了给他赔罪。”
“可若星月并未误会他,他真的去赌场赌博,并且还输了钱,这件事情又当如何处理?”
陈天扬说道:“姨父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好?”
楚父冷冷的看了陈天扬一眼,开口道:
“若是你真的去赌场输了钱,那么你和龚大师勾结想要从我们的手中拿钱的行为也落实了。我们楚家可不会要会算计我们的亲戚,从此你和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陈天扬听见这番话,心里顿时就慌了。
“什么?姨父,你要和我断绝关系?这怎么可以?”
他们可是依附着楚家过日子,若是楚家和他们断绝了关系,那他们又该怎么办?
楚父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冷意。
“怎么?你不是说你没有骗我们,没有算计我们吗?既然如此,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刚才的话都是谎言?”
说着,楚父身上的冷意更甚了。
这时,不等陈天扬说话,陈母率先说道:
“天扬当然没有骗人,就按妹夫你的话来办。”
陈母对自己办事十分信任,她笃定楚父的人不可能查出任何的消息。
陈天扬见到陈母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慌乱也消散了。
他点了点头。
“对,就按照姨父你说的办。”
楚父看向了助理,说道:“黄助理,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查到了?陈天扬这两个月之内可去了赌场?可有欠下赌场赌债?”
楚父的话一出,其他的人都看向了黄助理。
黄助理说道:“楚董,刚才我让人去赌场询问了这件事情,确实没有这么一回事。”
楚星月闻言,眉头一皱。
难道她真的误会了?陈天扬真的没有算计她们?
其他的人也对视了一眼,低声议论了起来。
“没想到陈天扬真的没有去赌场赌博,也没有欠下赌场钱,可是之前明明有人告诉我看见陈天扬去了赌场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陈天扬去赌场并不是去赌博的,而是去做其他的事情的?”
“只是既然陈天扬没有去赌场赌博,那他刚才露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是为何?”
“就算他没有欠下赌场一大笔赌债,他算计楚家只怕也是真的吧?否则,他刚才那么心虚是因为什么?”
……
陈母的心里无比得意,她就说自己出了手又怎么可能会失败。
“妹夫,星月,我早就说了天扬不是这样的人,现在你们相信了?我们天扬和阿珍的关系那么好,又怎么可能做出害阿珍的事情?”
“星月,按照刚才的约定,你是不是应该给天扬道歉了?”
陈天扬也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看吧,我就说我没有做,你们非不相信,现在你们可相信了吧?”
陈天扬的心里十分嘚瑟。
然而,就在这时,黄助理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让人去调查确实没有查到什么,所以,我亲自去了一趟赌场见了见我赌场的幕后老板。”
“最后发现,陈少爷确实去了赌场赌博,而且还欠下了七百万的巨额赌债。”
黄助理的话一出,客厅中十分安静。
陈天扬母子的瞳孔一缩,脸色骤然一变。
特别是陈天扬,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脸上布满了慌乱和惊恐。
“你说谎!我没有去赌场,更没有欠下赌场的钱!”
其他人本来就不太相信陈天扬没有去赌场的事情,现在听见黄助理的话,他们是完全相信了黄助理的话。
陈天扬去了赌场才是正常的,没有去赌场反倒不太正常。
他们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猜到了这中间的原因。
“黄助理让人去调查,没有将事情调查出来,想必是有人怕这件事情被其他的人知道了,所以在中间做了手脚。”
说着,那人还看了陈母一眼。
虽然他没有首说,但是那眼神分明是在暗指做手脚的就是陈母。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的说道。
“可不是吗?只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还想藏,他欠下了那么大一笔赌债,这件事情藏得住吗?”
“那可是六百万,可不是六百块,依照陈家的家境要他们拿出那么大一笔钱恐怕不太容易吧?赌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啊,欠了他们的钱若是未能在规定的时间之内还上,那可是要被砍手的。”
“陈家没有这么大一笔钱,但是楚家有啊!所以,他们将主意打到了楚家的身上。难怪龚大师一到楚家张口闭口都是出场费,只怕这也是有人在背后和龚大师商量过的吧。看来陈天扬真的想从楚家身上捞一笔钱拿去还赌债啊!”
……
他们的声音并不低,他们的话都清楚地落在了陈天扬母子的耳朵中。
他们的那番话将事实分析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