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和朱浣浣回家后又在屋里嘀嘀咕咕商量了很久,不仅商量了怎么搞王素英,还商量了关于生意的事情,公司的名字。
搞事是搞事,正事还是不能忘的。
傍晚,周长河先回来,拎着个公文包,神神秘秘地喊叶笙和朱浣浣去书房。
两人进了书房,周长河就开心地伸手:“来,先让我抱抱小南瓜,一天没见小南瓜了,我看看今天有没有长胖。”
朱浣浣笑着把小南瓜递过去:“爸,哪儿有那么夸张,就一听还能长胖了?”
周长河慈眉善目地笑着,抱着小南瓜时,目光格外的温柔:“我们小南瓜要快快长大,长大了,太爷爷就带你去打枪好不好?以后也要跟你爸爸一样,保卫祖国。”
一贯严肃的老人,这会儿眼底全是温柔,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柔了很多。
等逗好了孩子,周长河才抬头看着叶笙和朱浣浣:“那个提包里,有一万块钱,还有一个存折,里面有四万,一共五万块,这些钱你们拿着。然后再找你爸去做担保人贷款。这个钱呢,就是给你们的,你看砚北和砚深不在家,你们这么辛苦的照顾家里。现在想有自己的事业,我们当老人的必须支持。”
“这个钱呢,是应该给你们的,毕竟在工作上,我和你爸都没有利用工作之便,给你们安排好的工作。也没有让砚北和砚深去舒服的单位。这是我们的原则,但是内心里,我们也知道是亏欠了孩子们。”
叶笙看了眼朱浣浣,又回头看着周长河:“爷爷,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这个钱呢,我们拿。但必须算是欠你的,这样我们才有努力的压力,不是说了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朱浣浣赶紧点头:“对,爷爷,这个钱一定要还得,不过,可是没有利息啊。”
周长河看着两个倔强的孩子,很是欣慰:“好,那你们也不用着急。而且看着你们妯娌关系能这么好,遇事情能商量着来,我很欣慰。只要一家人心往一处使,有商有量地过日子,那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朱浣浣嘴甜:“爷爷,主要是你和爸是好家长,能支持我们做事业。”
周长河又开心起来:“好了,你们拿着东西吃出去,我来看会儿小南瓜,我的宝贝小重孙,什么时候能会走路,陪着太爷爷去打靶啊。”
……
第二天一早,叶笙和朱浣浣是分开行动,忙完后再回家碰头。
周怀瑾担心朱浣浣真要是忙起来,张阿姨一个人又是看孩子,又是做饭做家务会忙不过来,到时候照顾不好小南瓜,让秘书去找个年轻点,带孩子经验丰富的保姆回来。
这样就可以让朱浣浣和叶笙专心去忙她们的。
朱浣浣很感激周怀瑾的决定,从家里出来,就忍不住跟叶笙说着:“爸真是一个很温柔细心的男人,虽然有些严肃不爱说话,可是做事情很面面俱到啊,也不知道前婆婆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丈夫,还在家闹。”
叶笙摇头:“两人三观不一样,爸是个骨子里带着浪漫的人,前婆婆啊,却嗤之以鼻,却又想让人对她好,又疑神疑鬼的。”
朱浣浣也知道周怀瑾以前谈过的对象叫方砚秋,很是好奇:“现在不像以前,那会儿唱戏的地位很低,可是现在,这些歌星演员,地位还是挺好啊。而且那个方砚秋还是单身,你说爸和方砚秋有没有可能重修于好?”
叶笙琢磨了下:“我觉得不会,如果爸真跟方砚秋在一起,不就让林秋燕有话说了,到时候肯定还要闹。”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可以看出来,周怀瑾心里工作第一,其次才是家庭。
朱浣浣伸手:“那咱俩打赌,我赌如果爸真和方砚秋重逢,会重修旧好。到时候谁输了,给对方买个金镯子。”
叶笙笑,伸手拍了朱浣浣手心一下:“好啊,我都不会。”
……
姚大丽到处打听,带着叶静找到赵陵铺那个民间神人。
是个白胡子老头,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莫名的信任,觉得这人真的道行很高。
白胡子老头给叶静把脉,闭眼沉默很久,才缓缓抬起眼皮,看了看姚大丽又看了看叶静:“她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你们最近有没有去阴气重的地方?”
姚大丽不太清楚,扭头看着叶静:“你们大院有没有阴气重的地方?你是不是乱跑了?”
叶静摇头:“没有,我一直在大院里,都说了大院里是阳气最重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阴气呢?”
姚大丽想想也是,使劲点头:“对对对,我闺女可是嫁进大院里,就西二环那边的部队大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那里面都是厉害人物,怎么可能有什么阴气呢。”
白胡子老头沉默了下,又仔细看了看叶静:“那你最近住的地方,有没有死过人?你有没有睡过死人睡过的房间?应该还是个年轻横死之人。”
他这么一说,叶静和姚大丽脸都刷白,叶静嘴唇都抖起来,伸手去抓着姚大丽的手:“妈,妈,大师是不是在说张军雷前妻?”
姚大丽被叶静这么捏了一下,吓得一激灵,回神,感觉头皮都在发炸:“你…你不要乱说,怎么会呢?”
自己都安慰不了自己,又赶紧看着白胡子老头:“大师,我女儿嫁的这家,男的前面有一个媳妇,可是已经没了两年了。听说是病死的,应该不至于是横死啊?”
白胡子老头微微点头:“这就对了,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厉鬼,是冤死的。死的不甘心,一直在家里不肯走,你现在过去,就是占了她的位置,她不闹你闹谁?”
姚大丽吓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看着白胡子老头:“大师啊……大师……”
叶静也怕死:“那我现在离婚还可以吗?我现在离婚总行了吧?”
白胡子老头眯眼看着叶静,好一会儿才说着:“恐怕不行,我到时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