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小爱!”
“哥走了,你们怎么一点也不难过?”
待陈凡的马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小可小爱便招呼着众人回去。
毕竟怜月还在月子中,怀里还抱着孩子。
可是姬如雪看着几人,心里却又十分疑惑,尤其是看起来最离不开陈凡的小可小爱。
她们显得最为镇定,就像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难过呀!怎么会不难过!”小爱道。
“可是难过又怎么样呢?”
“少爷有少爷去的理由,若不是不得不去,少爷是不会丢下我们的。”
“也并不是少爷不带我们去,而是我们留在这里,少爷才能心安。”
“若是因为少爷的离开,我们就变得悲伤难过,茶饭不思,终日郁郁寡欢。少爷也会担忧我们的。”
“我们不能帮少爷的忙就算了,又怎么能让少爷担心!”小可道。
“对呀,越是少爷不在,我们越要开开心心的好好生活,这样少爷才会没什么顾虑。”小爱又道。
闻言,姬如雪忽然愣了一下。
竟然是这个理由。
果然啊!
陈凡宠溺小可小爱不是没有理由的!
甚至,若小可小爱是她的人,她也会毫无理由的宠溺。
真真就谁也比不上。
更别说她姐那个死脑筋,完全就不会站在陈凡的角度去看问题,自以为是。
可尽管这样说,她还是希望陈凡能和她姐和解,回到以前时候。
……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便是五天时间。
陈凡一路上走得都很慢,甚至有种游山玩水的感觉。
可此时,长安城中,并肩王的军队的大部分将领全都汇聚到了这长安城中。
所有人都在等着陈凡。
虽然他们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陈凡这个大才子的名声,可这一次并肩王却下令让陈凡来统领他们,来指挥他们作战。
而他们一个个都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他们心里自然都有些不情愿。
毕竟陈凡的文采在怎么好,终究也只是一个读书人,懂打仗吗?
知道该怎么打仗吗?
尤其是这都等了这么多天了,陈凡却迟迟没来,这让他们心里更加不平衡。
“小王爷!”
“你说这陈凡究竟是什么人?王爷怎么会让他来指挥我们?”
这时,一个老将军忽然看着一边的叶凌开口问道。
而其余人闻言,一个个也纷纷问道。
“就是,我听说他就是一个纨绔,凭什么指挥我们?”
“难道说,我们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还不及一个书生吗?”
“而且我还听说,他就是太过纨绔才被女帝退婚!”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叶凌却是一脸无奈。
“好了!”
“诸位将军,都别说了,既然我爹让大家在这里等他,那自然有我爹的道理!”
“而且,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们,陈凡可不是一般人!”
“你们也别说他不会打仗,当初他可是凭借几千人,便首接打败了陈国公的十万大军!”
闻言,众人却都是一脸不屑,却又无可奈何。
就算是陈凡当初平定了陈国公叛乱,那又怎么样?
无非就是运气好了一点,陈国公太心急了一点。
若是他们,也能随便平定。
这算什么功绩。
可叶凌也说了,这始终是并肩王的意思,他们也没办法。
只是一个个心里却依旧是十分不平衡,心想着,等陈凡来,一定要好好给陈凡一个下马威!
可就在这时,有士兵忽然来报,陈凡快到了。
闻言,大厅中的几个将军皆是神色忽变,一个个都互相看着,好似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一般。
而另一边。
陈凡听着车夫的话,终于是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看着前方的长安城。
心里却有些复杂。
想龙国当初是何等庞大,可如今,这长安城竟然都属于边境。
长安以外的河套地区和河西走廊竟然全被楼兰匈奴这些占了去。
虽然他不是龙国原住民,却还是觉得耻辱!
泱泱大国,竟然被欺负到这个地步,而国内却又暗流涌动,拉帮结派,谁都想造反。
悲哀!
想着,陈凡还是放下了车帘,继续朝着长安城而去。
只是,陈凡就这么进入长安城,却不见有人来迎接。
陈凡也不在意,在马车里西处看着,不过这长安城倒是还算是繁华,毕竟是边境大城,往来商客较多。
经济也挺好,甚至能看见好几家可爱酒楼,和可爱商会的分部。
“夫君,我们接下来去哪里?首接去军中大营吗?”
“不急!”
陈凡轻轻摆了摆手,“他们都不急,我们急什么呢?先找个可爱酒楼住下吧!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先带你好好逛逛!”
闻言,冷寒霜有些不明白,陈凡说的是什么人,却也没有多问。
最后他们在一处比较大的可爱酒楼住下。
而另一边,军中大营,那些将军听着手下的汇报,皆是一脸疑惑。
“你说他首接去了酒楼?还带着妻子西处逛街?”
“果然是一个纨绔子弟,懂什么打仗?”
“王爷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他来?”
众多将军皆是一脸难看说着。
可叶凌却是一脸无奈,他可不敢和这些人一样,看不起陈凡。
甚至觉得,陈凡没有首接来军中大营,会不会是有什么打算!
最主要的是他爹还特意来信,告诉他跟着陈凡好好学学,他爹的眼光总不会错吧!
想着,叶凌还是离开了军营。
待叶凌找到陈凡所在的酒楼,己经是夜晚了。
陈凡看着叶凌到来,倒也不意外,反而是笑脸盈盈示意叶凌入座,一起喝酒。
可叶凌看着陈凡,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总觉得,只要陈凡看着他就是在嘲笑他一般。
“陈凡,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是你来?我爹怎么会让你来?”
只见叶凌才坐下,便一脸难看而又幽怨问道。
“你看,你急什么?正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么久不见了,先喝杯酒!”
陈凡说着,给叶凌倒了一杯酒。
叶凌见状更是一脸无语,抬起酒杯便首接一饮而尽,“知道你文采好,少在我面前卖弄。
赶紧说,你究竟来做什么?”
“我来自有我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