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期末考试更灾难的是什么?
是成绩出来后的试卷解析这一周!
老师各种暴躁,同学噤若寒蝉。
舒城的成绩还行,没进也没退,时衍就不用说了,他一直很稳。
结果唐卓凯崩了,他期中的时候进步神速,结果这次就退了十几名,唉声叹气了好几天。
何今觉得他是自我要求太高:“退步了再往前追啊,你又不是没进步过。”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唐卓凯哀嚎。
何今嗤之以鼻:“我们很难,你们这种学霸不难!”
这次的数学考试难度极高,就连一向成绩还可以的袁圆也砸了,陈楠正在尽力安慰她。
乔宝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王伊一这次考试竟然考了班级倒数第一。”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陶晓薇惊讶地问道:“她告诉你的吗?我记得她以前可是班级前十名呢!”
乔宝宝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些,是她班上的同学告诉我的。”
“心术不正!”时衍突然插话,语气冰冷。
舒城看了他一眼,但并未多言。
结束这一周忙碌而充实的加课之后,舒城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了他全新的补课生涯之中。
为了能够让舒城得到更好的指导和提升,时诚海可谓是费尽心思、不遗余力。
他四处打听、多方寻找,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了一位备受赞誉的大师。这位大师声名远扬,在全国范围内都颇具影响力。
虽然大师只答应给舒城一些指点,并没有正式收他为徒,但这已经让时诚海感到非常满意了。
毕竟,能够得到这样一位权威人士的点拨,对于舒城来说无疑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而且,只要舒城表现出色,或许将来还有可能成为大师的得意门生!
时衍非常满意,朝着老爸竖起大拇指。
然而,舒城却有点不情愿地说道:“我觉得自己在家通过观看视频来学习就行了,没必要去找这位大师。而且这位大师应该很贵吧!”
钟情立刻表示反对:“那可不行!自学和接受大师指导完全是两回事!而且学习费用哪有什么贵不贵的,能承受的就不贵!”
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不禁皱起眉头抱怨道:“只是这个大师也太拽了,不肯收小城当学生!”
时诚海连忙安慰道:“毕竟人家有实力嘛!既然不肯收徒,能得到他的指点已经很不错了,这可是老曹费了好大劲儿才争取到的机会。”
“等改天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老曹。”
“那是当然!对了,你给大师准备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有一块15年的熟饼,还有一个上次别人送的铜制摆件。你之前不是说再封个红包吗,这样应该够了吧?”
“嗯,差不多了。”时诚海点头回应道,接着嘱咐舒城带上自己的作品,以便到时让大师给予专业的分析和点评。
于是,一家四口兴高采烈地踏上了征程。
那位大师居住在老街,位于一个幽静的弄堂小院内,周围环境清幽宁静,独门独户,别具一格。
走进小院,时诚海轻轻叩响了大门。不多时,门缓缓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目光如炬,神情淡漠。
“你们是?”老者声音低沉。
“金老您好,我是时诚海,老曹介绍来的。”时诚海赶忙上前,说明来意。
老者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抬“哦。进来吧!”说完,人便先往里去了。
时诚海忙叫人跟上,并压低声音说道:“一路上我所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
开车过来的时候,时诚海已经大致向他们讲述过这位金大师的背景和来历。
大师姓金,单名一个玉字,原本是北城人氏,在北城颇负盛名,声名远扬。
据说他原本就出身名门望族,家族背景深厚,其祖上曾出过不少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而金玉大师本人更是天赋异禀、才华横溢,自幼便展现出了过人的智慧和才华。
他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尤其擅长书法绘画。
最近刚来厦浦不久,说是要修身养性一段日子。
和老曹家的老老曹算的上是旧识,这才勉为其难答应见见舒城,闲时指点指点。
听得几个人晕头转向,心生敬畏。也深知这次会面的重要性,不敢有丝毫怠慢。
小院里面倒是曲径通幽,别有一番风味。
穿过进门的院子,便是一个三连门的大厅。厅内摆放的桌椅皆是用上等木材精雕细琢而成,透露出古朴典雅之气。
金老独自一人端坐于主位之上,他身形高大威猛,神情自若地朝着身旁微微颔首,表示众人可以随意落座,并告知他们想喝茶可自行冲泡。
“唉!唉!您太客气了!”时诚海连忙摆手示意两个儿子去泡茶。
时衍则一把拉住舒城,轻声说道:“还是我来泡茶吧,你等会儿正好趁此机会向那位大师展示一下你的作品。”
舒城听后心中略感紧张,但仍点头应是。
金老看向他们,眼神犀利而深邃,他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想要学习的是这个孩子?”
时诚海连忙点头称是:“是的,金老,是我家的小儿子。两个孩子都希望能考上同一座城市的学校,所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恳求。
钟情急忙将舒城向前推了推,同时轻声说道:“这孩子有些内向,比较害羞,还请金老多多关照。”
舒城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得整个人都变得拘谨起来。他刚要开口叫老师,金老却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叫我金老,你也这样称呼我就好了。”
这句话让舒城一下子愣住了,他张开嘴巴,试图叫出那声“金老”,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金老似乎并没有在意舒城的窘境,他看上去虽然严肃,但并没有故意为难他。
金老接着问道:“有没有带来一些作品或者练习,让我看看?”他的话语温和,舒城稍微放松了一些。
把袋子里自己平时刻的都拿了出来,摆到桌上。
金老先全部扫了一眼,又拿起一枚方形玉章,这枚是他去年刻的,那个时候舒强和曹梅吵得频繁,他就关紧房门专心刻章。
“静而不静!”金老看了许久说了一句。
舒城汗颜!的确,刻的是个静,他心确是最乱的时候。
金老又拿了其他的看了许久,三人屏气敛息的看着他,目光跟着他,移到这移到那!
许久,金老才颔首:“刻的不错!不过手还不稳,字体结构布局不太严谨,基础不好。”
舒城连连点头,他是没怎么练过,当初是抬手就刻,本来只是一个消磨时间的爱好。
时诚海忙道:“金老,那您看?”
这时时衍泡好茶,先给金老端了一杯过来:“金老,喝茶!”
金老眼睛抬起,在时衍身上停顿了几秒:“这孩子不错。”
这夸赞终于让时诚海和钟情略微轻松了点:“这是大的,叫时衍,时间的时,水行衍。小的叫舒城,舒服的舒,城市的城。”
两孩子不同姓,金老也没多问,只是说:“我来这主要是修养来的,不过你们是故友介绍,也算缘分,我收徒暂无想法,如若无妨,明天开始下午一点过来在这待三个小时,持续半月,怎样?”
“太好了,太好了!”时诚海忙不迭的感谢。
钟情便拉着舒城高兴的让他给金老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