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思和钱小祥俩人刚刚坐下不久,就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挤到了身旁。。一个长得有点丰满的女人,直接就钻入了赵长思的怀中,脸贴着脸挑逗地说:“小帅哥,妹妹来陪你喝酒噢。”
那女人刚一说话,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就扑面而来,熏得赵长思有种作呕的感觉。别看赵长思没有女人缘,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可是,这不代表他没有眼力呀。
天哥的那些女人,啧啧,哪一个不是长得水灵灵的。李若菡,还有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哦,前些ri子到医院看自己的孙主任。对了,还有医院的顾医生和小梅护士。
“去去去,就你这种货sè也想来勾引大爷。”赵长思一边斥责,一边用手在人家那超短裙下面的大腿要子上拧了一把。有便宜不占,那不是他赵长思的风格。拧完之后他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头,好象有一种细腻的感觉。
“唷,这个小帅哥还要嫌好识丑哩。来,小帅哥,小妹和你啵一下。”那个女人看到赵长思在拧自己,当然是顺着竽子往上爬,直接就在赵长思的怔中扭起了麻花。
谈起男女之情,赵长思属于是标准的‘童子鸡’。这一扭呀,顿时就将赵长思扭得脸红脖子粗。他不由自主的就和那女人啵了一下,下面的小兄弟也立时站了起来,直插那女人的臀部。
接下来,一男一女也就不顾他人在场,你情我愿的打情骂俏起来。一个人刚把手伸到对方胸部那两个鼓起的肉馒头上揉搓,另一个人也就把手伸到了对方的裤裆里面。
钱小祥一看这种情况,整个脸都变得绿了起来。照这个样子下去,干脆找旅馆开房间得了,还找人家屁的麻烦呀!他对赵长思的作为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只是想到天哥的嘱咐,钱小祥一把推开了也有样学样要往自己怀中钻的女人,出声斥责道:“去、去、去,我们这儿用不到你们这些贱女人。”
“唷,帅哥,不要这么凶呗。不玩也行,我们一起喝酒。”被他推开的那个女人可不吃钱小祥这一套,依旧是不依不饶的纠缠着。抓起了已经送来的酒瓶就打了开来,准备帮助斟酒。
“滚,臭娘儿们,给我滚到一边去。”钱小祥眼睛一瞪,就把袖子捞了起来。这一下,可算是惹到了马蜂窝。那个女人立即把脸伸到钱小祥的面前,撒野道:“你打,你打呀。你不打,就不是爹娘生的。”
这个女人受到胡二的嘱咐,就是要死死的缠住这两个客人。看到钱小祥死活不肯入套,也就拿出了欢场女子的撒手锏。放在平时,这么一招对于正常前来消费的客人身上还是大有用处的。因为客人怕丢面子,当然不想把事情给闹大。
可她偏偏碰上了一个钱小祥。这家伙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惜香怜玉的道理,一听那女人竟然敢对自己撒野,二话不说就来了一个左右开弓。嘴中还在骂道:“小贱人,你还敢和老子耍横!我就让你瞧一瞧,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巴掌硬?”
“祥哥,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就饶了我,祥哥。”这一打,算是把那个女人给打醒了。到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撒野是找错了对象。
眼前这位爷儿们是谁?那可是这附近几条街上都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就连黄老板都要回避的人,自己还要在老虎头上拍苍蝇,那不是典型的欠揍吗?为了不让钱小祥继续发飙,她连忙又给自己补上了两个嘴巴。
钱小祥这两个耳光一打,不但打醒了纠缠自己的女人,同样,也让赵长思回过了神。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不是来piáo女人呀。真的想要piáo,把生意夺取到手以后,还不是想怎么piáo就怎么piáo,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赵长思也有样想样的把怀中女人一推,一副正人君子面孔似的训斥说:“干什么,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告诉你,爷儿们可是正经八百来消费的客人,可不搞你们这些下流无耻的玩艺儿。”
被推开的女人有点yu哭无泪,看到过无耻的人,就是没有看到这样无耻的人。手还伸在自己怀中,抓着自己的小兔子,嘴巴上却在一本正经地教训人。她一把打开赵长思的手,口中骂道:“你,你无耻。”
“无齿?你在瞎说,我满嘴的好牙齿,一个也不缺。不信?我让其他人帮助看一看。”谈到耍嘴皮子,赵长思在四兄弟中,绝对是皎皎者。
胡二一直在远处进行观察,看到这边起了纷争之后,也知道事不可为。他摇了摇头只好跑了过来,连忙对两个陪舞小姐说:“你们到一边去做生意,这儿用不到你们。”然后又转过身来招呼说:“祥哥,赵老板,小姐不懂规矩,请不要多计较。”
把两个女人打发掉以后,钱小祥和赵长思才算是恢复了安静。他们两个人一边欣赏着舞池中的表演,一边品尝着胡二让人送来的洋酒和果盘。
胡二来来往往的忙了一大气,总算是歇息了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听着身边这么两个‘恶客’在那儿闲聊。听了一会儿,他的面孔就象橘子皮一样,完全皱了起来。
“小祥呵,我听人说,那个半只耳朵的黄大宝,好象是欠了你十万元钱没有还吗?”赵长思摇头晃脑地问道。
虽然知道是演戏,钱小祥一听这事还是要冒火。他把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拍,口中骂道:“是呵,是呵,这家伙是条赖皮狗,一直赖着不肯还账。”
“我劝你的心也不要太黑,就用这家歌舞厅来抵算十万元钱,也应该差不多啦。”赵长思一边在慢慢地品酒,一边充作和事佬似的在进行劝说。
“嗯——”钱小祥先是一楞,继而反应了过来。天哥事前就已经说过,要以这事为借口,为自己讨回公道哩。他当即装出一副勉强的样子说:“既然赵老板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放他们一马。”
说到这儿,钱小祥又象突然想起来一样的问道:“长思哥,我的账用歌舞厅来还,那他们把你给逼得这个样子,又用什么来还账呢?”
“呃,这倒也是个问题。这样,我赵长思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两个人的账合在一起算,就让他们用歌舞厅来还我们两笔债。怎么样?我的肚量不算小。”
“当然,当然。你赵老板的肚子大,肚量当然也不会小。”钱小祥用手比划了一下赵长思的大肚皮,嘴上还在奉承说。
“不过有句话我要说在前面,要是人家黄老板识相,将这家歌舞厅交还给了我们俩,可要好好打起jing神来抓管理才行。天哥给我说过,千千万万不能有毒品进场,这是一条高压线,我们弟兄一定要记牢了,谁碰都不行。”赵长思转达任笑天的话时,倒也一点没有说笑的样子。
钱小祥立即表态说:“知道,毒品生意坚决不能碰。不但我们的人不准做。其他人,也不能在我们的场子里面做。这种黑心钱,我们不能赚。”
坐在一旁的胡二,听了两人的对话以后,当然是全身汗如雨下。他也知道,这事很麻烦,人家这是上门来要账了。人家在谈笑之间,就已经宣告了自己对歌舞厅的主权。
赵长思没有啥,一个只会耍赖皮的社会泼皮而已。要是谈用处的话,就连自己这帮流氓都比不上。关键是人家背后有一尊大神哩。任笑天的厉害,胡二也已经有了亲身体验。和那个孙佳隹对打的时候,还好说是没有准备,低估了对手。和姓任的较量时,那可是硬碰硬的事。
在这之前,胡二就已经听说了赵二虎的事,心理上已经有了高度jing惕。在现场上,胡二也亲眼看到了在自己前面上阵的几个手下的下场。到了最后,他还是被人家打了一个落花流水。
胡二心中嘀咕道:还好,反正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当然是有黄老板给顶着。自己的任务,只要把任笑天的来意报告给老板就行。老板会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黄老板,这两个家伙的胃口可不小哇。开口就想摊贩我们的歌舞厅给一口都吞下去哩。”胡二一进门,就大着喉咙嗓子吵了起来。听到胡二说明了赵长思和钱小祥的来意后,黄大宝就象散了架一样,一下子就瘫软在沙发上。
他在心中虽然早就有所预感,知道赵长思和钱小祥这一次来,不会那么善罢甘休。有了赵二虎那个饭店合同的榜样在那儿,就能知道现在的任笑天那帮人,绝对不是当初的那个‘杯具先生’,绝对不好糊弄。没有真金白银捧出来打招呼,人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道理是不错,只是从胡二介绍的情况来看,对方要的是‘欢乐时光歌舞厅’。想到这儿,黄大宝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头在滴血。
虽然房子不是自己的,但自己投入的装璜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现在,正是收回投资的大好时光,这么一只正在下金蛋的母鸡,怎么能舍得给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