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极了,真的是太美了。”看到孙佳佳笑得如此灿烂,任笑天忍不住的轻赞出声。
听到任笑天低声的赞美,孙佳佳也感觉到一种骄傲,感觉到一种兴奋,能让菡姐的梦中情人对自己发出由衷的赞美,这就充分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想到这儿,孙佳佳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脯,让自己那对比不上丹丹姐有料的肉馒头,显得更加挺拔,这么一挺之后,她就知道糟啦,自己怎么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弄出这种有点轻浮的动作哩。
糗大了,真的是糗大了,都怪这个任笑天,硬是让自己乱了心,先是让自己说话出了错,接着又让自己出了这样的糗,臭天哥,坏天哥,总是你让我在犯错。
女人呵,女人,怎么才能正确地把握你的思绪呢,是你自己说错了话,是你自己闹出了这么一个让人流鼻血的动作,怎么反而怪起别人呢,不过,这样的道理,是无法进行诉说的,也是沒有地方进行诉说的。
任笑天看到孙佳佳沉默不语,想到一个男人和一个美女相对而坐,还有一个美女睡在床上的情景,总是有一点别扭,假如自己再不说话,岂不是会让整个气氛更加显得有点暧昧。
想通其中的利弊之后,他就主动打破僵局说:“佳佳,我就坐在这儿小憩一会,也就能恢复过來,你睡你的,不要管我吧!”
本來有点尴尬的孙佳佳,听到任笑天说话帮助解围,当即如释重负的笑着摇头说:“天哥,这怎么能行呢,你也不是铁打的人,总不能让你就这么坐上半夜吧!”
不这样办,又能怎么样呢,任笑天在心中暗笑道,整个房间就是一张床,虽然说床是不算小,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和人家两个姑娘睡在一张床上。
其他要说能睡的地方,那就是地板上喽,只是沒有多余的铺盖,那还不如就坐在椅子上对付一下來得舒服一点。
“佳佳,你就别为难喽,我这样坐上一会,天也很快就亮了。”任笑天解释说。
孙佳佳左思右想了好大一会,也沒有能够找得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总不能真的让任笑天在椅子上坐上一夜吧,这事让菡姐知道了,肯定不会高兴,就是丹丹姐事后知道了,也要说自己不会做人。
“天哥,要不就这样吧,让丹丹姐睡在中间,我和你睡在她的两边。”孙佳佳一咬牙,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方案,这样的方法,牺牲的也是丹丹姐,和我可沒有关系。
任笑天一听,也是大为惊讶,他做梦也沒有想得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样的一种艳遇,竟然会让孙佳佳这样的大美女,主动要与自己同床共枕。
看到任笑天目瞪口呆的样子,孙佳佳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立即发出警告说:“天哥,你不要往邪处想,我只是为了丹丹姐着想,才会同意这样做,如果你要想有什么歹念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哼哼,我可是学过擒敌拳的噢!”
为了增强说话的威慑力量,孙佳佳还举起自己的胳膊肘儿,作出了拳击的架势,只是她那么一副形状,让真正的高手看在眼中,当然是值不得一说。
听到孙佳佳的警告,有点失神的任笑天,也一下子警醒了过來,再看到孙佳佳这样可笑的动作,更是有所警惕,这样的艳福不享也罢,万一手脚不小心越过了界,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时候的任笑天,想到了别人对自己说过的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
故事是说一男一女偶然相遇在一起,到了晚上同床休息的时候,女人在床上划了一条线,说是过线者是禽兽,那个男人辗转反侧了一夜,唯恐自己越过了那道线,天亮之后,女人已经离去,男人发现女人丢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禽兽不如’四个字。
唉,越轨的人是禽兽,不越轨的人是禽兽不如,那我该做哪一种人哩,做禽兽是不好,可是做禽兽不如的人,岂不是更不好吗。
算了,自己已经有了易妹妹,还又和丹丹姐、顾姐姐颠鸾倒凤,还有那水姐、小梅洁和小柳儿,自身的麻烦都是一大堆,哪儿还能再惹是生非。
“佳佳,还是免了吧,这张床统共也就这么大,睡上三个人也有点挤,还是让我在椅子上凑合一下,也一样能解决问題。”任笑天不敢自找麻烦,还是拒绝了这样的美事。
孙佳佳一听任笑天的话,心中倒也是一松,反而抿嘴笑道:“天哥,我们做女人的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会被我和丹丹姐给吃掉不成!”
“怕,我能怕什么,哼,就凭你和丹丹,也想把我给吃掉。”任笑天不屑地回答说。
孙佳佳有意刺激说:“那你是不是心中有鬼,怕暴露自己的丑恶!”
“我是不知道做禽兽好,还是禽兽不如的好,佳佳,这样的选择題也不好做的噢。”任笑天不愿总是被动防御,也就进行了反击。
孙佳佳一听,哇,要死啦,竟然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她当即欲笑不笑的试探说:“天哥,那你打算是做禽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的人呢!”
“切,我任笑天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來都是不欺暗室,怎么可能做禽兽哩。”任笑天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是中气不足,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和丹丹姐的事情,那也能叫不欺暗室吗。
孙佳佳沒有注意得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是想到要和任笑天斗嘴,她二话不说,直接就在床上铺好被子,在刘丹丹的左侧的另一头躺了下來,她把嘴一抿,哼,看你任笑天怎么办。
任笑天一看就傻了眼,到了这时如果还再忸怩作态,倒反而会让孙佳佳看轻了自己,只是自己应该怎么睡呢,走到床边的任笑天,又犯起了楞。
应该怎么睡才对呢,睡在刘丹丹这一头吧,那就真的是同床共枕了,不但是头靠着头,身体也贴到了一处,万一有个手脚不做主的时候,那可有点无法交待,任笑天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做肯定是不行,不但会让丹丹姐无法做人,也会给孙佳佳落下个话把子。
那就睡在孙佳佳这一头吧,虽然两人的脑袋也是相距不远,但好歹也算是有一定的距离,最主要的原因,是两个人的身体中间,多了一个丹丹姐作为防洪大坝,不会贴到一处,也不会发生洪涝灾害。
这么一想,任笑天也就拿定了主张,他也不脱衣,直接就这么和衣上了床,躺在刘丹丹的右侧,为了避免嫌疑起见,他将身体背对着孙佳佳,也离开了刘丹丹身体几公分距离。
看到任笑天这么一副君子样子,孙佳佳眯着的眼缝中,透出了欣赏的神色,想到任笑天说出的‘就是血溅五步,我也不会后退半步’的话,孙佳佳痴痴地想到: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一种安全感。
也许是刚才被刘丹丹给折腾得累了的缘故,此时心一宽,不大一会儿功夫,孙佳佳就发出了轻柔的鼾声,她是好睡,只是苦了任笑天,想到床上睡着两个大美女,任笑天哪儿能够入睡,心猿意马,想入非非,都是比较形象的形容词。
任笑天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做个好男人也真的是不容易,如果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占有了两个美女的身体,那就肯定会要被人指责为禽兽,如果做一个君子人,那又是禽兽不如的男人。
身边躺着两个极品美女,浴后又散发出那一丝丝的诱人气息,当然会让任笑天饱受煎熬,想碰不能碰,想吃不能吃,这样的遭遇,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是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是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的人呢,任笑天陷入了天人交战,他胯下那门小钢炮,一点也不知收敛的高高的竖了起來,不行,我不能这样,为了不让自己出乖露丑,任笑天赶快运行起了自己家传的‘逍遥诀’。
一个周天,又是一个周天,随着一个个周天运转下來,任笑天感觉到身旁也有丝丝凉气,在源源不断地往自己身体之中钻了进來,要是追究來源的话,应该就是两个美女的身体与自己产生了感应。
有了凉气,任笑天的小钢炮也就得到了有效的抑制,无需任笑天再去多加引导,也就自然而然的降了温,他沒有注意得到,刚才已经熟睡的孙佳佳,悄悄地睁开眼睛,满意地笑了笑,到了这时,孙佳佳这才真的翻身入睡,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任笑天是在大做春梦,他和韦小宝一个样,大被宣淫,左拥右抱,一会儿是在刘丹丹的身上放马驰骋,一会儿又在孙佳佳的黑土地上辛勤耕耘。
孙佳佳这一夜也是春梦连连,刚开始,她总是会嗅到任笑天那充满男人气味的雄性气息,仿佛看到了任笑天和李若菡在床上翻滚的情景,甚至于,还看到了那两个放浪形骸的男女在自己面前脱下了衣服。
哇,任笑天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我,他的嘴唇,贴到了自己那从未让人吻过的嘴唇上,那双魔手,也好象抚摸到了自己那圣洁的双峰之上,孙佳佳想叫,想反抗,只是一点力气也沒有。
更让人作恼的事情,是任笑天这个臭男人,竟然是得寸进尺,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股之间,孙佳佳只觉得一股酥麻穿透了全身,被任笑天抚摸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火燎的感觉。
危险,危险就在眼前,双方都已经面临着擦枪走火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