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任笑天离开宾馆不久,孙佳佳就又冲进了房间,她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地说:“解恨,太让我解恨喽!”
正在整理衣服的刘丹丹,被孙佳佳搂着个腰,在房间里连续转了几个圈子,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得嗔怪道:“死丫头,当心把姐姐的腰给扭坏喽!”
听到刘丹丹的笑骂声,孙佳佳这才平静了下來,在她‘格、格’的笑声中,刘丹丹总算是听清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早晨,孙佳佳一回到办公室,就听见机关里那帮专门喜欢议论是非的女人在窃窃私语,放在平时,孙佳佳也懒得搭理,只是因为刘丹丹才刚刚发生了事情,孙佳佳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事情倒也很稀松平常得很,不足为奇,电视台的危台长,半夜里被人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生老病死,这本來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只是危台长发病的地方有点不巧,是病倒在准备接替刘丹丹当主持人的一个女播音员家的床上。
那个女播音员,平时就很风骚,总是喜欢在一些当官的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招蜂引蝶,得知刘丹丹主持人的位置不保的消息后,立即就找上了危台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昨天晚上就和危台长浪到了一处。
在女播音员的家中,危台长刚一进门就将女播音员抱在怀中,不管不顾地乱啃上了一气,接下來的事情当然也很老套,心有默契的双方很快就脱衣上床,危台长在女播音员的身上拼命地耕耘,女播音员也是十分配合地在大声**。
女播音员的结实双腿架在危台长的肩膀上,随着危台长的肆意冲击,她那雪肌般的*慢慢的泛起了汗珠,盈盈一握的白馒头,也随着危台长的卖力奉献而晃悠了起來。
谁能想得到,情人之间的浪漫约会,竟然也会出现了一个乐极生悲的结果。
“噢……喔……危哥,别……别这么用力……啊……喔……”女播音员很会做戏,发出了一连串的**。
这么长时间的亲密交往,女播音员当然知道危台长喜爱什么,而危台长也知道,女播音员这么大声的叫唤,并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用尽了全力,而是在给自己呐喊助威。
女播音员知道年纪大的人,需要的不仅只是自己这具青春活力的*,还需要自己发自内心的助威**声,当她发现危台长真的是宝刀不老,在自己的身体上纵驰时,心理上的感觉顿时好了许多。
刚才是慢慢哼哧的**声,渐渐的变了大声起來,那兴奋的脸颊又爬满了红霞,微微消停的痉挛*又开始漫延出细汗水珠,这一声声的呐喊**声,足以让危台长奉献出无穷无尽的力气,在女播音员娇弱无骨的身体上使劲的耕耘着……
“干,我就要干死你这个小*……看你还敢不敢浪……敢不敢在哥面前骚……。”扛起女播音员的修长的双腿,危台长卖力的狂干了起來!!他一边用力的干着这个年轻而又极具诱惑的*,一边粗鲁的使着男人的霸道來。
一切都是那么的快乐,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和谐,就在危台长已经子弹上镗,就等待最后迸发的一刹那间,突然往下一伏,就不再动弹。
刚开始,闭着眼睛等待最后*的女播音员,还以为危台长是后力不足,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的心中还在抱怨,原來也是一个银样腊枪头,把人的性子给撩了上來,却又象个死蛇一般,沒有一点作用。
时间长了以后,女播音员才发现情况有所不对,睁眼一看,这才发现危台长口角流涎,下体倾泄如注,床单上流淌了一大滩白色的污秽之物,主人却早已是昏迷不醒。
女播音员担心危台长会死在自己的家中,那可就变成了人命大案,事到临头,她只得不顾羞耻地打电话喊來了救护车,有了这么一闹,当然是弄得全台皆知,按照女播音员的说法:两人在做活塞运动时,窗户曾经自动打开过,从窗外吹进了一股寒风。
虽然医院检查的结论是中风,还是有人以女播音员的说法为据,作出评论说:“这是因为做了*之事,惹得上苍发怒,放出阴风作崇,才会使得危台长出现脱阳昏迷的荒唐场面!”
孙佳佳说不完、笑不完的介绍了一大气,到了最后,才开心地笑道:“丹丹姐,恶人自有恶报,谁让这家伙胆敢对你动邪念的呢!”
听到孙佳佳传來的消息,刘丹丹当然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她刚刚才笑了一会,孙佳佳又神秘兮兮地说:“丹丹姐,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天哥给干的!”
刘丹丹听了一楞,蹙着眉头问道:“佳佳,你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呢!”
孙佳佳对自己作出这样的推测,也并不看好,也只是嘴上随便一说就算,听到刘丹丹问起,她就把任笑天听到刘丹丹遭到危台长调戏,进而发怒,并且显出霸气的事情解说了一遍。
“佳佳,你是说小天出去了一会,就转了回头!”
“是呀,时间很短,不过就是一息息的功夫!”
孙佳佳的记忆力倒是不错,一字不拉的把任笑天说的话,给重新学说了一遍:“你不知道,他说话好吓人,我学给你听听:他敢,如果姓危的敢再产生歹意,我会让他后悔來到这个人间,这样吧,我出去一会,先给姓危的一个小小教训!”
“丹丹姐,他回來之后,对我说是天机不可预泄,明天早晨上班之后,我就会知道情况的。”孙佳佳又做了一点补充说明。
“噢,小天是这么说的话!”
“是呵,一点也沒有错!”
“佳佳,你说这种事情,会是小天做的吗,我看不会,就这么短的时间,小天又能做些什么,只不过是赶上了巧处,才会让你产生疑心,这事可别往外面说,不然,又会引起大麻烦。”刘丹丹给孙佳佳打上了防疫针。
孙佳佳本來就不相信这事是任笑天做的,再听刘丹丹一说,当然更是象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再说,她也不想给天哥找上新的麻烦。
刘丹丹虽然劝住了孙佳佳,自己的心中却也是在猜疑不定,她记得很清楚,早晨小天在上班之前和自己说的话:“危台长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你放心地上班去!”
这句话和孙佳佳转述的内容相互验证,完全可以证明,危台长突然中风的事情,就是小天干的,刘丹丹的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不知道小天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本领。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要立即向我报告,不然,我会打你的屁股,’想到小天说的那句十分霸道的话,刘丹丹就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有一种麻酥酥的滋味。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也许,我不需要这么将小天拒之于门外,因为,小天完全能给我撑起一方天地,完全能为我遮挡风雨,嗯,小天约我晚上一起吃晚饭哩。
‘滴铃铃!!’下午要下班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來。
“你好,我是任笑天!”
“小天哥,想我了吗。”话筒里响起了易芷寒那清脆而又温柔的声音。
任笑天听到是易芷寒的声音,心中也不由泛起一阵涟漪,这个死心眼的丫头,自从那回救了她以后,就把一颗芳心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成了被人嘲笑的‘杯具先生’之后,这丫头也始终是不离不弃。
说不动心,不感动,那是假话,人心都是肉做的,有易芷寒这么一个大美女爱着自己,换作任何一个人,做梦都该笑醒了,这事放在任笑天身上,还就有不少的麻烦。
刚开始,任笑天是因为李若菡这个心结沒有打得开,当然沒有这个心境來接受易芷寒的爱,到了现在,虽然李若菡已经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却又发现了新的问題。
这个问題就是相互之间的差距,易芷寒在省警察厅,而且成了厅长秘书,自己哩,自己有什么呢,只是一个最低层次的派出所长,这也就罢啦,偏偏自己还又远在相对比较落后的海滨市。
人以真心对我,我就不能以私心來待人,任笑天觉得,如果自己接受易芷寒的爱,势必会拖累易芷寒前进的脚步,这也就是他收到李若菡的绝交信以后,仍然还在装傻的原因,后來虽然接受了易芷寒的爱,也一直沒有敢于乘胜前进。
现在,这个事情好象越來越麻烦,自己身边的女人好象是多了一些,而且不是多了一个、两个,顾小雪不谈,易芷寒的旁边有个徐静柳,过去总是把她当成孩子,沒有放在心上,这几次的接触,明显有所不一样。
这一次到省城,自己又稀里糊涂把丹丹姐给吃喽,是男人,做事就要负责任,我任笑天,可不能做那种一吃嘴一抹的事情,还有水姐哩,她们母子的心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小梅洁、孙佳佳呢,头疼,不是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