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海的要求,向子良也是猛一楞神,今晚这事,怎么还会惹上称呼这种麻烦事情呢,不过,他也是个很有急智的人,眼睛珠子一眨,就來了主意,他哈哈笑道:“行喽,怎么不行呢,就让小天给你当干爸爸,怎么样,小天,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噢,噢,我有爸爸喽。”小海在地上直蹦直跳,跳到最手,又蹦到了任笑天的怀中,亲热地喊了一声‘爸爸’,任笑天一听,也有点哭笑不得,你这个老特务,也真是敢瞎掰,哪有沒有结婚,先收干儿子的道理呢,只是他可不敢把这话说出來,如果一说,铁定是要挨骂。
“向爷爷,小天还沒有结婚,如果现在就让小海喊‘干爸爸’的话,会让人家笑话的。”任笑天不好说,水素琴则是不能不说,要是小海真在外面这样喊的话,不仅是任笑天要被人家笑话,就连自己,也同样跑不掉。
如果水素琴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倒也沒有什么忌讳的事情,笑就笑吧,还要算得上是一大趣事,坏就坏在水素琴是一个寡妇,过去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都要比人家多考虑上一层。
向子良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对世俗之间的规矩,根本就是一种无视的态度,听到水素琴如此一说,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哪一条法律规定,未结婚就不能收干儿子的,小天,你拿给我瞧瞧!”
任笑天一听,你这个老爷子忒有点不讲道理,我又沒有说不能做干爸爸,你朝我吹胡子瞪眼的干什么,再说,我被人家笑话不要紧,水姐这么一个女人,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说话。
只是这个工作可不好做,老特务是属驴的人,赶着不走牵着走,嗯,我得好好地想上一个办法才行,任笑天眼睛珠子一转,知道要让老特务改变主意,就必须要把话说清楚才行,只是这个话,也一定要顺着老特务的话音才行。
“向爷爷,世俗的规矩算什么,我们不想守,那就逑都不算一个。”任笑天这话一说,听得老特务眯起了眼睛,接着,他又说道:“爷爷,我可以不顾这些规矩,也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可是,!”
“可是什么,你小子是不是要讨打,还在我面前藏头露尾的干什么,快说,快说,说好了以后,好好的陪我喝上几杯酒。”向子良的眼睛又瞪了起來。
“我不在乎,可是姐姐要在乎呀,你想想,人家会怎么说姐姐呢。”任笑天先拍了老特务一个马屁,接着就进行了劝说。
“噢,还有这么一个麻烦。”老特务翻了一下白眼说:“这样吧,小海,以后只能在家中喊爸爸,听到了吗,小海!”
“噢,我有爸爸喽,我有爸爸喽。”小海才不管什么在家中喊与在外面喊的区别,只是兴奋地在屋子里大声嚷嚷,有了小海这么一打岔,屋子里的气氛当然也就恢复了原样。
“小天,有了昨晚那么一闹,孙佳佳在海滨的时间,也就屈指可数啦。”向子良的思维,跳动得特别的快,才在谈刘丹丹的事,他却又跳到了孙佳佳的身上,是的,老特务说得不错,此时,孙弘宁就在和孙佳佳通电话。
“佳佳,到海滨去的时间也不短啦,你一个人在那儿,生活也不方便,万一发生个什么事情,也不好照顾,我和你爷爷的意思,是想让你回京城來。”孙弘宁知道女儿的脾气,只是婉转的提出了要求。
孙佳佳一听,当然知道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家中人有了感觉,说不定呀,那个李震民又不知在背后编排了自己什么,她的眼睛珠子一转,就明确回答说:“爸爸,我不回去,不是说好了两年时间,这才有了两个月嘛!”
“佳佳,你听爸爸说,这一次的事情发生,说明海滨那儿很不安宁。”孙弘宁停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要托出底牌,嘴角一抿说:“那个任笑天,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弄得不好,你就会受到人家的利用!”
“利用,人家能利用我什么。”孙佳佳不满地回答说:“爸爸,任笑天是个好人,是个有志的好青年,我们不能因为哥哥的事,就对人家戴上有色眼镜!”
“佳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孙弘宁也有点恼火,想不到才去了这么一点时间,女儿就被任笑天给洗了脑,他拍拍电话机说:“你看看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就连刘丹丹那样的破鞋,也成了他的情人,这么一点时间里,他打了几场架嘞,哼,纯粹就是一个下流痞子!”
“爸爸,你不能这样说天哥。”孙佳佳也是急了眼,在电话中直接为任笑天辩护说:“天哥打的是什么人,打的都是流氓地痞,那个陈市长的侄子,孔省长的儿子,沒有一个是好人!”
说到这儿,孙佳佳声调一高,反过來指责说:“爸爸,这些和我们家处朋友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李震民,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官员,孔达人,父子二人都想玩弄丹丹姐,爸爸,恐怕我们家也要注意哩,不能让这些人坏了自家的名声!”
孙弘宁不怒反笑,本來是想说服女儿,沒想到这个丫头倒反而做起了反宣传,他在心中一惊,莫不是女儿已经成了任笑天的情人,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滚的人,心中虽然是惊骇,嘴上却还是柔和地问道:“佳佳,你告诉爸爸一句老实话,是不是爱上了任笑天!”
“爸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哩,天哥前有李若菡,现在又有了那个易芷寒,我看呀,丹丹姐也因为天哥英雄救美,而给打动了心,爸爸,你说我是去给天哥当小三,还是当小四。”孙佳佳回答问題的时候,银铃般的笑声响个不停,自己的老爸真有意思,还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天哥。
听到女儿那质朴无华的笑声,孙弘宁也感觉到有点好笑,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出身,怎么可能爱得上一个农民家的孩子,他可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么一句无心之失,也才导致自己的女儿慎重考虑起与任笑天的关系。
父女的电话争论,持续了好长时间,到了最后,还是孙弘宁用出强制手段,孙佳佳才被迫答应,在春节之前离开海滨市,至于是回京城,还是去省城,孙弘宁也沒有什么明确意见。
搁下电话的孙弘宁,也有着一种无力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家族的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给搅和着,自己何尝愿意干预女儿的幸福,让孩子去过上平民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他想到了儿子孙大伟,如果能有女儿一半的优秀,一半的省心,自己又怎么会活得这么累,孙弘宁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了,也听到了孙佳佳与任笑天的事,正在大发狂飙,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任笑天哩。
京城里最上档次的会所,当然要数得上是‘天上人间夜总会’,不要看装璜的豪华程度,也不要看停放在那儿的各种豪车,只要看看那些进出大厅的红男绿女,就能知道进出无寒士,环燕皆佳人。
顶楼的大厅里,正在为一个小太妹举行生日晚宴,舞池里,随着优雅的舞曲,一对对着装豪华脱俗的青年男女,就相拥着翩翩起舞起來,酣歌妙舞,香风弥漫,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身穿白色西服的简宁奇,显得气度不凡,举止优雅得无可挑剔,他唇边泛着温暖的笑意,久久不散,使得俊美的他,宛如神祗一般耀眼夺目,和往常一个样,他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俊俏男女的相随。
晏子安还是面无表情,淡漠的眼神不停地扫过众人的面孔,显现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无情,孙大伟那双黑眸中,透射出的是慵懒邪恶,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懒散邪邪的气息。
“恭喜,恭喜,孙大少爷。”晏子安的口中虽然说的是好听的话,但他那种冷漠的腔调,还是让人听了感觉不舒服。
本來只是斜靠在柱子上抽烟的孙大伟,突然听到晏子安向自己贺喜,也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他站直身体,有点不解地问道:“姓晏的,有话就好好说,为什么这样说半句,留上半句的,你烦不烦呀!”
“呵呵,孙大少爷,还要我说得再具体一点吗,你马上就要当舅老爷喽,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晏子安有点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孙大伟听到这话,手中的香烟往地上一扔,单手插腰发怒道:“姓晏的,你放屁,告诉我,是不是身上的皮肉在犯痒,想要让我收拾一下呀!”
晏子安的话,不但激怒了孙大伟,就连本來是一脸笑意的简宁奇,也猛然一收脸上的笑容,他虽然不说话,一双犀利的眼睛直接盯在了晏子安的脸上。
刚刚从舞池中出來,香汗津津的简宁宁和晏玉两个人,更是失声问道:“是真的吗,佳佳要嫁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快,一点消息也沒有听说过嘛!”
“别,别,别,我可沒有说孙佳佳嫁人,只是说她有了男朋友。”晏子安注意到简宁奇那犀利的目光,连忙挥舞双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