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尘,待朕坐稳江山成一代明君,你送给朕一个孩子吧。”
“嗯?”
季砚尘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耳朵能听到的,他心跳比往常跳得都快。
“陛下可否再说一遍?臣没听清。”
顾卿落轻轻碰了他的薄唇,重复刚才那句话:“朕说,待朕坐稳江山,你送朕一个孩子。”
“前提是那孩子得是朕与你的结晶。”
“朕想,若朕以后老了,也需要继承人的,朕提前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坐稳江山。”
“以我们如此强悍的基因,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世上最聪明的,朕相信他亦能成为一代明君。”
季砚尘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有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令人目不暇接。
“陛下,可是说真的?”
“不会是在逗臣开心吧?”季砚尘哽咽着。
顾卿落缓缓地低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朕除了与你生,还能与谁生?”
“与君翎越生?”
“这你不介意?”
季砚尘眉毛挑高,扶住她的细腰,唇角微勾,眼底染了笑意:“他不配。”
“他连陛下的榻都没摸过呢,还想与陛下生孩子?”
“他痴心妄想。”
顾卿落瞪圆了眼睛盯着他,满脸不可思议:“季砚尘,你在吃醋呢?”
“啥醋都吃啊?”
“朕若是真和君翎越生孩子,你不得提八百米大刀将君翎越给砍成八百段?”
季砚尘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没忍住,笑出来了声。
“八百段,太便宜他了,臣会叫他重新认识生不如死这几个字。”
“他占有陛下很久了,该放手了。”
“不属于他的人,他不许占。”
顾卿落看季砚尘这副恨不得将君翎越活剥开的表情,她神情有些飘忽,喃喃道:“季砚尘,你与君翎越之间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陛下,您想多了。”
“臣没有事瞒着你,君翎越有,他身上的秘密打算带入土的,不可能会告诉陛下的。”
“那你跟朕说说,他瞒朕什么?”
季砚尘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双手紧紧抱着她细腰的手微微颤抖。
他还是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道:“陛下,时机成熟了,臣再一一讲给您听。”
“臣更希望君翎越能跟陛下您坦白,当着臣的面。”
顾卿落捏捏他那张俊脸,啵一下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笑容满面。
“好,朕等。”
“当下,最最最重要的事该履行你作为臣子的义务了。”
“侍寝!”
季砚尘的眉宇间透着无尽的喜悦,一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那陛下想臣如何侍寝呢?”
顾卿落朝他胸口捶一拳:“你给朕少装了。”
“你会的比朕画得生动。”
“在这装清纯?得看看你装不装得像。”
季砚尘满脸笑容,手掌摩挲着。
“臣一直以来都从未说过臣单纯。”
“不过,臣更倾向于陛下能教一教臣不一样的。”
“这样一来,在榻上也不会这么无聊。”
顾卿落眼角微抽,微笑不自然,上手狠狠捏着他的俊脸,恶狠狠道:“你少来这一套,朕才不会上当呢!”
“季大人,夜深了,该睡觉了~”
季砚尘反客为主,轻轻将顾卿落禁锢身下,从容镇定的低头看着笑容满面的人儿。
顾卿落的皮肤很白,在烛火的晃眼下,小脸精致,腰很细,盈盈一握,身段匀称,腿也细长白嫩。
发丝凌乱的贴在小脸上,一双明眸熠熠生辉,眸光中全是你的模样,让人心生荡漾。
陛下平时在榻上不会像现在这么乖,她会跟你打闹一番,闹够了,才会慢慢妥协。
季砚尘的眼眸深谙,修长的指尖缓缓摩挲了下她小脸颊,下去,贴上了她的唇。
陛下的唇很软,有些微惹,还有淡淡的独特的茶香气息。
或许刚刚,她品了茶的缘故。
再后来,顾卿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砚尘抱着坐着。
烛火摇晃不定,灯光直射照在她白皙纤瘦的身体上……
画面极致香艳。
顾卿落忍不住,开口小声道:“将烛火给吹灭了。”
季砚尘勾唇:“陛下害羞?”
“灯灭了,就看不清晰了。”
顾卿落瞪了他一眼,语气强势:“叫你灭了就灭,哪这么多废话。”
“不灭,你给朕滚下去。”
季砚尘轻哼笑出声,手伸出床幔,轻轻一挥,烛火熄灭。
季砚尘是习武之人,在黑暗中还是能看得清晰,所以顾卿落的任何动作,都会一一落在他眼中。
只有顾卿落认为灭灯后,他会看不见,其实看不见的是她而不是他。
偏偏,季砚尘还打算瞒着她,因为一旦说了出来,顾卿落就不会让他上榻了。
床幔之中。
顾卿落起了恶劣的心思,轻唤了他一声砚尘糟糕,一声砚尘,唤地他心颤,下腹一紧,黑暗中那双明亮的美眸,雪白如腻的肌肤,光是看到这些呼吸紧促起来,想狠狠将她占有。
季砚尘伸手抚上她脸庞,拇指轻轻拭了拭红唇,这柔软的触感又唤起了他的渴望。
天知道,自最先那日与她一吻后,他便时时都在回味着那滋味,更夸张得是有时睡梦中,竟梦到他与她结为夫妻,洞房。
他清楚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娶不到她,只能他去当她的附庸。
可是,他甘之如饴。
季砚尘宠溺地笑着,低头,捧起她小脸,吻上粉唇,悄悄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舔舐着她的甜蜜,也在其中尝到了淡淡的茶香。
最后的最后……
顾卿落的眼神迷离,脑子里一片混沌,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
刚刚经历过一场倾盆大雨洗礼后的天空,仿佛被洗刷得格外清新明亮。原本隐藏在云层之后的月光,渐渐地探出头来,试图展现自己的美丽。然而,当它发现有人注视时,却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般,迅速地躲进了乌云之中,仿佛害怕被人瞧见。随着月光的消失,整个天地再次陷入黑暗,四周只剩下那阵阵清脆的蝉鸣声响彻夜空。
直到后半夜,寝殿里的动静才悄悄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