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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不知道,在他们刚离开半个时辰。卖鱼的摊位就出现几个泼皮。与二狗子他们纠缠吵了一架。他们是安南县恶霸,专门收头钱的混混。
等刘二和她媳妇赶到时。鱼摊周围早已经围上许多观众。只听见一声怒吼声。
“你们好大的胆!来到安南县卖鱼,竟然不拜码头交头钱,还敢打伤我手下兄弟……!”
“给我打!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刘二牵着秋雨快速的挤进去,只见十几满身匪气的泼皮,有人拿着木棍,有人拿着匕首。与刘家村的人开始互殴。
有的村民拿着水桶或者扁担与泼皮互斗,一时也不落败像。但是二狗子和刘洪几人可就惨了。他俩手中没有武器。被泼皮揍的惨叫连连。
刘二看见二狗子几人被打,顿时目露凶光,双拳捏的青筋暴起。冲进打斗人群里。夺过一名泼皮手中木棍,挥手一棍朝它脑袋砸去。就听见传来一声惨叫声,倒在地上。刘二哪里还管他的死活,随后冲向围殴二狗子两名泼皮砸去。
一个个惨叫连天,中招的全部躺下来,没有一个人能爬起来!短短几十秒钟就解决了对刘家村民的围攻。
旁边一位身材高大,3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敞开了他的衣服,露出胸口的胸毛,双手抱胸观看的就是马二爷。身后还有两名打手护卫。他有点眼力,很快就看出刘二不同之处。
“练家子!”
于是对刘二喝斥道。
“住手……!”
“你是谁……?敢管我马二爷的闲事!
刘二眼神闪过一丝寒光,悄微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开口说道。
“这鱼,是你爷爷我的,你说了?”
马二爷瞪大双眼,一脸不屑霸道的说。
“我不管你是谁,在这县城里卖任何东西,我都要抽二成!这是我马二爷的规矩,你不服可以滚……!”
刘二这时反应过来,知道为什么打架,原来这群泼皮是古代黑社会,都是来收保护费的。
这时二狗子过靠近刘二,握拳怒目的说道。
“二刘哥,这些人太不讲礼了。官府都已经收了一成税,他们竟然还要抽两成!”
刘二闻言,心里不由暗骂。
“艹!这古代的古惑仔心也太黑了!大家辛辛苦苦忙了一晚上捡的鱼,赶早拉到县城里来卖点钱。官府都只收一成税,你们这群泼皮恶霸竟然敢抽老子两成。”
刘二冷哼道:“不好意思,老子官府的税交了,没你的份……!”
马二爷看着刘儿不服的眼神,冷笑:“小子,看样子,你还不服啊?”
遇到刘二这种不肯配合的,就要狠狠的修理一顿。不然像他这种刺头会越来越多。那以后怎么收孝敬的头钱。
“大虎,二虎,给我废了他!”
马二爷一声令下,他身边的二人面露惊喜。像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手中紧握木棍,快速的朝刘二奔去。
可惜,刘二的速度更快。不退反进,木棍朝二人挥去。
“啊……啊……!”
只听见两声惨叫声传来。两名护卫泼皮打倒在地上。然后刘二挥起木棍,朝马二爷脑袋攻击。
“啊……!”
“你敢打洒家……!”
马二爷捂着被刘二打的脑门,痛的惨叫连连。摇摇晃晃站稳。摸着疼痛的脑袋,感觉手上有黏糊状态,一瞅手上全是鲜血,一脸怒不可遏的喝斥。
“给我杀了他……!”
“出了事我负责……!”
“敢打伤二爷,去死吧!”
刚才被刘二打倒的一群泼皮,拎着木棍、匕首朝刘二围攻。
刘二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一群地痞流氓也想与他斗?
眼见一把匕首朝自己刺来,刘二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巧妙地躲过攻击。然而,泼皮并未因此停下。矫健的身影猛地向前冲去。
刘二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向这名刺杀他的泼皮的腹部。一拳下去,直接腾飞起来砸向旁边的几名泼皮。
一时间,刘二的身影快速移动,迅速对这群泼皮们反击。只听见一声声惨叫声传来。每一次攻击不是手被刘二扭断,就是腿被刘砸断。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
马二爷见情况不妙,立即想逃走。可是刘二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还不等他跑多远,刘二已经追上去,一脚将他踹翻的地上。
“啊……!”
一声惨叫响起整个街道。
附近的商家和百姓都惊呆了,看着刘二这个生面孔。谁也没想到刘二竟敢动手暴打马二爷。
村民们见刘二这么凶猛,也跟着打落水狗,拳打脚踢,攻击地上受伤的一群泼皮。
“二爷!我来救你!”
这时,远处传来二虎的声音。
“二虎!快去衙门喊人救我……!”
此时,
马二爷摔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狼狈的对要赶来的二虎大声喊斥道。
二虎听到马二爷的命令,只是稍微犹豫一下。快速转身朝衙门方向跑去。
马二爷见二虎搬救兵去了,松了一口气,嚣张的对刘二说道。
“小子!你既然敢打我们,知道我是谁的人么?我是衙门钱师爷的人,今天你敢打我,就等着坐牢吧……!”
一听到衙门,刘家村的村民都立即停止了攻击泼皮。心中充满了畏惧。民不以官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只有刘二眼神中充满不屑,冷哼一声,抬起脚就朝马二爷肚子踢去。
“你在衙门有人,老子也有……!”
刘二的那几脚,让他捂着肚子弓起身体,疼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刘二大声喊道:“给我打,有事我兜着……!”
大家听刘二说衙门有熟人,也不再害怕。对着地上一群泼皮又是拳打脚踢。
“啪……!”
“嘭……!”
“啊……啊……!”
几分钟时间。
“钱师爷来了!”
传一声吆喝声,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让开一个缺口。一名四十多岁男子,身穿黑色锦袍,头戴黑色礼帽,手持一把折扇,嘴角微微上扬,周身都笼罩着一股不怒而威,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