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议论中,对载澄的事情那满是羡慕和崇拜啊,气不打一处来,皱眉看向身边的白尔达温岚说道:“这些人简直是脑子有问题,这样不堪的事情有什么羡慕的?”
白尔达温岚稍微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富家公子比的就是身份、钱财以及女人,这载澄在这些眼中可为是无法无天的典范,他们都羡慕的很,希望能有载澄的身份、钱财以及随意玩弄女人的权利。”
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正常,最起码在她看来,男人就应该想着建功立业、考取功名,而不是这种扭曲的想法,开口说道:“不可理喻,走吧。”
站起身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轻轻柔柔的声音:“公子请留步!”
荣寿却不以为意,压根没想过这话是和她说的,然而却听到了那女子急切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公子请留步,然而人却快步过来,挡在了荣寿的面前,确切的说是挡在了白尔达温岚的面前。
荣寿看到追上来的女子,看向了身边的白尔达温岚,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调侃道:“莫不是温岚兄惹的桃花债?”
白尔达温岚面对荣寿的调侃,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双手一摊说道:“威猛贤弟你又取笑为兄了。”
荣寿笑着摇着扇子,那扇子分明就是有意无意的挡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容颜,笑道:“这位姑娘,叫我这洁身自好的温岚兄可是有什么事啊?”
白尔达温岚听着荣寿特意加重的洁身自好四字,在听听那不经意加上的我这,表明了她极强的占有欲,他可以理解为荣寿是在乎他的这些事嘛?想到这个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那女子微微一愣,微微躬身行礼,说道:“两位公子吉祥,小女子名唤柳絮,和白尔达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上次白尔达公子和阿穆鲁公子是听过曲的,不想今日公子再来,奴家确是没有好好招待,心生歉疚,便想为二位斟茶。”
白尔达温岚看着身边荣寿那挪揄的眼神,颇感无奈,笑道:“改日吧,今日和这位公子还有事。”
说完便是率先走了出去,荣寿见白尔达温岚离开,倒也不多留跟着一同离开,走出这茶棚,才笑着调侃道:“看来温岚兄你是处处留情哪,没看到刚刚那女子看你离开的背影,那眼神之中的没落啊。”
“你倒是能够看到那女子眼神之中的落寞,可否能够看到我被你拒绝伤害时的落寞?”白尔达温岚看着身边的荣寿反问,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却带了几分无奈和惆怅。
听的荣寿的心骤然的收紧,她当然看不到,因为每一次她都刻意的避开了眼睛,不去看他分毫,如何能够发现的了,如今被当面问出来,荣寿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
有些尴尬的拿着扇子掩面,然后向前走去,干脆不去回答白尔达温岚的话。
看着如此落荒而逃的荣寿,白尔达温岚有些不解,好几次了,芳茹对于他几乎于直白的表示喜欢,他都是选择落荒而逃的?她在逃什么?逃避他的感情?可这不是芳茹的性子,要知道她之前可都不逃避,而是直接拒绝的。
如今不拒绝反倒是逃避开了?这期间的变化让白尔达温岚知道这算是有希望吧?毕竟不拒绝就是一个好的念头了,至于逃避是因为没想好嘛?跟上荣寿的步伐,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说道:“你这横冲直撞的是去哪里?你莫不是来过这?”
荣寿指着路边前面不远处的一家挂着好几串大红灯笼的地方,说道:“我要去那里,这种地方应该是最繁华的地方,就有载澄吧?”
她见白尔达温岚主动提起了其他,没有追问刚刚的事情,便也赶紧将那件事情给翻篇了,毕竟在提下去,她是真的不知道回答什么。
对于荣寿不提刚刚的事情,白尔达温岚倒也不去说什么,只是顺着荣寿的眼神看过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个芳茹啊,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开口说道:“听说那里面来了一位秦雪姑娘,一手琴艺可是很受人追捧的,也是最近载澄所喜欢的。”
听着白尔达温岚的话,荣寿摇着扇子的手一顿,随后说道:“温岚兄你对这倒是了解的很,连出了新姑娘都知道,莫不是你也喜欢这秦雪的琴声?”
“听你这话中的意思,还是颇为在意的。”白尔达温岚看向身边的荣寿笑道。
听出白尔达温岚话题中的端倪,荣寿却完全是假装听不懂的,直接说道:“那是自然,能够让载澄倾心的人我当然是好奇了,不过若是能够被温岚兄你也倾心的话,那我会更加好奇的。”
“那你就先好奇好奇你自己吧。”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接荣寿的话,接的十分顺利。
然而一句话,又让荣寿陷入了窘迫之中,这白尔达温岚最近这是怎么了?总说些让人面红耳赤,无法对答的话语,以扇子掩面向那繁华的阁楼走去。
看到那往进请人的两个姑娘,荣寿当下了然,这地方是什么地方她清楚了,之前和郭络罗凉鸣来过一次呢,在看看那鎏金的三个字,鸿湘楼,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可是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熟悉。
按照道理来说她不可能对这种地方熟悉的啊,也就来过一次,回想着上次跟郭络罗凉鸣来这地方的事情,好似这地方就是上次来的地方,虽然名字换了,这建筑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可是这周围的风景不会变啊。
看到身边的荣寿四下张望,便跟着荣寿向四下看去,实在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便看向身边的荣寿问道:“芳茹,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来过这地方,可是又不太确定。”荣寿拿扇子抵着脑袋,思考着。
看着荣寿那思考的模样,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意,说道:“你上次和郭络罗凉鸣来的就是这地方,只是时隔已久,这里改变了很多罢了,而且这里也成了凉鸣的产业了。”
荣寿这才恍然,原来真的是来过呢,这个时候老妈妈跑了出来,看到是白尔达温岚别提有多殷勤了,连忙笑着说道:“这不是白尔达公子嘛,哪阵子风把您吹来了啊?您快请进请进。”
“看着态度,你都跟这的熟客似得。”荣寿撇撇嘴说道,其实心中清楚这些不过是因为郭络罗凉鸣罢了,虽然清楚可是却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因为她觉得白尔达温岚这样的人,应该连这种地方都不认识。
白尔达温岚自然能够听的出那些挖苦和调侃,都是表达荣寿的不满,不由的有些无奈,说道:“你这不开心是为那般啊?”随即便靠近了荣寿的耳边,以扇子挡在了荣寿的耳边,随即附到荣寿耳边,说道:“莫不是你喜欢上我了?”
微微一愣,这白尔达温岚说的什么话?有些慌张的推开了白尔达温岚一把,慌张的反驳道:“你别乱说。”然后强装镇定的看向了一边满面笑容的老妈妈说道:“给我们找一个安静且视野好的地方。”
见荣寿是和白尔达温岚一起的,老妈妈便也将荣寿的话当做是白尔达温岚的话了,笑道:“两位随奴家来。”
一同来到了包厢之中,荣寿完全可以透过竹帘看到一楼的情况,四处环绕却不见载澄,看向身边的老妈妈问道:“不知道载澄今日来没来。”
“澄贝勒自然是来的,如今还在如霜姑娘的房里呢,公子和澄贝勒是旧识?一会澄贝勒自然是会出来的,因为秦雪姑娘会弹琴。”老妈妈笑着介绍道,本来这种客人的事情是要保密的,可是奈何问的是郭络罗凉鸣的人呢。
荣寿听到老妈妈的话,眸色暗沉了几分,果然载澄是在这种地方的,而且现在还在干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想起上次来这见过的还有一个女子,便是那喜欢林义的女子,便问道:“不知这可还有一位叫芙儿的女子?”
“芙儿?”老妈妈反应半天,便从记忆中调动出来,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是很久之前的姑娘了,早被人赎身,当了那人的妾室了。”
终究在这的女子是逃不过那样的命运,这芙儿恐怕还算好的了,虽说等不到心中所爱,可最起码还有人要,开口说道:“老妈妈不用和人提及我们在这,不用管我们了,你下去接待其他人吧。”
老妈妈也吧多留,应了句是便腿了出去了,对于荣寿问的那两个问题,老妈妈实在是连不起来啊,也搞不懂这荣寿问这些做什么。
白尔达温岚看着那站在那,透过竹帘向外张望的女子,不由的有些好笑说道:“不说是来喝酒的嘛?你怎么倒是站在那里,将我一人扔下来?”
“温岚兄若觉得寂寞,可以叫了那秦雪姑娘来作陪啊。”荣寿头都没回便对答道。
白尔达温岚站起身,走到荣寿的身边,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道:“你有所不知,那秦雪姑娘可是只负责弹琴,不负责其他的,她是个艺不身的女子,就是这喝酒都断然不配的。”
“哦?是嘛?就连你这堂堂的白尔达公子都请不了嘛?”荣寿看向身边的白尔达温岚调侃道,语气略带嘲讽的说道:“那她架子倒是挺大的。”
对于荣寿的话,白尔达温岚也不知可否,毕竟那秦雪确实架子很大,可是越是这样,大家倒是趋之若鹜,有多少富家公子哥以得到这秦雪为目标呢,因为那样,就能够引来这里人的一阵羡慕。
白尔达温岚伸手拉住荣寿的手,说道:“走吧,先坐下去喝两杯,这事情还没开始呢,有什么好看的?”
荣寿没有想到白尔达温岚竟然是会这般亲昵的直接拉住她的手,微微一愣,随后便想挣脱开被白尔达温岚握住的手,说道:“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