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流年,94怀疑
观沧海终于放下了顔儿,自己一个人起身穿上了衣服,顔儿转过头看着这个男人,心中五味陈杂。舒悫鹉琻
顔儿起身穿好衣服呆坐在床上,昨夜意外听到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消化,顔儿现在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潘月阳还活着,潘月阳在哪里,只有观沧海知道。
要想办法救出月阳,要想办法通知慕白。
顔儿有些头疼起来,她一个女人能做到什么呢,现在不知道月阳身在何处,不知道月yang具体的情况,昨夜隐隐约约听到的貌似月阳被囚禁,以他那么厉害的武功,还能被囚禁,难道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好像昨夜还听见了什么醒了不醒了的话,难道月阳真的受了伤?
顔儿沉思了一会,突然忧郁的笑了出来,还有那个欧若兰,身怀六甲的欧若兰也没有死,观沧海你果然神算。
“娘娘。”碧儿轻声唤着发呆的顔儿。
“嗯?”顔儿晃神的看着碧儿,缓缓的起身让碧儿为自己梳洗。
小兰开始整理着床铺,小兰不由得一遍遍的红晕着。
“小兰,你手脚麻利些,又在发什么呆呢?”碧儿看着小兰磨磨蹭蹭的摸样很是着急。
“哦,人家知道了。”小兰害羞的卷起昨夜激情的床褥。
顔儿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后这种事让老宫女做吧,她还是个孩子。”
“娘娘,服侍您是我们分内的事,小兰不懂事,您别为她开脱了。”碧儿知道顔儿指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一床的东西么……皇上和娘娘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而且还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呢。
“好了,她们都到了吧,别磨蹭了,快点收拾好了。”顔儿不再说昨夜的话题。
“让她们多等等更好。”小兰突然有插嘴。
“小兰,现在我都改了毛病,你怎么又犯了?娘娘不是说了,以后咱们不许这样因为娘娘恃宠而骄。”碧儿教训着小兰。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那个夏婕妤实在让我看不过去眼,昨天还来了御花园赏花,看着人也挺精神的,今天又差人来说身体不适,不便给咱们娘娘问安了,碧儿姐你说可气不?”小兰一股脑的把心中的委屈都说了出来。
“委屈不委屈的,这档子事皇上都不追究,本宫有什么好追究的,让她继续闹下去吧。”顔儿瞥了小兰一眼,心中盘算着不知何美茹会做些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夏嫚儿要麻烦了。
“娘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小兰噘着小嘴抱着被褥走了出去。
“走吧。”顔儿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收拾妥当。
“姐姐今日起得晚了。”何美茹一见顔儿出现了,心中大大的不爽,这夜夜与皇上风流快活着,叫她们这些孤家寡人的怎么能爽呢。
“呵呵,今早有些事情耽搁了。”顔儿心里想着潘月阳还活着的消息。
“呵呵,那是,贵妃姐姐夜夜不能安枕,姐妹们也没福气帮姐姐分担啊。”吴玲儿又牙尖嘴利的插嘴。
果然这群母狼们又在为了宠幸的事和自己明争暗斗着,不过顔儿现在没心情想这么多,她心里惦记着的是潘月阳的事,只是笑笑,不想多喝她们争论。
三言两语的问安过后,人都散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宫,天香宫又恢复了安静,顔儿每日的工作便是在观沧海早朝过后在书房陪伴着他。
缓步来到书房,今日或许朝堂之上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观沧海还没有回。
碧儿守在书房外,这书房自从顔儿来了之后就变成了娘娘和皇上私人的小屋,任何人不通传是不能进入的。
顔儿推开房门,无聊的看着书房里的摆设,今日观沧海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聊着的,索性她慢慢的看着书房里的各种书籍。
没想到观沧海这么喜欢看书,不过他看的书大多都是被世人认为是邪门的书吧,什么八卦五行的,阴阳黄历,什么用毒的书啊,比比皆是。
顔儿在书房转了一圈,无聊的来到书案前:“啊,月阳……”顔儿靠在书案后的墙面上,心中久久不散的是昨夜的消息。
“额……”
顔儿忽地支起身体,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顔儿身体突然冒出了冷汗,这皇宫之中难道有刺客?顔儿紧张的抓住手中的帕子,害怕的靠在墙上。
“额……”
“谁?”顔儿慌张的看着四周,声音带着颤抖。
“你是谁!这里是皇宫,若是刺客的话不妨早些离开,免得最后赔了性命!”顔儿低声警告着,有些不安的她更是惶恐的抵着后面的墙。
“弯弯……弯……”
“弯弯?”顔儿倒抽口冷气!
“你……你是谁?谁是弯弯!”顔儿故作镇定。
“顔,顔儿……弯……弯”
“月……月阳?”顔儿不敢相信,这个神秘的声音竟然如此的熟悉,好像是潘月阳的声音,她尝试着询问。
“顔儿,是我。”
“月阳!你在哪里!”顔儿不敢相信真的是潘月阳再和自己对话,她急忙的查看书房的每个角落,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匿人的地方。
突然对方没了声音,顔儿不敢声张的叫他。
“皇上驾到——”
观沧海回来了!顔儿马上收起慌乱的神情,跑到自己的软榻前,佯装着无聊的等着他。
“我的顔贵妃已经到了?”观沧海看看顔儿:“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一会呢,今早我也起来的疲惫。”顔儿做出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放心,朕今天不碰你。”观沧海极度暧昧的话恰巧也传到了某人的耳中。
“你,我休息会,你忙你的吧。”顔儿低着头不在说话,心里面已经打了结,若是刚刚她和观沧海的对话传入了月阳的耳中……顔儿有些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着潘月阳了,不过她马上摇摇头,为今之计是要救出月阳才是,不能想其他的了。
一天里顔儿都在心里盘算着在书房里的声音,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要如何救出月阳呢?
“你有心事?”观沧海看着总溜号的顔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询问着她。
“没有,只是累了。”顔儿揉揉额头:“对了,你有空应该去其他寝宫多走动走动。”
“怎么?她们又来找你麻烦了?”观沧海极不喜欢女人替自己做主。
“还好,每日就是念叨那么几句,对了夏嫚儿那你是不是应该多过去瞧瞧,毕竟她怀着龙嗣,这是大事,你可不能亏了她们母子。”顔儿唠叨着这些她并不关心的话题,只是想掩盖心事。
“你觉得……算了。”观沧海本想说出口的话又生生的咽了进去。
“怎么?”顔儿感觉观沧海似乎有什么想说的,等着他和自己主动说出来。
“没怎么,你觉得我应该去夏嫚儿那,那我去就好了。”观沧海无所谓的拍拍顔儿的小脑袋。
“什么啊,什么叫我觉得?”顔儿莫名其妙的看着观沧海。
“她那么喜欢吃那米糕,就让她多吃些吧。”观沧海意有所指的盯着顔儿。
顔儿被观沧海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冷了?”观沧海揉揉顔儿的肩膀。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顔儿觉得在夏嫚儿的问题是,观沧海似乎有话要说,仔细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并没有想明白了,刚刚观沧海说了米糕,米糕?米糕?
“米糕怎么了?”顔儿疑惑的看着观沧海。
“米糕是谁让做的?”观沧海阴森的笑着。
“你啊。”顔儿强扯起嘴角,观沧海这种表情让顔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她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事自己还不清楚的,难道何美茹在米糕上做了手脚?难道观沧海心知肚明自己要求办的那场赏花宴会是故意让夏嫚儿现身?
“哦。”观沧海静静的看着顔儿,想从顔儿脸上看到一丝丝不一样的表情,可是顔儿或许隐藏的太过完美了,一张倾城的脸上只有一双无辜柔媚的大眼睛不断的在对着自己眨着。
“我想这事与你无关。”观沧海实在从顔儿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其实顔儿的的确确的是不知道,她只是给了一个机会,至于何美茹怎么做,她根本半分都没有插手过,所以她怎么会知道些什么呢:“米糕有毒?”顔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哈哈哈,你还真会想啊,不过差不多吧。”观沧海好笑的看着顔儿的表情。
“你还能笑得出来!她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啊。”顔儿毕竟是个做过母亲的人,此刻的她是真心的关心着夏嫚儿的性命,不论怎么说,夏嫚儿对她的无视是让人气愤,她更想夏嫚儿别生下孩子,可是真当事情在关头的时候,她竟然有丝丝不舍了呢。
“不会出人命,朕只问你,这事你有参与没!”观沧海突然口气严厉的看着顔儿。
“你怀疑我?怀疑我在吃的里面下毒害夏嫚儿?”顔儿不可否认她的确是有参与,但是仅仅是提供一个平台的参与,傻子才会说出来这也算参与!
“我想你也不会。”观沧海面无表情。
“我都不懂这些的……”顔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女人最好的办法还是伪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