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看这个羞射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姑娘,娘娘需要什么?”
“额,就是那个啊……”小宫女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琛愈发的好奇了:“我懂?我懂什么啊?我什么都不懂。”
“你,别说了,娘娘等着呢,快点,别让娘娘等级了,否则你我性命不保。”说着一把拉住陈琛的手向一处方向跑了过去。
看着宫女急匆匆的身影,陈琛心里一阵纳闷,莫非后宫娘娘耐不住寂寞了所以要找点乐子?
带着这个疑问,两人快速来到了一处宫殿,宫殿外空无一人,看来是被清理走的,宫女拉着陈琛把他推了进去。
“额。”陈琛不小心被绊了一跤,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时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抱住了,接着腰身也被人抱住,隔着衣服感觉好几个女人在发疯似的吻自己。
陈琛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如果一个女人,那还应付的过来,可是这么多的女人,就是一个铁打的人也招呼不过来,被吸干的节奏。
连忙双腿一震,凌空飞起轻轻落到了宫殿上,借着微光低头看着底下的情况。
好家伙,底下居然有十来个女人,都目光喷火的看着自己站立的方向,一个女人欲求不满大声的说:“郎君,快下来,你再不下来本宫可就生气了。”
“本宫?莫非是皇后么?”陈琛心里只感觉一阵疯狂,这是和皇后搞上的节奏么?
“皇后是叫谁郎君呢?”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接着灯火通明,火把高照,一个年轻女子扶着老皇帝走了进来,赵丞相居然也跟在身后。
看着丞相,陈琛心里一阵疑惑不解,今天他才封了丞相,怎么居然跑到后宫来了。
“果然是一堆不要脸的女人,若不是赵贵妃告诉朕这一切,朕还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干这种勾当。”皇帝怒不可遏的瞪着自己的妃子,看着她们个个衣衫不整,只感觉老脸烧的很。
“皇后无德,从今天起,赵贵妃即刻就是南诏皇后了。”皇后越看皇后越觉得不顺眼,立刻褫夺了她的封号。
听到这话,皇后看着赵贵妃哈哈大笑:“果然是狼狈为奸啊,是不是你们串通好的?赵大人真是一个好父亲,刚刚成为丞相就想让你女儿也成为皇后?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你以为你丞相的位置会坐的安稳吗?我父亲定要夺回来,你女儿定要贬为最卑贱的奴隶。”
皇帝听着皇后如此之言,心头更是怒火中烧:“来人啊,掌嘴。”
不等下人动手,皇后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皇帝身边冷笑一声,目光直直的逼着他: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陛下,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当皇帝的?更别忘了当初上官玉造反是谁出谋划策?陛下想过河拆桥吗?”
“你……”皇帝仿佛被人抓住了咽喉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赵大人,赵贵妃,我们李家和陛下当初是荣辱与共的,你们跟我们斗,还嫩点。你们以为本宫今天是无意中露出马脚么?实话告诉你,今天本宫是有意而为之的,你们在准备,我和父亲也在准备。”皇后咬牙切齿的瞪着赵丞相和赵贵妃,目光里充满了怨恨。
看着下方众人矛盾几乎要爆发,陈琛心里一阵惊慌失措,剧本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本他是打算接近众位娘娘给陛下进言要拼命打仗,但是现在却似乎怎么成了一场宫廷爆乱的前奏呢?
那如果南诏内部发生宫廷演变,陈国再从外面攻击,那么南诏此次定要元气大伤,定然是不能再对东水动手,可是陈国必然会强大,平衡就这么打破了,那么怎么办?
猛然间想起西楚和西齐,他们两国怎么会坐视陈国强大呢,想到这里,陈琛微微一笑,看来是需要给底下几位加点导火索了。
这个时候,那个宫女突然回来慌不择路的说:“娘娘大事儿不好了,陛下和赵丞相联手派兵去对付老爷了,老爷问你怎么办?”
宫女说着说着突然发现皇帝和赵丞相都在这里,顿时吓得脸色一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怕什么?哼,陛下果然是要过河拆桥了么!我父亲当年可以平定上官玉的祸事,怎么摆平不了你们两个小泥鳅呢?”皇后突然嘿嘿一笑,原本瘫软在地上的嫔妃此刻个个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伸手抽出压在地上的兵器,和皇宫禁卫军针锋相对。
皇后看着皇帝无比失望的冷笑一声:“本宫允许你纳妃,怎么本宫就不能找点乐子?你居然听信一个外人的话罢黜我父亲的官位,莫非你忘记了谁把你带上这个位置的?你先不仁义,可别怪我不厚道了。”
“来人啊,去把太子找来,立刻打开宫门请李丞相进来,通知禁卫军立刻封锁皇宫。”皇后冲着一众妃子吩咐道。
众妃答应一声,快速就去了。
老皇帝看着自己的禁卫军一下子听从皇后的吩咐,一阵怒火攻心:“朕的禁卫军怎么回事?怎么落到你手里了?”
皇后冷笑一声:“上次叛变后,本宫早就想办法把你的禁卫军给拉拢过来了,毕竟上次演变本宫怕的很。如果你听你话,那么本宫倒也不会废除你,可是你做的太过了,任命这对父母做丞相皇后?”
赵贵妃和赵丞相已经被禁卫军拿下来,五花大绑捆着正在地上扔着。
陈琛压缩着身子躲在宫梁上,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阵感叹。小人物和宫女在历史演变中扮演的角色太重要了。
来到这里,他已经见识了两次宫廷流血演变,第一次是陈国皇室,皇后操纵军队控制了宫廷。今天却是南诏皇后再次扮演这个角色一举控制了南诏宫廷。
陈琛更没有想到,南诏丞相居然这么快就做出了对策。或者说是南诏丞相早就做好了准备,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润滑剂而已。
想到这里,陈琛不由得有点可笑,怎么自己在的地方,它总要流血演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