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回龙跃渊128连发行
谢云天呵呵笑道:“瞧你说的,好像是真的一般。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大人物。”
说着牵起寒子的手走到那个中年人的旁边,对着那中年人道:“霍兄,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少年叫卢墨寒,是你侄女佳颖丫头的朋友,现在我给他在集团里挂着一个闲职,他还是一个学生嘛。”
说罢又指着那中年人道:“寒子,这位是我们掌握着我们g省货币流通大命脉的连发行霍雷霍行长,你以后若是想开个公司什么的,钱不够尽管找他帮忙准没错。霍行长可是我的老朋友了。”
寒子淡淡地微笑道:“你好,霍行长。”说话的同时伸出了手。与霍行长轻轻地握了握手。
他曾经听说过,一般的走社团路子的人在身后总是离不开银行的支持,所谓以钱生钱,说的便是这个道理。连发行是这几年来才兴起的一个商业银行,其背后有着强大的财力支持,短短五六年时间便已有凌驾在所有的国内银行上面之势。而且最为特别的是,这个连发银行的贷款政策极为宽松,只要你有正规的身份证明、住址证明及户籍证明,便可以凭你个人的信誉去办理个人信誉贷款,基本上不用去考虑你的实际还款能力。可以说是开了银行界的先例。而更为奇特的是,连发行崛起的这短短几年时间里,贷款回收率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这在中国来说,那是一个极为恐怖的一个贷款回收比率。
“卢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啊,将来在谢兄的支持下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霍雷脸上毫无表情,说出的话跟个机器人说出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的意思极是明显,那就是说你小子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靠的还不是你的这个身份——吃软饭。
寒子心道:“你丫的老不死,老子的本事也是你这种窝囊废能够知晓的吗?你一个小小的连发行行长算个屁。”淡淡地道:“霍行长说的对,若是有谢伯父的支持,晚辈自然很快便可登上青云之路,一路高唱凯歌,闯出一番事业来。只不过晚辈却是一个不想让长辈们担心的人,目前虽然只有几十亿的流动资金,却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赚来的,伯父,你说是吧。”
他不说有几十亿的资产,而是说流动资金,事实上确也是如此,谢云天对于他从云霄赌赢回来的那三十个亿是坚决一分也不拿,全都打进了他的账号,只收了九霄高级私人会所这条大财线,再加上他原先有的,几十亿流动资金那是有的,只不过固定资产嘛却还是少的可怜。他之所以这么说便是想要气一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霍雷。
谢云天自然听得出他的话中之意,不过他不能当场铲了“老朋友”的脸面,便道:“年轻人有一点成绩便骄傲自满那可不好,寒子啊,将来你要做生意,让公司国际化,有银行的支持那才是最重要的。以后还要与霍行长多多亲近才是。”
寒子淡淡地道:“伯父说的是。霍行长,以后还请您多多指导,小子一定洗耳聆听。”
霍雷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中一道异芒闪过。几十亿元的流动资金,说得难听些,只怕连发行在g省的支行也不过这个数,而从这年轻人口中道来,却是那般的轻描淡写,这几十个亿在他的嘴里跟几十块钱似乎没有甚分别,心里不禁大为惊奇,而且听这小子的口气,似乎他有的那些钱与谢云天却是无关,这就怪了。不过对着寒子的态度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脸上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贤侄客气了,看卢贤侄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将来前途定然是不可限量,以后发了大财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当个破行长的伯伯就ok了。”
寒子看着他的样子直想吐,不过此时他已非当年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吴下阿蒙,心中虽然生厌,脸上却没有露出哪怕一点点,淡淡的笑道:“小子怎敢,霍伯伯说笑了。”
霍雷似乎倒也识趣,知道此时自己在此是多余的,便趁机告辞,谢云天挽留了两句,便将他送了下去。
“好小子,行啊,面对霍雷这样的老狐狸亦是面不改色,看来我对你的期望期似乎有些太长了,我想想看是不是要把时间缩短一些,由三年改成两年算了。”谢云天送了霍雷回来,轻轻地掩上了门,笑呵呵地道。
寒子狂汗道:“别,伯父,你这不是想要我的命么?三年时间小侄恐怕都完不成,若是改成两年,我看我也不用睡觉了,伯父,您就不要拿小侄来开玩笑了。”
谢云天在竹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到寒子说是那般说,脸上却没有太大的表情,反倒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鼻子似在做深呼吸,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禁笑道:“好小子,倒是挺懂得享受的,怎么样,对伯伯的这间办公室还算满意吧?”
寒子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微笑道:“我哪里有伯父您这么好的雅儒心思,不过真的很舒服,自从这霍行长走了之后,小侄细细品味之下,才发现此间的淡淡的竹木香味竟然是那么的雅,浓而不腻,简约之中却透着高雅,只怕花了伯父您不少心思吧。”
谢云天微笑道:“小伙子一段时间不见,心境似乎更进一步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酷爱自然,这些紫竹沙发、沉香木茶台虽然都是名贵之物,却也不过是几件装饰摆设罢了。我喜欢的是这它们的香味自然淡雅,嗅之令人心旷神怡。好了,不说这些,寒子,谢谢你为云天做了那么大的事啊,裘道通父子一死一逃之后,目前s省的云霄势力已经被我们云天全部接管,这第一步的成功,你是居巨至伟啊。”
寒子笑道:“唉,为了佳颖,我豁出去了。”
谢云天笑斥道:“好小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直接,不过我喜欢。”
两个未来的翁婿对望了一眼,均自呵呵地笑了起来,其中之意,也只有他们当事之人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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